江斌会意,立刻把刀架在吴管家的脖子上。
“我乃锦衣卫苏州千户所锦衣卫,你说我管不管得着你?老子数三声,如果你再不老实交代,我会慢慢的用刀刺进你的脖子,在你血流干以前剥了你的皮肤,再把你丢进盐水之中,我们锦衣卫的手段你没有领教过吧,要不要试试?”
“一”
江斌把手上的刀微微一用力,锋利的刀锋冷气逼人,吴管家脖子开始有点渗血了。
吴管家一听江斌是苏州锦衣卫,心里凉了半截,气势也弱了三分,加上脖子上钻心的疼痛,知道如果今天自己不交代只怕自己真的要交代在这里了。
锦衣卫是个什么的存在,对于他这种老江湖来说再熟悉不过了,锦衣卫的手段他也时常听闻,所以在时,吴管家急忙开口道:
“我说,我说,大人你快把刀拿开。”
原来吴家以前倒是一个正经商户,自从吴家女儿嫁与戴坤以后,吴家自感有权势庇护又看见走私一本万利,便勾戴坤做起了走私的生意,以江南上乘的丝绸和茶叶,瓷器等卖与倭寇谋取暴利,二十年下来每天日进斗金一跃成为苏州首富。
“你们一般多久出货一次?太仓官员和锦衣卫百户所就让你们为所欲为吗?”秦飞问道。
吴管家接口道,“我们一般每月初一,十五出货两次,由倭寇来码头接货,至于太仓方面我们也是重金打点,他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江斌也开口问道,“那为什么你们会在昨天交易呢,昨天可是初七呀。”
“至于昨天交易,是因为上次倭寇货物脱手较快临时加运的一次。”
.......。
秦飞见事情基本水落石出了,便叫过江斌,“江斌,你现在尽快秘密的把这人带回苏州千户所,面见冯彦辉,让他着人秘密的前来太仓,在十五之夜缉拿走私的一干人犯和物资,切记不要走漏了风声,更不可让太仓锦衣卫百户所有所察觉。”
江斌跟随秦飞这一月的同行一来,大受秦飞的正直仗义所感染,对秦飞很是佩服,知道秦飞绝对非池中之物,终有一日会展翅高飞的。
况且秦飞现在同萧寒烟有点郎情妾意打得火热之势,加以萧寒烟的关系为助力,秦飞今后怕是会飞得很高很高的,这时对秦飞亲近些,到时自己估计也会有所受益,所以江斌对于秦飞的命令简直奉为圣旨,听完便一丝不苟的去执行起来。
在江斌走后,秦飞等人才收拾好东西从刘家港出发,沿着浏河往回走。
此时洪灾已经过去一月有余,加之连日晴天,洪水退去了一大半,浏河水势也不太急,即使逆流而上也不是太费力,于是秦飞等人便租了一条船慢吞吞往昆山行来。
刘家港到昆山距离不远,只有大概六十里的样子,秦飞萧寒烟在日落之前便达到了昆山县,依然由唐磊先行去定下来客栈,秦飞萧寒烟住下后便来到县城的一个大酒馆吃晚饭。
萧寒烟自从在月下同秦飞牵手后,对秦飞的态度大为转变,一副百依百顺的样子,可是又不好在弟弟和唐磊面前表现得太过亲热,只是两人偶尔从互相对视的目光中才迸发出炽热的爱念。
萧寒烟也不想让自己弟弟太早知道同秦飞之事,毕竟秦飞目前还是别人的未婚夫,没有成事之前暴露此事对自己,对秦飞都不是一件好事。
只有在无人时,萧寒烟才拿出那首属于自己的诗词细细品味,时而痴笑时而忧虑,可是不管何时不管怎样,秦飞的身影都把她的芳心填得满满的再无一丝间隙。
四人在酒馆刚坐下,便听旁边一桌的几个人在大声交谈。
“王五,你知道不苏州连续发生了四起连环qiáng_jiān案,受害人都是漂亮女子。”
王五嗤笑了一声,“你张三麻子都知道了的事情,我包打听王五还有什么事不知道的?”
一个钱姓书生接口道,“我一心苦读,对此事知之甚少,王五,趁现在酒菜还没有上来,你就给大伙说说吧。”
“好,我就给大伙说道说道。”王五喝了一口茶,开口道,“这要从上月,也就是六月六日说起,第一件杀人案发生在同知戴府,乃戴府戴坤的七姨太温怡袖......。”
“第二起,乃一个大户人家的独生女,叫慕诗怀,在六月十六日遇害,......。”
“第三起,乃一个青楼女子,师如盈,在六月二十六日遇害,......。”
“第四起,乃一个商贾爱女,关怡香,在七月六日遇害,......。”
“这杀人狂魔杀人时间也非常有规律,都是每隔十天jiān_shā一名女子,四位女子死时莫不是下身赤裸,上身衣衫大开,每人下身都有被人奸污的痕迹和抓痕,一时间连环杀人案闹得苏州城满城风雨,百姓惶惶不可终日,凡是有女孩子的人家莫不提心吊胆,生怕下一次的悲剧落到自己闺女身上。”
“可是杀人狂魔狡猾异常,作案隐蔽,现场留下犯罪痕迹少之又少,苏州衙门对此毫无办法,而且听说这几起jiān_shā案已经惊动了朝廷,惊动了皇上,皇上下旨苏州知府限期破案,不得出现第五起无辜女子被害。”
......。
秦飞因为这一月都不在苏州城里,对苏州发生的事情毫不知情,开始听到苏州连环jiān_shā案,心里大吃一惊,自己的两个红颜知己可是就在苏州城里,并且还有忆雨等几个美貌的丫鬟也在,直到最后听到四人名字时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