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小鱼看着底下无数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士兵正聚精会神地看着难得一见的撕逼大戏。鲁小鱼虽然知道了这些都是南楚的贵族又与吴越王有亲密的血缘关系,但是现在自己是他们的头了,如果连这点威信都拿不出来的话,以后就再也没有人会信服他了。
鲁小鱼面露愠色,“来人呐,把这五个违抗军令的将领给我捆起来,带到点将台前,我要亲自发落。”
然而底下没有一个士兵敢动手,这些都是吴越的贵族之后,要是把他们惹怒了,到时候这些没背景的小兵怎么会有好果子吃,所以士兵面面相觑,都装作不知道,谁都不敢动手。
鲁小鱼见没人敢上来绑这五个人,气得火冒三丈,自己这将军算是做得真窝囊,连几个小兵都完全不惧怕自己这个将军的权威,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鲁小鱼真的怒了,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鲁小鱼叫上韩信,亲自动手来绑那五个将领。
那五个将领从没见过这样的将军,哪有堂堂的一军的统帅亲自来捆人的,呆呆地杵在那里,都不知道是要屈服还是顽抗不从了。底下的士兵更是在为枯燥的军旅生活竟然能看到如此的好戏,变得异常的兴奋,站在后面的士兵,都努力伸直了脖子往前面探。他们也是第一次见一个大将军亲自来捆人的,都忍不住捂着嘴站在那看笑话。鲁小鱼虽然知道此时有失一个做将军的身份,但是非常时期,非常对待,下一刻,他就让那些士兵笑不出声来了。
这韩信本身就有万夫不当之勇,以前可是有战神的称号。面对五个贵族出身,只学过一些花拳绣腿的将领来说,韩信就像老鹰抓小鸡般的简单,把他们一个个提起。再加上练过近身格斗的鲁小鱼,面对古代没有近身格斗专训的士兵来说,也是他们恶魔般的存在。简单利索的一个过肩摔再加上一个剪刀脚,很快五个将领都制服,捆住了一起。也许是知道自己犯了错,所以在捆的时候他们也不敢有太多的反抗,这位新任的将军魄力,早就让他们吓得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了。
五人被韩信像串了一串珠子一般,牵着绳子拉到点将台前,他们方知这新任的将军要动真格了,指不定自己没有死在敌人手上,先在这丧心病狂的将军丧了命,那不就冤死了。要知道春秋战国时的战争讲究的是侠客式的战斗,什么都要讲仁义道德、讲情分。哪像鲁小鱼这样完全是在耍流氓。
其中一个将领扯着略带颤音的破锣嗓喊道:“鲁小鱼,别以为你有吴越王撑腰就可以肆意妄为,治我们的罪。你知道我是谁吗?”
“哦?这位牙门将,怎么听到要斩你的消息,都被吓傻了,连自己叫什么名字都忘了,你还是自己好好想想吧,我确实不认识你是谁啊。”鲁小鱼打趣地说道。
底下的士兵听到鲁小鱼到这个时候了,还敢这么调戏那将领,都哈哈大笑,佩服鲁小鱼的气魄。
“气煞我也,吾乃是吴越王的亲侄儿芈戎,你也就是个倒插门的女婿,仗着吴越王才拿到这飞虎军的兵符,有什么了不起的。在我眼里你连个屁都不是,有什么资格统帅飞虎军。”芈戎气急败坏地说道。
鲁小鱼最容忍不了别人说自己是吃软饭的人,他可是直男癌晚期,怎么能沦落到靠吃软饭生活的地步。他气不打一处来,拔出韩信的佩剑,就要刺向那芈戎。那芈戎也只是嘴上嚣张些,见到鲁小鱼被自己激怒了,吓得直往后推,连忙向一边不知所措的景阳德求救。
景阳德横在鲁小鱼面前阻拦做起和事老,劝道:“贤侄啊,我看这事是不是闹得有些大了,要不罚他们些俸禄就算了吧。说到底大家都是吴越贵族子弟,也算是一家人,就不要伤了和气了。”
鲁小鱼心中一万头***跑过,自己怎么算都是被成为,要不是顾忌到熊珍儿的感受,再加上吴越王的威逼利诱。自己本来只想在广陵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地主,现在倒好,这政治军事全牵扯到自己身上来,搞得现在每天东奔西跑,精神压力压得喘不过气来。
此时旁人再怎么说,他都不为所动,不客气地说道:“伯父,现在飞虎军的兵符在我手中,我已经名义上是这支军队的将军了,万事还是我说的算。您老人家还是在一旁看着吧,以后的一切后果由我承担。”景阳德见鲁小鱼心意已决也不好再劝阻。只能暗中派人将此事通报给吴越王。
不过鲁小鱼心中并不是完全没有顾忌,不然他也只是一个头脑简单的莽夫了,吴越王也不会知道他没管理过军队,还义无反顾的把一万人的飞虎军交给他来训练。在刚刚的那段时间他已经想了很多会产生的结果,最好他心中默默做出了决定。他在韩信耳边嘱咐了几句。韩信不敢置信地看向鲁小鱼,两人互相点了点头,达成共识。
韩信提起刽子手专用的大刀,缓缓走向那个芈戎,一下子解开他扎起的发髻,慢慢提起他的一溜长发,那芈戎感受到颈部传来阵阵的凉意,韩信能感受到芈戎浑身的颤抖,“鲁小鱼你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芈戎临死还在那骂骂咧咧。众将士此刻都屏气凝神不敢发出一丝声音,景阳德心中暗道这下完了,眼睛都不敢再看。
“咔擦”一声手起刀落,芈戎一头长发被斩断,不一会,剩下的那四个将领也被纷纷斩断了头发。
五个人虽然察觉到只是斩断了头发,但还是此时吓得失了魂,瘫在地上,手脚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