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严锦姝来到李家时,一看到的,就是李老太一脸落没愁苦地坐在李家大院前,望着公路的方向,默默的流泪。
她漆黑的嘴里,还嘟哝着‘唉唉唉’地叹息——
李老太正在孤苦伤心中,精神就不太好,心累疲倦犹如失了魂。
一大早,李家就没有了闲人。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整个李家,就李老太一个人呆坐在院子里。
镇上的屋子,一般不象农村那样,院子里全是农具或者是粮杂。
李家院子种满了花草和果树,李老太此时,就坐在六角亭中的石凳子上晒太阳。
初冬的早上,镇里人气足,温度还不算太冷,不象农村,因着靠近大山,温度就要低上二、三度。
严锦姝精神力毫无阻力的笼罩在李老太身上,一个普通的老妇人,正心神失守,严锦姝只将她迷幻了,就顺利问出了李家男人的住处。
见她好象很伤心的样子,顺嘴就问了她在伤心啥。
居然得知,李晓霞因为不愿意再跟范丰收过,直接就带着女儿去了深圳定居了!
好嘛,自己都还没有出手呢,范丰收就开始招收恶果了?
严锦姝暗示了李老太好困,见她睡着后,这才走人。
知道李家还是由李父当家,严锦姝只好又跨了半个镇区,来到了李父的外室之处,只见这一处环境还不错。
果然是老根不好烂透了,所以才能教出李晓霞这样的女儿家!严锦姝一看到这外室的环境,一下子就给李父定了个‘烂根’的罪名。
虽然这里不象李家那样是独户,但是在小区里,绿化还是不错。再看外墙,显然这个小区应该也就是这两年才新建的。
这李父对情.人,倒是挺大方的。
特别是,在看到他的这个‘小’情.人的样子,居然有三十多岁后,还诧异了一回。
女人再好看,都将近四十了,能有什么美色?
看来,李老太以为的‘事实’,应该只是虚假的,内里,肯定不会是因为美色,才让李父对这个女人如此围护。
不过,不管李父什么原因,这个男人对婚姻不贞就是事实的全部。她也没闲心管人家的**,她是直接上门,坐在了李父的对面。
“你是……?”李父看到女人引着严锦姝进来时,他还真的挺意外的。
自己女人的性情,他还是知道的。
没想到她居然会让个陌生踏进她的居所。
这一点,完全是李父想多了,严锦姝用了万能的精神力来诱导对方,对方可不是军人,受过忠心锻炼,她就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哪里受得住严锦姝的有心诱导。
“你好,李先生,冒昧打扰,抱歉。”
严锦姝朝对方点头,也不等他招呼,自行坐下,然后才道出目的:
“李先生,我就是来谈谈,关于你女婿范丰收的事情。”
“哦~有何赐教?”这,昨晚老妻才打电话来,让他好好教训范丰收,今早就有个女人找上门,难道,眼前这女人,就是范丰收的小情.人?
不像。
眼前这女人气势太足,气质高贵,露出来的举止,亦不象是个会给男人当小的傲气。
范丰收那样子的男人,压不住这样的女人。
“想来,你也知道,你女儿目前已经带着你外孙女离开了这里,想要在外地重新开始,这么一来,你对这女婿肯定也是不满意的吧。”
“确实。”
“如此甚好,我只要你不对范丰收伸出援手即可。”只要没有李家人明面护着他,以严锦姝听说到的事情来评估,范丰收直接就能自己玩死自己了。
“我凭什么依你?”就算范丰收是不得他意,可到底是他名正言顺的小女婿呐,眼前这女人凭什么认为,他一定会听她的?!
“很简单,凭你真心疼爱你的女儿。”对于一个一再出.轨搞破鞋的女婿,哪个当岳父的,能对他有真好感?
“……呵。”李父脸上不变,只轻笑了一声,不置可否。
“当然,为了表达我的谢意,我送你一丸。”说完,严锦姝从裤袋里拿出一个拇指大的瓷瓶。
瓷瓶是白色的,放在红木桌子上,格外显眼。
严锦姝先是看了眼站在李父后面的女人后,方对上李父锐利的双眼,缓缓的解答:
“里面只有一丸,不管你信不信,服用了它,有九成九的机率会怀孕,子宫切除了一半,一样可以怀上。”
女人望向桌子上的白瓷,眼色都变了。
严锦姝站起来,对着李父点头,“告辞。”
说着,步伐悠然,却又行动快捷的消失在李家里。
李父和女人相视一眼,女人受惊地一撇开视线,默默地离开了客厅回房。
正如严锦姝所猜的那般,外头关于这女人的话,其实都是故事。
真实的只有一点,那就是这女人确实是一个身残的女人。
子宫当年确实受伤,却是为了给李父挡刀,被插.入子宫,因此,子宫是被切了一小半。
而且,她跟着李父时,仅有二十一岁,还是个黄花大闺女。这么一晃,将近十五年了,可她一次都没有怀上过。
身为女人,哪个不想要有个自己的孩子?
至于她名下的女儿,不过是李父买来送到她身边的,虽然她亦是用心照顾,可是没有血缘就是没有血缘!
听到严锦姝这异常吸引人心的‘谢礼’,不管李父是什么心思,她是动了意念的。
只是,李父是个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