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谢那个黑影再一次救了我的命,在我昏倒的一个小时后我和身上的死尸被当地人发现。最后我被送往当地县里的医院进行不必要的抢救,总算是捡回了一条命。
等我醒过来之后达娃的父亲正在我的床边坐着,还有一个当地的护士,护士告诉我达娃的父亲问我是从哪儿找到他的儿子的。我当然没有实话实说,假如我告诉他是陪他的宝贝女儿一起去的,并且现在也不知道他女儿的消息,面前的这个老汉是很有可能把我给掐死在病床上的。
我撒谎说去登山无意碰见的,并没有与他的女儿达娃一起出去,至于达娃去了哪里我也表示不知道。撒完这个谎之后我觉得自己心疼的受不了,达娃很可能也已经被冻死了,就是冻不死也得被饿死。
他们几个人身上一点多余的吃食都没有,还一个劲要继续前行明显是不可能活着回来了。
我在医院躺了整整十天,仍然没有听到有关于达娃的任何消息。达娃的父母亲也在当地派出所报了案,说自己的女儿失踪了。
我出院以后已经是一个月以后了,我回到达娃的家中去看望他们二老,进到家中我才得知达娃的母亲由于过度伤心,想念自己的女儿和看到已被冻死的儿子哭了整整十天把眼睛哭瞎了。
最后由于没有振作起来昏了过去,一直持续了半个月还没有醒过来,现在一直靠吸氧维持生命。
在达娃的父亲报案十天里派出所并没有任何收获,同时有登山队伍在马卡鲁峰的山脚下发现了一具被冻僵的尸体,经过辨认正是达娃的表哥。令人最为痛惜的是达娃的表哥尸体上有不同程度的伤痕,由于他是退伍军人所以当地医院给仔细查看了伤口确认是被人用冰镐打死的,而且还被割下双腿和胳膊上的肌肉组织。最后得出的结论是——人吃人!
洛玛的父母亲当场双双就昏了过去,这件事情引起当地政府的高度重视。专门派遣部队官兵和一些专业登山队伍前往珠峰寻找行凶者,大部队一共二百多人分成十个小组从珠穆朗玛峰北坳大本营出发。
最后又寻得两具冻僵的死尸,分别有不同程度的伤口,经过辨认两人正是队伍当中的野远和曹雪,均是人为割下肌肉组织。由于事情太过严重当地政府为了不必要的麻烦,封锁了消息。
在十天后大本营又重新对外开放,此事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我听到消息后当场就吐了一口鲜血,我不知道达娃是不是已经被害,我伤心后悔不该把达娃丢下不管。女人真不是拿来惯的,她们不懂得男人的心到底是什么颜色,等到绝望之时能够做出什么事来。
苏子泰向大国你们两个狗杂碎,我非要找到你们不可,我要用黑派的方法惩罚你们,用棺材钉把你们钉在木板上鞭尸,然后再埋入有童子尿的深坑里让你们的灵魂永远受尽折磨不得超生!
整天晚上我夜不能寐,心疼的死去活来。我现在得不到任何人的帮助,不能购买任何登山设备。没有设备我就不能顺利达到马卡鲁峰和珠峰,这几天是我一生中最难熬的时刻。整天徘徊在医院的走廊里,达娃的父亲再也没有给过我好脸色。我知道他是恨透了我们这帮登山者,任凭我有一千张嘴也不可能说动他的。
最后我只能一路奔波希望能够找到瞎子所在的监狱,随便犯点错误让他们把我抓紧监狱。等找到瞎子之后再次想办法越狱,利用他的读心术发点横财购买登山设备,来救出我的宝贝达娃。
我记得小女孩跟我说过瞎子是在荷花镇被逮捕的,至于什么原因就不得而知了。小女孩说瞎子的读心术可在三十米以内,所以不敢靠近他。
路上由于心切太过想念我的达娃,我不得已破坏了清衣派传人的门风规矩使用了魔化石的功能踏上了北上的列车。
在到达北京之后,我一路乞讨外加使用魔化顺利到达荷花镇。在无人的深夜里我潜入水中游到之前发现小女孩的洞中把魔化石放在了悬挂在半空的玉石板上。
直到第二天我开始在大街上无辜与路人争执,甚至推搡行人希望能够引起当地派出所的重视,从而把我送进监狱里。
可我得到的结果竟然是路人给我的零钱,原来他们把我当成了沿街乞讨的流浪汉。不得已之下我又去了那个卖渔具的商铺,令我大所失望的是店老板已经退房回老家了。眼前的铺面已经变成了一间面馆!
现在距离我离开珠峰一代的群岭已经有四十天了,达娃也许已经被冻成了冰块了,我心灰意冷不知所措。最后选择了放手做了一个流浪在荷花镇的乞丐,我承认人斗不过天既然无所作为那还不如去适应这个无情的社会。
最起码自己还能苟且偷生,不至于葬身冰冷的山谷之中。白天我在大街乞讨,晚上独自一人走上莲花塘的长廊上边。在黑夜里孤独的躺在木板上睡去,一连就是五六天。
达娃的脸庞一直闪现在我的脑海里,这让我感到很痛苦,放手不是不放手也不是。
我只能忍痛割爱暂时不去想那些,利用自己的判断力想想瞎子可能会在什么地方。这人要是冷静下来确实会好受一些,脑筋也会开阔一些。这次我只能按照瞎子确实有读心术来判断事情的经过。
就从莲花塘开始,瞎子有读心术按说是应该知道我要与他分开。这就印证了我第二次请他喝酒时他故意喝醉从而不能与我同行,这就代表着他不再参与我的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