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又被动的带着这些笨蛋钻进田凯的圈套里让他们与我一同死去,而他却拿着我的天地玄魂盘驰骋一片天地。这可不行,田凯这货也太特么缺德了,毕竟这几位兄弟曾经都跟着他受过累吃过苦,就这么把他们送进地狱实属猪狗不如。
我坐在摇摇晃晃的木筏上看着这几位兄弟惊慌失措无助的眼神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莫名其妙的产生一种同患难的感觉,同时也有一种打算带他们离开这吃人的汪洋大海的想法。
风暴总会有减弱的时候,我们几个在大海上漂泊了整整一个晚上,大家都累的精疲力竭全部躺倒在木筏上边,索性没有一个人再次掉入海水里被风浪卷走。
天亮之后海面并没有恢复风平浪静,不过也完全不用担心有任何危险。阮平把我推醒我才发现我们几个人都睡在了木筏上,轻轻摇曳的海水就像摇篮床一样把我们都哄睡了几个小时。
海面上清凉的微风吹的让人感觉格外的舒畅,放眼向四周望去我们仿佛躺在一个巨大的澡盆几一样。眼前的任何事物都是无比的清晰,天空更是深蓝剔透没有一朵云彩。
阮平对我说:“关大哥,好险我们几个都平安无事,就是不知道我们现在在哪儿?”
我说到:“阮老弟啊,你们出来时当家的没有告诉你们航线吗?他总不会说让你们在海上自己瞎找吧?”
阮:“关大哥,我们当家的只告诉我们一直朝着东方开船就可以了,说只要不改变航线准能找到蓬莱岛。”
这也没有出乎我的意料,我就是猜测田凯是打算让他们消失的,现在这帮没脑子的还认为田凯像神仙一样盼着他们凯旋呢!
我告诉阮平:“阮老弟啊,现在找不找蓬莱岛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得赶紧找个能上岸的陆地或者小岛,不然我们就面临有好几种快速死去的厄运。第一,这里没有饮用水我们最多撑个四五天就会被渴死。第二,没有食物,抛开饥渴不说,顶多我们能够撑上七八天就得被饿死,而且如果连续三天不吃东西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渐渐失去意识。这样存活下来的可能就会大大降低。第三,如果天空没有云朵遮挡太阳,光暴晒就能把我们晒死。第四,海里边的鲨鱼如果发现我们几分钟就能让我们去见阎王。第……”
阮平听后打算把其他人都叫醒一起想办法,我告诉他没那个必要,还是让他们好好歇歇,等会好有力气划船。
我问阮平他们几人当中谁有航海经验,能不能判断出我们现在在哪片海域。阮平摇摇头说只有顾守格一个人了解大海,不幸的是我们已经将他喂了鲨鱼。
我的头感觉立刻就大了两圈,说他们是笨蛋那是一点都没有冤枉好人。我要是知道就他一人精通航海说什么也不会把他弄死的,阮平这个笨蛋怎么就这么二乎呢!
可现在说什么也晚了,只能靠自己的运气离开没有一粒土壤的大海了。
我把瞎子弄醒问他昨晚有没有听到顾守格说什么,毕竟那期间没有让他吃大蒜他应该能恢复读心术的。
瞎子醒来之后告诉我们昨晚在风暴里他确实也看见顾守格了,只不过没有听见任何话语。另外瞎子说他看见顾守格在木筏上拍打着海水游了几分钟之后就冲着风暴来的方向跳水游了过去,不知道他是哪根筋搭错了要去自寻死路。
我们将昨晚的事情讲给瞎子听,这时他才知道原来昨晚自己看见的是顾守格的亡魂。瞎子问我既然是亡魂而且还是被我们几个弄死的,为什么它不寻仇将我们害死而是远离我们而去呢?
我说跟瞎子和阮平说:“其实这也很简单,顾守格应该是觉得我们掉入大海之中必死无疑,所以没必要再亲自动手加害我们,另外他向风暴来的方向游去估计也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打算去找算卦神人,让神人帮他还阳。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只要也朝那个方向划船应该也是可以找到那位神人的。”
我问他们谁还记得当时风暴来的时候是什么方向,两个人都是摇头不语。
既然现在我们迷失在大海里那就只能有两个方向可走,要么朝着早上太阳的方向划去,要么就是朝着太阳落山的方向划去。这两种方法都可以将我们带到陆地,一是我们出海时是向着东方走的,反过来按说可以再回到陆地,二是,愣着头向东或许可以找到蓬莱岛。
当然前者让我们活下来的几率更大,这件事我没有告诉他们中间的任何人,我的目的其实就是要找到算卦神人,让他帮我救出还在珠穆朗玛峰里冰冻着的达娃。
我的口袋里还有几瓣大蒜没有被海水卷走,本来想要强行给瞎子吃的,但我还是留了下来。天知道我们还要在大海上漂流多久,这几瓣大蒜我还是留着当自己的食物吧,瞎子爱琢磨别人的心事就让他琢磨吧。
读心术不能当饭吃,到时候估计他就该求我让他吃大蒜了。想到这里瞎子冲我挤眉弄眼小声说道:“二爷,你花花肠子还不少啊,怎么现在不舍的让我吃大蒜了?”
我说:“去你的吧瞎子,你个老东西真特么够阴的,老是钻进别人的心里窥探隐私!”
说完我一把将瞎子推进了水里:“我特么让你再有闲心听别人的心事。现在你还是把注意力集中在怎么救自己上到木筏上边吧。”
说完我就让阮平把弟兄们都叫醒大伙轮流着看着他,在保证他不向别的地方漂走的同时也不让他上木筏。说实在的瞎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