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用大攮子去扎了一下臃肿的手掌,还没怎么用力呢大攮子的尖端就扎进去四厘米深,翻过手背看了看,利器的尖端已经穿透了我的右手手掌。看着眼前的一幕,我就感觉好像扎透的不是我的手而是别人的手一样。
因为我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轻轻转动了一下大攮子,明显感觉到大攮子在两根手指的骨头中间旋转并且已经很用力的触碰到了骨头,可是并没有任何疼痛让我感到难受!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太阳从云缝里钻了出来,我的记忆又开始慢慢的恢复了过来。
现在我已经知道自己是谁了,而且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一下子所有的难过和伤心之事又重新缠绕在我的脑海里,我打算重新把手腕再系上,可发现大攮子还在手上插着呢!看来我是不需要再做什么保护措施了,整个右手手掌里边的血液已经全部变得粘稠起来,而且颜色呈深黑色。
我不知道接下来我会怎么面对失去一只手臂的现状,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因为难过而疯狂的在海滩上“耍大刀”。
之后的结果并不是我想的那样,而是在慢慢悠悠的散步中像抠指甲盖里的泥一样把右手上的死皮一点一点的揭了下来。然而这些小动作好像并没有经过我的大脑发出的任何指令,就好像没事的时候咽口唾沫或者抠抠鼻子一样随意。
左手就跟刚刚宰了一只鸡一样沾满了血液,不同的是我左手上的血液颜色比较深而且还像果冻一样呈碎块状。
怎么这么快我的右手就会腐烂到这种程度呢?我把左手伸进沙滩里来回的蹭了蹭上边的血液,然后抬起右胳膊用力甩了甩,本来我想要把提溜在手掌上的浓血给甩掉,可没想到竟然把右手整个手掌像脱手套一样给甩在了沙滩上。
同时印入眼帘的却是一只白森森的手骨头,每个手指头都增加了一倍的长度,同时手心儿也消失不见了,从手腕处直接伸出五根手指骨头。
我赶紧将右胳膊往后一背藏在自己的身后,我不敢正眼去瞧自己的右手,怎么还是个活生生的人呢手却不见了呢!这未免也有点太让人心惊肉跳了吧。
过了很长时间我才壮着胆子再次把右手从后背拿了出来,试着攥了攥手没想到只剩骨头架子的右手还能听我使唤,它很成功的攥成了一个拳头,只是漏风的地方太多太严重了。
在手腕的烂肉和正常的血肉组织处会有那么一点点的麻痛感,不过完全不耽误骨头手臂摆来摆去。看着自己的右手我又惊恐害怕又伤心难过,我关一刀怎么在有生之年变成了一个“妖精”了呢!
我一下子在脑海里产生了强烈的自杀yù_wàng,我快步跑到片子植物跟前二话不说直接将右手插.进了大叶片子中间,然后将流出的毒液全部涂抹在手骨头上,我想让这些毒液把手骨头给融化掉,我宁愿失去一只手,也不想天天看着自己有一只骨架爪子。
手骨和紧挨着的烂肉由于不再与体内的新鲜血液流通,所以毒液并不能有效传遍我的全身。而沾有毒液的烂肉处在两分钟后就开始轻微颤抖,没过多久烂肉区域就开始萎缩并且紧紧的将血肉组织的断裂处给堵上,爪子上的毒液开始在骨头表面形成固体状态,最后由白色变成深黑色。
我又试着攥了攥拳头,没想到变硬了的毒液并不妨碍我的握手指动作。掏出大攮子在爪子上刮了刮,令我意外的是爪子竟然变成犹如钢铁一般的坚硬。
妈的,我不会是开始变异了吧,惊喜交加的我再次把一整棵片子植物的毒液全部淋在了爪子上。这回爪子变粗了,不过看起来仍然还是一个爪子,在粗度达到一定程度之后再淋毒液它也不再增粗了。
一个小时之后爪子上的毒液就完全硬化了,我试着将爪子伸直冲着地面稍微用点力插了进去,结果就像粪插一样很顺利的插进十公分深。
这特么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说是好事的话我以后怎么拿着这只爪子见人!说是坏事也不全对,毕竟以后我就不用担心自己没有利器了,这只爪子完全可以代替了!
我盯着自己的爪子看了半天,嘴角处微微的撇出一丝阴险的贱笑!
去特么的人间吧,谁爱看就看,不看拉倒,我堂堂寻尸高人何必要看别人的脸色呢!我的事情我自己解决,干别人何事!
我顺手将地上的一棵片子植物直接拔起来,冲着大白菜的方向就走了过去。路过枯叶时下边又开始伸出长长的触角,没等它们触碰到我的时候,我就用手里的片子植物向它们抡去。
一条条触角都被大叶片上的锯齿割断,乳白色的毒液也开始大规模的往外滴。有几条触角还真的敢冒死缠住我的双腿,为了避免毒液滴到我的身上,我就利用黑爪子将它们全部挠断。
没想到这“新武器”竟然这么厉害,我这才仔细端看了自己黑爪子的末端,我发现除了顶端无比尖锐之外,而且从尖端往里大概三厘米长都是带着内刃的像匕首一样锋利的“切割片”。(就是像单刃匕首一样)
怪不得这么牛逼呢,我现在可以称得上是杀人机器了。大跨步向前继续行走,还没来得及防御呢就听到一声吐口水的声音。
接着口水流落到我的利刃黑爪子上边,瞬间就开始有萎缩的迹象。我赶忙向后退几步直接将手里的片子植物正滴出的毒液向“伤口”处涂抹,没想到这大白菜还挺厉害的。
毒液涂抹在萎缩的患处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