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语心哼了一下,“我与希宁虽然是朋友,但你没有必要利用我来做诱饵引他上当。”
陆庆道:“没办法,我也想找明月谣,可那明月谣武功太高,我可没有把握能够制服她,所以只得委屈你了,不管怎么说,当初敬希宁也曾喜欢过你,我想他不会不念这个旧情的。”
丁语心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陆庆冷笑了一声,丁语心道:“你的这点雕虫小技还想骗过希宁,我劝你还是早点把我放了离开,等到时候他们真是到了,你可就想走也走不了了。”
陆庆终于露出他狰狞的面目,恶狠狠的对丁语心吼道:“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吵了,给我住嘴,好好待着”,说着走到丁语心面前把一块棉布塞到她的嘴里,然后坐在了一旁等着敬希宁。
乐云起来到丁语心的住所找她,却见门房打开,里面空无一人,寻遍了几处也不见人影,便找到敬希宁和明月谣,明月谣道:“我上午还在语心房内闲聊,怎么会突然不在呢?”
乐云起道:“语心不管要去哪里都不会一声不吭的,我担心会不会出什么事了?”
敬希宁安慰道:“乐兄,你不要太过担心,语心善良,从不与人结怨,兴许是临时去了哪里来不及告诉大家。”
乐云起道:“但愿如此吧!”
突然郭府有一家丁前来对敬希宁说道:“敬大侠,外面有人说是要找你。”
敬希宁问道:“知道是谁吗?”
那家丁摇了摇头,敬希宁与明月谣、乐云起一起走了出去,只见一人普通百姓的打扮,立于郭府前面,敬希宁问道:“请问是你找我吗?”
那人回道:“请问你是敬大侠吗?”敬希宁点了点头,那人便从身上拿出一封信递给敬希宁,“这是有人专门让我交给你的。”
敬希宁接过信件打开一看,忙问道:“送信的人呢?”那人道:“已经早走了,既然你已经看过信我的任务就算是完成了,敬大侠小的告辞了。”
那人走后,敬希宁叹道:“是我连累了语心。”
乐云起忙问:“怎么回事儿?”
敬希宁道:“语心落入了陆庆的手中,让我去城外树林找他。”
乐云起一听,非常着急,立刻准备出城,敬希宁道:“乐兄且慢,陆庆在信中让我独自一人前去赴约,他这是冲我来的,若看到其他人去语心会有危险的。”
乐云起道:“那怎么办,我总不能看着师妹在危险之中而坐在这里什么也不做吧。”
敬希宁道:“此事因我而起,他要对付的人是我,你放心,我一定将她安全地带回来,你们就在这里等着我,事不宜迟,我先走了。”
明月谣拉住敬希宁的长袖,轻声道:“一切小心!”
敬希宁回头望着明月谣,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天空风朗气清,温暖如昨。
敬希宁按照陆庆所指的地点如约而至,但四下无人,林中一片寂静,敬希宁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踩着地上厚厚的落叶,十分警惕地观察着四周,半天不见陆庆人影,便大声喊道:“陆庆,我已经来了,快现身吧!”声音回荡在空荡荡的山林,几只飞鸟从半空中慌张的飞过,突然几根锋利的钢叉从敬希宁身后穿梭而而来,敬希宁弯下身子,钢叉从他背后飞过,掀起一阵狂风,只觉头皮发麻,一阵寒意,待要起身之时,又有两只钢叉从正面向他袭来,敬希宁伸出双手将两柄钢叉抓在手中,然后用力从两边甩出,叉在了两根树枝之上。
敬希宁站立在那里,目光如炬,紧盯着周围的一切,自从他踏入这里的一刻,便知道到处隐藏着危机,而陆庆之所以把他约在这里,恐怕就是想利用这里独特的地形让他的机关术能有用武之地。
正当此时,身后突然传来陆庆的声音,“敬希宁,你终于来了”,敬希宁回头一看,陆庆正对着直面向他,而他的身后正是丁语心,眼见着丁语心被陆庆绑缚在树上,而离丁语心左右不远的地方以及头顶之上都各有一块全身装满钢针的铁板悬挂在半空,铁板后面系着一根绳子连接着左右两根松树和身后的树枝。
敬希宁慢慢走近陆庆,道:“陆庆,你我之间的恩怨不要牵扯到丁姑娘,你如果是个男人就把丁姑娘放了,有什么冲我来。”
陆庆手中玩耍着一柄匕首,走到丁语心左边的绳子边上指着敬希宁道:“你给我站住,你知不知道我只要轻轻将绳子一划,那块钢板就会滑向丁语心,那你可是知道后果的。”
敬希宁道:“陆庆,你爹是被花意浓从后面偷袭死的,你别找错了仇人,我与你爹无冤无仇,根本就没想过害他性命。”
陆庆吼道:“你给我住嘴,无忧谷一直风平浪静,要不是来了你们这群不速之客怎么会发生后面的事情,你明知道花意浓已经死了,现在想把责任推的一干二净,妄想,都是你惹的祸,我今天要你偿命。”
敬希宁道:“你要我怎样都可以,先放了丁姑娘。”
陆庆道:“你现在没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给我跪下。”
敬希宁看着丁语心,丁语心口中被塞满了棉布,说不出话来,使劲地朝着敬希宁摇头,敬希宁明白丁语心的意思,可以敬希宁的为人怎么可能不管,望着陆庆凶神恶煞的样子,生怕他激动之下割断绳子,只好慢慢跪在地上。
陆庆见敬希宁跪在他面前,仰头哈哈大笑起来,突然从眼神中露出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