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希宁和明月谣误入雁不归,一路往前跑,敬希宁突然停了下来。
“希宁,你怎么停下来了?快跑!”明月谣奇怪地看着敬希宁。
敬希宁看了看身后,“月谣你不觉得奇怪吗?自从我们进了这片林子之后他们就再也没有追上来了?”
明月谣望了望后面,一个人的影子都没有,心里也十分不解,“对呀,我也觉得奇怪,他们一路死死追着我们不放,为何进了这片林子便没有追来了?”
敬希宁道:“你还记不记得我们进这片林子之前守在外面的那六个人?还有他们旁边有一块大石头上面好像写着什么字,我也没有看清楚。”
明月谣仔细回忆了一下,“那几个人旁边的石头上写的好像是雁不归,难道这片林子叫雁不归?看来那几个人应该不是专门等在那里拦截我们的,而是一直在那里守卫。”
敬希宁见天蟾宫的人和舒剑没有跟上来,便停下来细细揣摩明月谣说的那几个字,“雁不归,听着名字似乎这片林子有些古怪啊!”
明月谣道:“既然叫雁不归,说明这片林子就算是大雁飞进来后也难再飞回去,看来我们是才出虎穴又进龙潭啊。”
敬希宁道:“就算是进了龙潭也总是好过在外面被他们抓住,至少我们还可以稍微休息一下嘛。”
明月谣笑了笑,“希宁你没事儿吧?”
敬希宁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我没事儿,你刚才挨了司空见真一掌才令人担心。”
明月谣道:“只是些皮外伤,不碍事儿。”
敬希宁看明月谣虽然气喘吁吁,但也是气定神闲,呼吸均匀,料想应该没有多大的问题,“那我们赶紧走吧,虽然这里叫做雁不归,但我们还是得尽力走出去。”
于是敬希宁和明月谣继续赶路,这片林子看上去并没有什么特别,不过是树木都比较高大,而且十分笔直,一根根参天古木像是被人有意安排一样十分有序地排列在里面,两人在林子里走了半个多时辰可是兜兜转转好像又回到了原先休息的位置。
敬希宁停下脚步,“月谣,这里有些不对劲啊,我们走了都差不多半个时辰了怎么好像又回到了刚才的地方?”
明月谣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是呀,我也感觉我们之前在这里停留歇息过,看来这片林子叫雁不归还真是有原因的。”
敬希宁道:“我们虽然感觉一直在往前面走,但实际上却很可能一直都只是在绕圈,绕来绕去结果又回到了原点。”
明月谣道:“这里确实古怪,我们就这么走来走去恐怕是走不出这片林子的?”
敬希宁抬头看了看,“现在天色已经不早了,再过不了一个时辰天就黑了,到时候更是麻烦啊。”
明月谣道:“这样,我们沿途做上记号,以免再走重复的路。”
于是明月谣一路用剑在书皮上刻上记号,然后继续往前面赶,结果走了一个时辰又看到了之前做的记号,此时天色已黑,两人又累又困,十分沮丧,但敬希宁还是尽量打起精神给明月谣鼓励,让她充满信心。
明月谣道:“现在天已经黑了,在晚上根本看不到路,已经不可能再赶路了,我们就在这里歇歇吧。”
敬希宁道:“也好,我们今天被追着跑了一天,在这林子里又转了这么久,脚都有些走不动了,就在这里歇一下吧。”说完两人便直接靠着后面的大树坐下。
两人坐在树下刚一休息,便听见林子的远处有野狼嘶叫的声音,听着不禁让人感到有些发抖,而天黑之后树林里也慢慢开始结起了露水,敬希宁见明月谣靠在树上快要睡着,看了看四周,轻轻地拍了拍他,“月谣我去附近捡点干树枝回来把火升上,夜深露重,你先别睡,等火升好了再睡。”
明月谣点了点头,可还是忍不住打起了哈欠,敬希宁起身离开去附近寻找干树枝去。
敬希宁走了没有多久,明月谣本已疲累不堪,一坐下来便仍不住发困,敬希宁走不多久就忍不住睡着了。没过一会儿,几只野狼突然不知道从哪里走了过来,慢慢靠近明月谣,而明月谣困的很,根本就没有任何发觉,眼看那些野狼越来越靠近明月谣,五六只围在她的周围,黑夜中那几双宝绿色的眼睛像发着光似的一动不动盯着明月谣。
敬希宁在附近抱了一堆干树枝回来,正好看见那些野狼将明月谣围在一棵大树中间,顿时吓了一跳,慢慢放下手中的干柴,轻轻朝那边走了过去。
那些野狼盯着明月谣看了许久,突然准备跳起来扑向明月谣,敬希宁赶紧飞身上前率先跳入狼圈然后两掌齐挥将那几只野狼打倒在地,其中两只倒地之后又爬起来扑向敬希宁,敬希宁一把扯住狼腿将它甩出好几丈,另外一只也被一脚给踹飞开去。其余几只见状再也不敢上前,只好灰溜溜地走了。
明月谣被敬希宁与野狼搏斗的声音给惊醒,醒来一看五六只野狼从自己前面跑开,不禁吓了一跳,赶紧站起身来,敬希宁跑过去看着明月谣问道:“月谣,你没事儿吧?刚才吓死我了,五六只野狼围在你的周围。”
明月谣一听也不禁为自己打了个冷颤,“看来这林子里的野兽很多,我们得要当心了。”
敬希宁走回去将刚才放在地上的那堆柴火给重新拾了起来,抱到明月谣跟前放下,然后将火给升好,顿时一堆火焰冲天而起,在这重重的露珠之中让人显得格外的温暖。
敬希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