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一名教徒急匆匆地跑到施吾言跟前跪地道:“禀教主,刚才有人进了枫林小坞。”此言一出,众人一片惶恐,施吾严受了内伤,不便说话,虞载道问道:“是谁?现在如何?”那教徒结结巴巴回道:“守卫的弟兄都晕倒在地上,我们追去的时候看到前前后后有三个人。”
“什么,三个人?岂有此理,肯定是五大门派的人,这些人枉称名门正派,却尽干偷鸡摸狗之事,一定要抓到这三人,铁战,你快带人前去捉拿。”铁战带上了十几人匆忙而去。
施吾严道:“我们先到枫林小坞去看看情况。”施吾严与众人一起来到枫林小坞,此时已经加强了守卫,全部在外面侯着,施吾严与虞载道以及四大护教使一起走了进去。这枫林小坞其实是供奉清风教历代教主牌位的地方,而其特别之处却在于这里还放置着一块万年香琥珀,它是当年创教始祖谢吹云从北边极远之地费尽千辛万苦才得到的,其神奇之处在于既能储藏人体内功力,睡觉之时放于身上还能驱除疾病,疗治各种内伤,胜过灵丹妙药,当初谢吹云仙游之前将毕生功力全部注入里面,历任教主代代相传,被视为清风教圣物,最后将此供奉于枫林小坞历代教主灵位之上,以供后世徒子徒孙瞻仰,而因为其特殊性,几百年来江湖中人无不垂涎,因此而丧命者数不胜数,枫林小坞平时除了教主之外任何人不得进入,而且外面不但机关重重,还专门派人把守。这颗香琥珀装在一个用檀香木制的盒子里,盒子就摆放在牌位的最上面。
施吾严进来之后的第一反应就是打开檀香盒,结果除了一块用于包裹香琥珀的锦帕之外,什么都没有,香琥珀已经不翼而飞。虞载道问道:“教主这里面装的可是?”
施吾言紧闭双眼,点了点头,虞载道道:“教主,这肯定是五大派中的人趁我们大战之时进来盗窃的,这些人枉称名门正派干的可都是无耻下流的勾当。”
萧云道:“教主,不如我们先看看刚刚遇害的几名弟子,也许能找到什么蛛丝马迹呢。”一旁的钱梵一手兰花指,说起话来娘里娘气:“还有什么好看的,今日这孤云山除了五大门派就没有别人,虞长老说得对,不是他们还有谁呀,这群人不识好歹,把他们全抓回来搜一遍不就知道了吗?”萧云有些鄙夷地看了一眼钱梵,他知道当时五大派所有的高手都在前殿根本不可能有时间来到枫林小坞,而这几名弟子都是教中的高手,五大派的一般弟子是绝不可能这么轻易将他们杀死而不为外面所察觉的。萧云平时嫌弃钱梵太过娘气,所以两人互看不上,钱梵也瞪了萧云一眼,轻哼了一下来回应萧云。施吾严沉思了一下,道:“把门口遇害的弟子抬上来我看看。”不一会儿四名遇害的教徒就被抬到了施吾严面前。
萧云蹲下仔细观察,四人伤口都在脖子上,一条细小的血痕,不像刀剑等利器所致,却能要人性命,萧云道:“这四人的伤口如此之细却成了致命伤,五大门派之中除了善武派不如道长的拂尘绝没有第二人能有此功力,而不如道长一直在前殿与我们交手,根本不可能有此时间到这里来。”
施吾言道:“那以冷月使的意思?”
萧云道:“教主可还曾记得之前五大门派诬陷我们屠杀了云华派?”
施吾言道:“当然记得,我们清风教做事光明磊落,要是我们杀的有什么不能承认?”
萧云道:“云华派的弟子身上也有同样的伤口,而且都是一招致命,另外据之前我们的探子传回来的消息,五大门派在去决战坡的途中都遭到了一名武功很高自称清风教徒的女子偷袭,各派都死伤了几名弟子,这些弟子的伤口与这一模一样,而且那女子使的是红绫,所以我推断潜入枫林小坞,盗走香琥珀的就是此人。”
施吾言怒道:“岂有此理,竟敢算计到清风教头上,抓到此人,定将她碎尸万段。”
钱梵道:“可这江湖上从没听过有这号人物啊!”
施吾言沉思了良久道:“是年轻女子,还能在五大门派和清风教眼皮子底下神不知鬼不觉的只有拜星月慢宫的人。”
虞载道惊道:“拜星月慢宫?听说她们很少涉足武林之事,而且专杀薄情男子,怪异得很,她们的宫主名叫秋意浓,也很少在江湖上露面,所以见过她的人并不多,难道是她?她为什么要来偷香琥珀?”
施吾严摇头道:“从年龄上来看,此人应该不是花意浓,但极有可能是出自她门下。”虞载道道:“一群女子竟敢打清风教的主意,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秋意浓,把香琥珀抢回来。”
施吾严道:“看来得去一趟拜星月慢宫,会会这个秋意浓,可是派谁去呢?”
萧云和钱梵同时站出来自荐,施吾严思量了一下,想到萧云行事冷静谨慎,但有时候不懂变通,钱梵虽然头脑简单,但处事灵活,作风大胆,正好可以互补,于是道:“五大门派这次虽然侥幸逃走,但也吃了大亏,短时间内不会有什么大动作,冷月使和断鸿使你们两人就一起前去打探情况,也好有个照应,但拜星月慢宫少与外界接触,因此对它知之甚少,你们一切行事小心。”
萧云和钱梵都没想到会让他们同行而去,虽然互看不上,但施吾言已经作此安排,只好允诺。
其实去枫林小坞盗走香琥珀的人正是孟思悠,而清风教教徒所说的三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