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延空火急火燎的跑进藏经阁。
“延空?!不是说过不得擅自出入吗?你怎么这般不听教诲!”了然和四位高僧都盘坐在暗格边上颂念着佛经。了然一见延空跑进来忙站起来喝问道。
延空也顾不得许多了,永慈、延仁、延德都相继遇害这延空不得不担心师父的安危,何况明天就是三天之期,要是师父出现什么意外,延空想也不敢想。幸好看见师父安然无恙,延空松了一口气,扑向师父,眼里一行泪不由的流了下来:“延德师兄和延仁都……”虽然这事都是要延仁和尚所害,但是想起以前延仁师兄对自己也是百般照顾,不免也有些难过。
“延仁也遇害了?”了然大师丝毫没有想到。
延空一想到延仁尸骨无存的样子更是哇哇大哭起来。眼泪都哭花了方丈的袈裟肖浪陈静抒二人也跟着走进藏经阁,此时藏经阁一团糟丝毫没有先前那般肃静之气。了然见到肖浪行礼作揖,而其他四位首座却丝毫不动,依然盘坐念经。
肖浪道:“方丈大师,我没能查到什么,还让延仁和尚死于非命!”紧接着肖浪把一切的事都叙述给了然。了然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延仁有此果乃他种的因。所谓善恶终有报,情缘各自分。唉,只是偏偏选在这个时候。明日这一劫终究未知!”
这时一旁的达摩院首座出声道:“师兄,也不必发愁,待我们调养半日,功力也能恢复三五成。再加上十八铜人阵想来也不是这么容易被击败。”肖浪仔细打量这人,这人六十来岁,双眼凹陷,手掌上虎口厚厚的茧。“这人棍杖武功必然了得。”肖浪心道。
了然点头道:“似乎只有这样啦,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望我佛慈悲不要降灾于我少林!”话语间透露出了深深的忧愁!
“方丈大师,江云似乎还在藏经阁内,不知道你有没有看见他!”陈静抒想起好久不见的江云,不由的有些担忧。
了然一听陈静抒问起又是摇摇头!一连叹了好几口气。达摩院首座永尘和尚道:“江施主和那魔头一起被镇在下面。现在……生死未卜!”
“这?!”陈静抒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虽然江云和自己才认识也没多久,不过因为自己本就对他有愧疚之情,这下却听说江云凶多吉少,心里一阵着急。“那你们怎么还不打开救他出来啊!”
永尘忙阻止道:“施主不可,这魔头武功高强,我们五人又受伤无力在战,他若出来只怕少林寺就要覆灭在我们手里啦!”
肖浪听江云在其中,想到俩人闯藏经阁终究是由自己引起的便道:“少林寺乃佛光大寺,难道可以为了保全自身弃他人性命于不顾吗?”
永尘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无论俩位施主怎么说,我决意不会放那魔头出来。江云施主的事,错只在老僧一人。如俩位要为他报仇就请往老僧下手,但那魔头我不会让他出来!”
肖浪见永尘老和尚如此坚决在听地洞下面一丝动静也没有,不知道江云如何,便大声唤了一声,地音传来。“藏经阁不是有位厉害的老前辈吗?我怎么不见他出来帮你们!”
“阿弥陀佛!”了然出声道,“不瞒施主,你所说的那位老前辈正是我师弟所说的魔头!”
“怎么可能?”
“这本是少林寺的秘密,但却意外把江施主牵扯进来,实在是我的罪过!他是我的师叔,原名秦破天!”
“秦破天!”肖浪大吃一惊!
“肖施主你也知道?”了然见肖浪知道也微微诧异。只有陈静抒茫然道:“秦破天是谁?”
“我也只知道些许,都是听……别人说的!”肖浪顿了顿,“听说他三十岁不到变魔功大成,武林被他掀起腥风血雨,幸得少林寺降服才化解江云一劫。”
了然点头道:“那是我德善师祖,三十年前他降服我秦破天后,欲感化他重新为人。但秦破天顽固不化,以至后来师祖为了他送了性命,好在师祖度自身于事外也让他有些许悔改之心,于是他便投身藏经阁化名葬经。葬经师叔虽入佛门,但是邪念不死,终集心魔在胸。每年今天,也是德善师祖牺牲的这天,他便心魔涌上。”
“这心魔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延空忍不住问。
“佛前你若一味的想要得法得缘,反而会在心里产生另一股怨气,欲速则不达!心中的怨气压抑会越集越盛,终有一天会侵蚀自身,葬经师叔还算好,他虽心魔缠身,但是自身的意志力也是极强,才能压制住心魔,只是每到今天心魔蠢蠢欲动,葬经师叔才会魔性大发!”
“那如果意志力不强呢?”延空问。
“如果意志力不强,他就会被怨气冲昏头脑,泯灭一切良知彻底变成一个魔头。”了然看着安静的地下,心里也是充满了担忧。
“那江云他岂不是在劫难逃?”陈静抒不禁担忧。
“下面已音了,况且葬经师叔说不定已经压制住心魔,江施主平安无事也说不定!”了然只得抱有这样的希望。
肖浪也喃喃道:“***你可不能出事啊,不然你师父……”
葬经的双掌终于离开了江云后背,擦拭着额头上豆大的汗水。“你领会了几层?”
江云此时已经被震撼的说不出话来,葬经的掌力让自己全身微热。就连从上次起一直寒气逼人的胸间也暖和起来,只是俩道冰晶却还是没有消失。易筋经在自己脑海回响,江云本来领会了三五成,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