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护当即为郑伦松绑,言道:“姜丞相气量如沧海,何细流不纳?将军休得错用念头,待吾禀过丞相保管你荣华富贵。”
苏护领着郑伦至殿前打躬道:“丞相,郑伦被末将一番话说,今肯归降。奈彼曾有小恶,还望丞相以及众将军见谅。”
姜子牙捋须笑道:“当日是彼此敌国,各为其主,郑将军今肯归降,则成一家,前番之事便化作尘土飞扬矣。”
一番lùn_gōng行赏,姜子牙引苏护父子与郑伦来面见孤,即便孤是个摆设,但怎么也是明面上的王,起码的样子姜子牙还是要做做的,不然他的贤德、忠君可就是个笑话了。
“贤父子与郑将军快快请起,我西岐能得苏侯相助,正是如虎添翼。”孤既不热情,也不厌恶,说些场面话罢了。
“陛下,分封一事还需陛下做主。”这应该是姜子牙对孤的一次试探吧。不过苏护孤才不在乎,没了郑伦苏护便是再普通不过的武将,你姜子牙纵使得了又有何用?
姜子牙,你以高官厚禄拿人,孤却只需一句话,便能让人俯首听命。这该是比你高明了吧,老东西。
“苏护封为进东侯,统领旧部,至于封地待得攻下冀州,冀州便再分封给苏侯。而苏公子与郑将军,仍旧为苏侯副将,麾下听用,待得攻破殷商,尔等便是开国功臣。”
“陛下,此举不妥。”姜子牙进言,要说孤不公,这无异于不作任何封赏。
“孤乏了,尔等退下吧。”孤听也不听,径直往寝殿而去。
看着孤远去的身影,姜子牙当着郑伦的面对苏护说:“侯爷,陛下虽有不公,却还望侯爷稍安勿躁,我们来日方长。”
“末将并无奢求,能得一家平安便足以。”苏护虽这么说,但心里一定十分失望吧。
这恰恰是姜子牙希望见到的,苏护与孤交恶,必死心追随姜子牙,所以当时他并不曾对孤步步紧逼,只在苏护父子面前做个样子。
“呀,又出了变数。”东进屡出状况,到底是何人偷下了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