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出来,雪开始融化了。
我作为一个南方人,能见到这场大雪的概率实在不高,二十五年来也只见过两次。
上一次,我还是个小朋友,所以映像不是特别深,也没留下什么文字上的痕迹。
这次记录了雪天,脚印,也该来说说这冰柱,冰棱。
水无形,冰自然也就千变万化,透过一面薄薄的玻璃,看到那树上结的冰,我着实感叹大自然的神奇。
那枝丫上所结的,好似一把镰刀,又像是螳螂的大刀,虽是透明,却透着寒芒,该是锋利无比。
这里还有个有趣的东西,我应该是叫它锄头,是那种两个叉子,像牛角一样,在家时我应该是使过,似乎是拿来松土用的。
看到它,我不免想起爱种地的父亲来,房前屋后种满了菜,可是家里时常无人,大多都烂在地里。哈哈,爱好而已,随他去吧,反正也不指着这菜养活。
跟锄头一样,属于利器的还有一个冰凿,那种登山用的凿子。它结在树上,有前有后,有柄有把,悬在空中,定能担当攀登珠穆朗玛峰的勇者,手里的凿子。它,从未停止过攀登。
这里还有只小虫,冬虫夏草一样的毛毛虫,被整个吞噬,到了春天长出枝叶来,从动物到植物。神奇的很
垂下屋檐的,是一条条的冰棱,上粗下尖,而且十分锐利,在远处看去,好像珠帘一般,在阳光下,闪耀着它的高贵与圣洁。
最后还有个物件,怎么说呢,像一个喷壶,小时候去理发店剪头发,他不洗头,只是用那个喷壶将头发弄湿,然后咔哧咔哧,剪出一个当年十分流行的碎发。
想起那时候自己帅气的模样,我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