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提到长安还有更优秀的,柳木苦笑着说道:“您说是秦王殿下,让他看了还有我什么事?”
“柳木。”这是李靖头一次这么严肃的叫柳木的名字,语气之中带着一丝沉重:“你这些人马,辅军都优秀无比。这配发武器的约有两千四百人,这些人以八百人为主战,其他人配合,你知道我敢战多少?”
“多少?”柳木急急问道。
“十倍之敌,而且轻松胜之。那些穿半甲的人,只看骑在马背上的姿态就可以断定,各个是武艺高强之人,任何两个或是三个,都让叔宝有些为难的高强之人。”
“是。”柳木痛快的回答着。
“在演武之前,我问你一事?”
“药师兄您问。”
“看来你是不准备藏了,那么你准备怎么用。”
“我的想法是,拉到北方去找机会和突厥人干上两场,杀出一个威风来。然后也让有些人看看什么叫力量,完了之后老实的认个错,这些人肯定被调入禁军成为圣人的部下,再大的错,圣人也舍不得毁了这支队伍。”
听柳木讲完,李靖摇了摇头:“孩童心态。”
“您指点。”
“既然亮了刀,那么就要让天下人怕。这支队伍,无论战与不战,一但被人看到就只有一个结果,你受罚他们成为禁军。既然如此,为何不玩一票大的。”
柳木立即就说道:“其实我有想过,去朔方城。但朔方怎么也说是坚城,攻城的东西我没有准备好,有些也不敢用,圣人下了禁忌令的。”
“为何不去朔方,为何一定要攻城。你就在朔方城下天天叫阵,朔方来个一万两万你怕吗?苏烈领军,他拿这些人对付区区一万敌军轻松取胜。万一颉利大军到,你立即救援,将这支部队先交给叔宝,而后八百里加急,请秦王殿下出山。”
“这个,秦王殿下不敢收下这支队伍。”柳木还是想过这事的。
李靖摇了摇头:“不敢收,不代表不敢没收,从你这里夺了去借秦王之手送给圣人,而且替你扛下罪过。这其中有一个大功,不是你训练这些人,而是在朔方城拖住颉利让颉利今年没办法南下劫掠,我大唐不是安稳。”
“我也这么想过,但有一个大问题就是,我大姐夫是个很保守的人。而且以下制上,挑起战事逼他出兵,这个罪有点大。”
“大吗?看对谁了。”李靖笑了笑,拿起鼓锤走到台上。
李靖敲起战鼓,他要亲眼看一看这拥有可怕装备的队伍有几分实力,在战阵之上还有什么自己可以给予建议的。
一场演武用了大半天时间,仅重骑、飞骑,李靖就击了四次鼓。
“这个有什么意思?”柳如云坐在高台旁喝着热茶啃着点心,她不明白这里有什么好看的,非但不热闹还有那么一些可怕。
柳如眉却看懂了,这是自己兄长的力量。
张初尘也很认真的看着,她是武者不是统帅,不能象李靖一样看出许多问题,但却可以感觉到这支部队的力量。
“兰若,你嫁了一个好夫君。”
“我愁,非常的愁。他这次估摸着要我进宫去请罪了,圣人允许我们有家丁八百,甲一千,可这样的八百,这样的甲。却不知道如何交待了。”独孤兰若苦笑着。
张初尘却丝毫也不在意:“怕什么,没有人可以砍掉他的脑袋。”
“不是怕掉脑袋,而是……怕太子府。”独孤兰若头一次说出这样的话来,张初尘却很淡然:“不用怕,太子府敢动就代表着翻牌,秦王府不会让太子府留下一个活口,最多小木再禁足在三原一年,又如何?”
“也是!”独孤兰若淡淡的笑着。
无论是柳家姐妹,还是独孤兰若与张初尘,至少都是一脸轻松的在看着。但唯独一人,金德曼坐在那里都是全身不断的颤抖,她内心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感在不断的上升着。
这样的八百人,足够让新罗王城所有的部队全灭。
刀砍不进,箭射不穿的铠甲,有什么办法能够击败,只能祈求这些人早点累。
可看演武,那象是一个个铁人的重陌刀兵已经半天时间了,依然在整齐的走到阵形,挥动那可怕的陌刀。
演武之后,杀猪宰羊,柳木和这些不能回家过年的人一起吃年饭。
而李靖却是把苏定方、老狼、李君羡、独孤修罗、柴宏叫进了小屋,再一次研究阵形的改进,攻击方式的变化等。
内行看门道,李靖提出想法之后就让这些人服气。
“依小木的计划,二月二十出发,也就是说只有五十天时间了,这个还要苦练。你们安心,此事我推算过非但无过还有大功,但要见效果。如果没效果,有功也是过。”
“效果?”苏定方问道。
“人头。”李靖冷冰冰的回了一句。这句话让五个人都兴奋了起来,没错,杀的敌人胆寒就是效果。
李靖又说道:“还有,我看这个甲还能再改,眼下估摸着没时间了。先将就着用。”
“李将军这话不好听,老狼我见识过各种各样的甲,这重陌兵甲天下无双,我们试过,纵然是用陌刀来砍也不是随便什么人就把甲劈开的。”
“话是没错,但穿甲去甲都需要人帮手,这就代表着机动力不够强。难道说狼兄你见到敌人逃了,你看着?”
“嘶,也是!”老狼心说,没办法去追倒是很遗憾。
柳木拉了李靖的壮丁,让李靖最后替自己完善这支部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