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冬,柳木正陪着大唐皇帝李渊在鹿峰山游玩。?冯盎的一名贴身侍卫来到这里。
将一封冯盎的亲笔信交在了柳木手中。
柳木翻看之后,写了一封回信让那名侍卫带回去。
侍卫离开后柳木对李渊说道:“父皇,越国公包围了爱州,问我有没有兴趣回去,我回信告诉他,谢过他的心意,我不回去了。”
“爱州……有什么?”李渊心说,小小叛乱灭了就是,之前没空管眼下既然已经围城那就代表着有必胜的把握,更何况爱州那些乱臣贼子又没有半点外援,城被围之后灭亡只是时间性问题。
柳木解释道:“父皇,我刚来岭南的时候。就是眼下占据爱州那位叫什么来着……”柳木拍着脑袋想了很久,就是想不起文景这个名字,只好说道:“就是那家伙,他说话很狂充,而且数次针对我,我忍了。”
“然后冯盎围城,让你去出气?”李渊笑问。
“就是这个意思,不过那只是一个小蚂蚁,越国公代我轻轻的捏死他就行了。”
李渊哈哈大笑。
而爱州,文景连自杀的机会都没有,被他的部下乱刀砍死,然后人头献给了冯盎。冯盎完全平定了交趾,开始在交趾执行西港商号的规矩。
在次年春末,柳木从广州离开,北上回家。
坐在船上,柳木很清楚的知道,眼下是武德十年。
历史上根本就没有武德十年,这一年应该被称为贞观元年才对,但事实上,眼下就是武德十年。
历史已经改变了,完全的改变。
大唐皇帝李渊坐在船头,看着沿海的风光,从长安之乱开始他已经离开长安有十个月时间,身为皇帝却不在朝中,历朝历代怕只有隋炀帝这么干过。
不过,李渊相信李世民在长安会把朝政处理的很好。
离开广州几天后,过了夷州海峡,柳木的船队遇上一艘全副武装的旧式船只。
巨大的帆上写有字样,海巡司。
“海巡司?”李渊看到这字样很是好奇,下令:“靠上去,问一问清楚。”
龙旗挂上,那条船在靠近之后立即降帆,船长来到船头施礼。
李渊问道:“这海巡司是何职司衙门?”
“回圣人的话,年初的时候长安有公文,撤消丰州,将南安、莆田、龙溪三县并入泉州。在泉州建港,为广州至杭州的船只提供补给、修整的等事务。调海船十只巡视四周,严防有海匪出现。”
听完这船长的回答,柳木上前问道:“那么泉州这边就没有作些准备,只为来往船只作保障,可有什么商会等参与其中。”
“回您的话。”船长不知道柳木是谁,但敢在大唐皇帝身边开口,这绝对不是小人物。恭敬的施礼之后:“末将只是八品武官,负责带人保护水路安全。您问的事情末将不知。”
“好吧,看你们的船这么破,床弩弓箭也很可怜,人也面黄饥瘦的。我帮你们一把。”柳木说完向李渊施礼后退离,李渊却是一脸微笑的站在那里。
没一会功夫,柳木回屋写了一封信,然后命人扔了过去。
“交给你们泉州府尹,顺便告诉他如果是他安排你们在这里装可怜,那么我一定会找他麻烦。当然如果你们真的这么可怜,那么明年这个时候若没有新船、新甲、新装备,我还是会找他的麻烦。”
那船长一脸的惊愕,完全不明白面前的年轮人是谁,可这话听起来很狂。
“别怀疑,提醒他年底前长安要见到他的一份计划书。”
柳木说完就吩咐继续启航。
那位泉州的船长在风中凌乱。
船上李渊问柳木:“你写的是什么?”
“父皇,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东西,就是建议他们也作些生意。父皇有所不知,这天下之茶,他们这里方园五百里之地,可以说绝对能占到咱们大唐四大一等茶产地之一。西域那些个小邦国,需要茶。”
“为父记得,十大名茶就有三种来自泉州西的几个府。”
“父皇,要掉头过去吗?这个时候估计他们有许多好茶。”柳木提议道。
李渊一摆手:“不,直奔杭州。今年的龙井估计已经上市,要喝新茶。说正事,你还说了些什么?”
“竹笋干与几种果干。最重要的是,糖。这里会是大唐最好的几个甘蔗种植业。将来往南有些地方咱们占上之后,大量的种植甘蔗也可以拉回这里榨糖。榨糖工艺很复杂,他们需要点时间发展。”
李渊满意的点了点头:“很好,你倒是有才,任何一个地方都能让你找到一个好的产业,大唐的盛世不远了。”
又过了几天,到了杭州。
李渊品着新茶,听着李神通给自己讲长安这十个月来对全大唐发布的一些重大决定。
“皇兄。以前隋炀帝也在挖运河,死了不知道多少人。太子殿下去年冬天,整个大唐各府加起来挖了有三百里运河,整修了一千五百里运河河道,修了近二百里的黄河河堤。这还算是挖的渠,仅我江南东道就挖了七尺宽一尺深的水渠八千里。”
李神通比李渊小十一岁,自然是称呼为皇兄。
李渊皱着眉头:“这是不是挖的有些多了,江南东道百姓如何看。”
“百姓称赞,太子好。”
“如何好?”
“我江南东道增加良田十四万顷,增加桑林一万一千顷。江南东道报上来服役死伤,仅为一百零几人,而且都是伤没死人。就是因为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