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酒香烈如草原疾驰的天马,一股酒香纯如香闺姑娘待嫁十八,“好,好酒,”越猿两眼放光,先是拿起一个酒盅,嫌小放下,又端起一个瓷碗,又放下,起身掂起一坛酒,对着晓天张春呵呵一笑,“我干了,你们随意啊,”说完豪饮。
晓天见这个莽汉的样子,也只有苦笑,给张春满上,两人对坐畅饮,一坛烈酒下肚,越猿吧嗒吧嗒嘴,没过瘾,又掂起一坛酱香美酒大口开喝,两坛下肚,这才坐下,叨了一口菜吃。
一旁的小二看的都傻了,见过喝酒猛的,但没见过这么猛的,先干两坛这才开始,猛,真猛,小二就挑起了大拇哥称赞起越猿,说的越猿哈哈大笑,“你这小二忒会说话,拿去,赏你的,”说完扔给小二一个大大的银元宝。
小二连忙诚谢,越猿说“别忙着谢,我有话问你,你祖籍是这里的人吗,”“回这位爷,小子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哦,那好,我问你个地方你知道不,这个村子就在这附近的大山里,叫下坳村,”那只小二听完就是一个激灵,连忙说道“客官小声些。”
慌忙转身去把门关好,这才回来继续跟他们说,“三位客官啊,这个下坳村在这里绝对是个禁忌中的禁忌啊,三位可不要在外面提起,”“为什么,难道这个村子里有什么妖魔鬼怪不成,”“哎,没有,但也差不多啊。”
“据传这个村子里盛行巫术,村民皆冷漠寡言,外人接近不得,但就是修行巫术倒也没什么,先前附近的人还不知道,只是认为这个村子里的人怪,不好接触,哪知这个村子竟然会和奉天邪教有关联。”
“那是十几年前,我当时还小,隐约记得有一天正午,天上突然飞过许多仙家修士,都往下坳村方向飞去,但我等一介凡人,哪里能操心的来这修真之事,都没有在意,知道外面回来的人告知,那一天从下午开始,下坳村发生了惊天动地的战斗。”
“剑光纵横,法器飞舞,爆炸声惨叫声此起彼伏,火光冲天,夜晚是亮如白昼,我在自家院子里就能看到远处的光,我们当然不敢去凑这个热闹,但禁不住人的好奇心啊,大概过了四五天,有胆大的就去附近查看。”
“但据说好好回来的不到三成,余下的不是失踪了,就是很久才回来,但已经半疯半傻了,从哪那以后,这个下坳村就在人们的嘴边脑海去除了,谁也不想在提起,几位客官可别瞎去凑热闹,危险。”
三人听了有些疑惑,这个和晓天的事有些不对头啊,让小二下去,三人关上门开始议论,晓天就说,“要按小二说,这个下坳村十几年前就被屠杀一空了,但我这个任务显示,这个求救可是近些时候的事啊,难道是闹鬼了不成。”
越猿想了一会儿,“反常必有妖,也有可能是小二跟我们说的不是一个地方,反正快到了,不如吃完就去看个究竟,我也好奇这到底是怎么一会事,”“嗯,去看看的好,要是真的没有这个村子了,我的任务就不用做了,那感情好。”
三人吃吃喝喝半个时辰,然后结了账,偷偷向小二询问了下坳村的方位,就连夜出了城,架风往那边赶去,夜晚的山林,静谧中透着诡异,今天晚上没有月亮,夜黑的不见五指,但三人均是修士,在黑夜也能行动自如。
正在往前赶路,突然抬头看到前面不远有人站立,三人随即放慢了速度,定睛察看,看了半天,原来是越猿的老相视,正是雷剑宗的项天山,此人凭借一套雷步身法和一柄金丝大环刀,在云垂也是小有盛名,人称——八步雷公没遮拦,大环金刀项天山,胆子大的可是没边,仗着师傅宠爱,不能说无法无天,但也差不了多少。
但此人有一点还是不错,那就是能分清是非曲直,不是说混到瞪眼就要宰活人的地步,也讲义气,在修真界也是有很多朋友,越猿以前跟随门派到过雷剑宗,还和项天山交过手,那时他被项天山的雷步刷的团团转,好在越猿根基深厚,才没丢面子。
到后来,两人也是不打不相识,一来二往的就成了好友,平时也在一起切磋,遇到困难也互相扶持,今天正巧,在路上就遇到了,只见越猿认出了项天山,飞身上前就是一拳,“你小子这一段时间上哪里去了,我到你们宗门找你,你那师傅总说你不在,老实交代,在干什么呢。”
这越猿的一拳别看轻飘飘的,但也打的项天山够呛,揉了揉胸口,“你小子几天不见,力气见长啊,这一拳差点把我打出血,怎么今天跑这里来了,后面两位是谁,给我介绍一下呗,我的事以后给你说,三言两语说不明白。”
越猿就把他拉到晓天张春近前,给他介绍,“这位是白晓天白公子,人家可是名门之后,云垂朝中有人家族一席之地,”“白公子,久仰久仰,”“这为是我师弟张春,我给他起了个绰号——虎行者,别看境界低,但他可是修行没几年啊,倘若给他时间,超越你我不是问题啊,”言语间对张春也是十分满意。
几位各自见礼,寒暄了片刻,越猿就问项天山到这里来有何目的,项天山也没隐瞒,就把自己此行的目的说了出来,听得三人就是一愣,项天山一看问道,“怎么,你们也是来调查下坳村的。”
“还真是闹鬼了,这个小小的山村到底有什么奇特之处,你收到消息也是最近吧,”“不错,前些时候我宗受到求救,但一看不是我们的势力范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