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哥儿马上怼回去:“胡兄,这话谁说都行,就你不行。”
林二狗看了看闵哥儿示意他收敛一点。
“女子为这个家操劳,不是因为夫君孩子更重要,是因为她看他们。但若她的夫君孩子不把她当回事,她难道不会伤心?既然伤心,不愿再付出也是合理。她愿意在哪花费心力就在哪,你凭什么要她一定要把一身心血放在不在乎她的人身上。”
“但,又不是所有的夫君都是苛刻的。”朗润下意识反驳。
“还不懂么,重点不在于夫君,在于这个女子愿不愿意。如果她愿意,在家做饭是做饭,酒楼里掌厨也是做饭,在家做衣服是做衣服,在绣楼买卖也是做衣服,凭什么在家里的就要比在外的矮一等?”
朗润一时无语,林二狗又看了一眼朱洸。
“你们打着对女子好的名义要做这做那,可有一人真的去问一问她们到底要什么?朱兄,我知道有家的臭豆腐真真美味,回头便让人给你送一筐去可好?”
朱洸面露厌恶,而后忽然一愣,沉默片刻,默默走到了一边。
以己度人,终究不能感同身受,还是要换位思考。
朗润面色涨红,却是无言以对。这时,有女子忽然喊了一句。
“徐捷,我这句话想说很久了。从小时候开始你就护着我,有人欺负我也挡在前面。但你知不知道,那几个混蛋为什么后来不敢欺负我了?不是因为你去告了状,是因为我趁你不在把他们打服了!所以你能不能不要再管这管那,夏天吃个冰碗都不许了。”
喊话的是徐捷徐朗润的青梅竹马,因为长得十分柔弱可爱,他一直怕她被人欺负。可如今乍一听这话,徐捷整个脑子都炸了。
“哎哟我的姑奶奶你终于把这话说出来了。你可不知道,这么些年徐捷每次见着我们都跟防狼,哪知道最厉害是姑奶奶你啊!”
“你说什么?”
“姑奶奶我错了,姑奶奶饶命!”
这一下冲击有些大,徐捷看着自己青梅竹马使劲拧着一个小霸王的耳朵,感觉周围的声音都在远离,模模糊糊地听不清。
他晃了晃脑袋,默默走到一旁。
场中反方只剩两人,胡兄咽了咽口水,觉得压力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