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朕这长安城,竟然也有此等黑暗腌臜之处。”冷冷的瞥了一眼倒在地上,此刻已经被吓呆的五人。
之前王越师徒虽然出手,但破有分寸,伤而不死,几人虽然被打的一时间起不来,但身上却没有大碍。
不过劫个色而已,挨打也就算了,这就把皇帝给蹦出来了,要不要这么倒霉?
本想躺在地上装死,但见刘协目光扫来,自知躲不过去,连忙磕头如捣蒜般向刘协哀求饶命。
“饶命?”刘协看了一眼半依在自己身边的吕灵雎一眼,心中腾起一股杀意,虽说在李儒那里,并未有定论,但内心中,刘协已经有了这个意向,吕灵雎从那一刻开始,已经是他内定的女人,今日若非自己恰巧迷路,若非王越师徒正好经过这里,自己这内定的女人,就得被这帮东西给玷污了。
当下冷笑一声:“朕不知道尔等这般祸害过多少良家女子,但今日既然被朕碰上,此恶,便绝不能绕!”
“陛下,小民必定改过自新,求陛下宽恕!”几人闻言,面色惨白。
“改过,朕要如何信尔等?”刘协冷笑道,此时已经听到了一阵阵脚步声向这边靠近,这是在城内巡逻的将士被之前的声音吸引赶来的声音。
为首一名魁梧的大汉闻声面色更是变得惨白,咬了咬牙,看向刘协道:“是否小民能让陛下相信我不再做此事,陛下便能放过小民?”
“哦?”刘协冷笑道:“好啊,只要你能让朕相信,朕便饶你一命。”
“好,希望比下莫要食言!”大汉突然从怀中掏出一把短刀,王越、史阿、牛耿连忙护在刘协身前。
却见此人并没有攻击,他很清楚,就之前放倒他们的两人,一根指头都能把自己压死,此刻就算自己想要绝境反击,恐怕还没碰到刘协,便已经被弄死了。
只见他猛地一拉自己的腰带,在吕灵雎秀红的面色中,眼中闪过一抹很色,一把拽住自己胯下那团东西,将手中的短刀一拉。
嘶~
看着倒在地上打滚惨叫的汉子,除了卫忠和吕灵雎之外,在场的人都不由得双腿一紧,有种感同身受之感。
远处的脚步声随着汉子的惨叫变得急促起来,很快,一队长安城巡城将士冲过来,看到眼前的情况,为首的队率面色不禁一冷,将腰间宝剑一把拔出,厉声喝道:“都给某住手!”
“放肆!”卫忠此刻踏前一步,亮出了自己的腰牌:“尔等可认得此物?”
“是宫中的腰牌?”为首的队率眉头一皱,目光扫向其他几人,当落在刘协身上时,面色不禁一变,连忙跪倒在地上:“卑职参见陛下!”
一群巡城将士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刘协,连忙跪倒在地。
“都起来吧。”刘协沉声道:“不错,来的很快,没让朕失望。”
“谢陛下!”众人闻言,各自起身,队率看了一眼地上仍在打滚惨叫的男子,以及周围那此言的猩红,犹豫道:“这是……”
“此五人使了mí_yào之类的东西,意图染指这位小姐,被朕与王师恰巧碰到,救了下来。”刘协指了指地上打滚的男子,沉声道:“朕本不准备放你,但君无戏言,既然你已经证明了今后再无作案的可能,朕今日便网开一面,饶你一命,尔等一会儿将其送入医馆,找个郎中帮他看看。”
“谢陛下不杀之恩。”滚在地上的男子涩声道。
“卑职遵命!”队率也答应一声,目光看向另外四人。
“其他人,纠集民众,当街杖毙!以震慑宵小!”刘协冷哼一声,却是不准备给其他人改过自新的机会了。
“喏!”队率连忙答应一声。
“吕姑娘,家在何处,朕送你回去。”看着浑身绵软无力的吕灵雎,刘协温和笑道。
“距离此处不远。”吕灵雎声音有些虚弱,她是刚从蔡琰那里回来便着了这些人的道,此刻有心婉拒,奈何身体发软,连迈步的力气都没有,只得以目光注视前方,弱声道。
“卫忠。”刘协点了点头,头也不回的道。
“奴婢在。”卫忠连忙上前一步。
“你找人带路,去请一位郎中过来。”刘协又扭头看向王越师徒道:“劳烦王师随朕先送了吕姑娘回家再入宫如何?朕有好些话想与王师说。”
“敢不从命!”王越躬身道。
“多谢陛下。”吕灵雎一直被刘协搀着,想到昭姬姐姐以前说过的一些话,当时没怎么去想,此刻却是忍不住往那方面开始想了,脸颊有些发烫,原本飒爽的声音此刻也不由得细了几分。
刘协上辈子虽不说是花丛老手,但也是摸爬滚打出来的,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话说这个时代的女子要早熟很多,十三四岁嫁人都是常事,不过自己貌似还不到十一岁,这个,有些太早了点。
而且总有种大叔诱拐萝莉的古怪感觉,只能做了闷声葫芦,扶着吕灵雎带着王越师徒以及牛耿按照吕灵雎指点的方向走去。
吕布的侯府规格可不算小,哪怕吕布败走关东之后,李傕、郭汜也不曾亏待,毕竟吕布对家人的重视西凉诸将都有耳闻,可没人想要因为几个无关紧要的女人去招惹那头疯虎,若吕布一门心思跟他们过不去,哪怕在长安手握军权,也一样会头疼。
开门的是一位年过三旬的美妇,听称呼,应该就是吕灵雎的生母,至于传说中的貂蝉,刘协没见到,也不想见,虽说身体年幼,但里面包裹的可是一个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