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淳四个人没跟进来,就在门口和安保员说话,都是当兵的,共同语言多。
小弟说:“小哥你不信是不?跟你说李哥他们几个都有枪,他们是解放军,在俺家上班,也是来保护咱们的,所以得跟他们好点,知道不?要是有事了得听他们话,是不二哥?”
张兴明点头说:“对。”扭头对小兵说:“李哥他们几个和兴宏大哥一样,是现役军官,真有事儿了咱们必须听他们的,这个不是玩笑,你记住。”
小兵点点头,回头看了一眼大门口的几个人,眼神里充满了好奇和,一种渴望。
上台阶进屋,帮二大娘换了鞋,扶着她到沙发上坐下,给倒了杯水。
然后到门口伺候五个小东西,在狗洞里面铺着一块地毯,没擦脚它们不敢下来,急的在地毯上转。
张兴明现在已经被搬到四楼去了,小红大姐在二楼,一楼两个房间是李淳四个住,这样就把小颖姐安排到二楼,小兵到四楼和张兴明做伴。
毛叔毛婶最方便,不用安排,直接和儿子女儿住就行了。
丫蛋爸妈已经回去了,卖房卖地卖鸡鸭准备搬家,丫蛋留在了这边,她已经习惯了自己一个大房间和独立卫生间,再回去挤一铺炕到外面上旱厕已经不适应了,环境对人的影响是巨大的,这和人的性格品质无关。
安排好住处,也不等小兵和小颖姐吃完惊,大家来到一楼,开饭。
又是满满三桌,喝酒的,喝饮料的,啥也不喝光吃饭的,吃肉的,爱吃菜的,一会儿人们就自动分了帮派,同样差不多的人凑到了一起,屋里就热闹起来。
二大娘和小兵她们娘三个估计从来也没经历过这么多人住在一起的情景,一边吃饭一边左顾右看的看稀奇。
热热闹闹的一顿饭吃完,泡茶的泡茶,收拾的收拾,人多力量大,吃的也多,干的也快,客厅里又重新整洁起来,只是空气中还飘浮着酒菜的香味。
孙爹他们一家人回屋去了,毛叔毛婶老爸老妈和二大娘坐在沙发上说话,小的这些全跑到三楼去玩,张兴明泡了杯茶,坐到一边,拿起电话打传呼。
过了一会儿,电话响起来,张兴明接起电话。
“喂?田哥,我张兴明。”
“啥事?看你家老热闹了,来客啦?”
“哈哈,田哥,你说你一天没事总趴阳台看俺家嘎哈呀?那就下来直接过来呗。”
“谁特意看你家呀,我是吃了饭没事,在阳台上抽根烟,谁让你家那么显眼了,找我嘎哈?”
“二个事。一个是你帮我安排一下,看哪天我去给书记拜个年,前几天我在京城,估计他事也多,我就没着急。第二呢,是要麻烦田哥你了,我二大娘,我爸的亲嫂子,肝硬化腹水,有点重了,医院这块我不熟,你帮我问问咱本溪能治不,不行我赶紧联系沈阳那边,不敢耽误了。”
“行,明天我和书记说一声,你要来还不是啥前都行。治病这个我也明天帮你问吧,这咋严重了才想起来治呢?”
“俺家我爸的兄弟都在农村,去小市那边看过了,就给拿了点药,就这么拖下来了,要不是今天我们全家回去上坟还不知道呢,你帮我联系下吧,只要能治,其他的无所谓。不行我赶紧联系沈阳,沈阳不行我去京城。”
“行,明天等我电话吧,一早就给你办。”
“嗯,我就不说谢了,兄弟心里有数。”
“客气啥,挂了啊。”小田挂上电话,张兴明想了想,又拨了个号,等了一会儿,电话通了。
“喂?我是陈家诚,请问哪一位?”
“陈厅,我本溪小张啊,这会儿不忙吧?”
“哈哈,你个崽子,调戏我,找削是不?”
“这几天不忙啊?”
“忙完了,这过年就脱层皮啊,光走访脚都走起泡了,今天可算是歇了一天,啥事?”
“我这想着去给爷爷拜个年啊,先问问你老爷子啥前有空。”
“来呗,今天开始到十五活动不多,你随时来都行。过了十五就不行了。”
“行,那我安排一下,这几天过来一趟。对了陈哥,医疗系统熟不?我有个亲戚可能要住院,肝有问题了。”
“重不?”
“已经硬化积水了,家是农村的,也不懂,就这么拖久了,有点严重。”
“行,明天我给你联系医大的专家,病人严重的话,这么的,你在本溪找个医院住上,我把专家请本溪来吧,直接就近治,病人还少遭罪。”
“行行,谢谢陈哥,讲究,等咱见面我再谢你。”
“拉倒吧你,来前先给我打个电话,挂了。”
放下电话,张不明对老妈说:“明天田哥给联系医院,先住进去。完了陈哥从医大请几个专家来本溪给看,就在这边治。”
老妈说:“那可挺好,行,你安排吧。二嫂,这回行了,你把心放肚子里,保准没事了,别耽心啦。”
二大娘挤出一个笑脸,说:“二明现在能行了呢,认识人挺多的。”
老妈瞄了她一眼,说:“二嫂啊,你吧,就说话这个腔啊,这辈子是改不了了,不放心,担心你就明说呗,这么说话有意思啊?是不是觉得二明小,办事不靠谱?行啦不用解释。你放心吧,把你大老远接来了还能糊弄你啊?二明打这两电话知道都是谁不?二明叫田哥这个,是咱们市这个是咱省书记的秘书,这一省一市两个大秘还办不了你这点事啊?”
二大娘讪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