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西亚重新扯了条浴巾把自己包起来,说:“那条脑子里只有女人屁股的虫子?”
沙米笑了一下,说:“金钱,权力,女人,谁不喜欢呢?你难道不一样?”
露西亚掏了根烟点着抽了一口说:“不,我喜欢男人。”拉开一边的衣柜门上下打量着。
沙米说:“这里没来过女人,你是第一个。”
露西亚一挑眉毛:“哦?你还是个纯洁的人?”
沙米说:“我也第一次来这里,谁愿意来呢。你难道没给自己准备洞穴吗?”
露西亚耸了耸肩膀,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男式衬衫说:“当然。不过我想,我可能永远也用不上了,我的地盘应该已经被人迫不及待的分掉了。该死的,你害的我无家可归。”
沙米指了指自己的肚子:“"o zi",我这里还在流血。”
露西亚嫌弃的撇了撇嘴,解开浴巾把衬衫套在身上说:“你只是命好而已。我是收钱办事,事情现在办完了,我失败了,这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呢?我不相信你没干过这事。”
沙米说:“你们就是一群特么混蛋。说好的谈事情呢?就是用手枪谈吗?”
露西亚咯咯的乐起来,说:“沙米,我才发现你是这么可爱。”
沙米冲露西亚竖起中指,露西亚挑了挑眉毛,把自己的中指慢慢含到嘴里抽动了几下。
……
亚瑟街。
一间普通的公寓里。
高地抽掉领带扔到一边,扯开衣领走到沙发上坐下来。几个西装大汗站在他面前。
“沙米还是没有消息?”
“是的头儿,好像消失了一样。”
高地从桌子下面拿出雪茄盒,说:“这段时间都小心点儿,沙米的消息确定之前都小心点儿。他是连我也一块儿恨上了,会怪我没保护好他。妈的,谁特么知道阿来西奥会在这个时候和那个"o zi"联手。
该死的,保罗已经死了这么久了,竟然还有人为他卖命,我就那么失败吗?啊?你们说说,我做的不够好吗?我为甘比诺树立了全新的形像,我们不再藏在黑布后面,我们会变成成功的企业家,社会精英人士,这不好吗?”
几个黑西装都默不作声。
高地挥了挥手,几个黑西装退了出去,高地往沙发上一靠,咬着雪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睁开眼睛起身拿过电话:“喂,你确定阿来西奥和那个"o zi"都被干掉了?”
对方说:“阿来西奥和露西亚不见了,不过应该受了重伤。其余的人全死了,阿来西奥带过去的人还有露西亚的人,整个披萨店里血流成河。”
“会不会是别人干的?”
“我查过了,应该是沙米的报复。不过我没查出来是谁动的手,军团都没离开扭约,包括奥西尼也在,看来沙米在西西里还有我们不知道的人手,行动力相当强大。”
“那他为什么不联系我?”
“他应该受了重伤头儿。他带过去的人全被干掉了,他应该躲在什么地方养伤,这会儿他谁也不会相信头儿,我想你应该明白这一点。”
“阿亚西奥和露西亚那"o zi"被沙米抓去了吗?你觉得。”
“无法猜测,但我想应该是这样,或许这会儿他们已经在海里游泳了。他们两个应该都受了伤,那车里全是血,车都被狙击手打烂了。”
“狙击手?”
“是的,确定。沙米背后有个大家伙。那天有人看到五台车,都很专业,我怀疑是军人。”
“他从来没和我提过。任何一点消息都没透露过,我以为我就是他的一切。”
“头儿,或许原来是这样的,但是现在因为执行你的命令差点被自己人干掉,我想,他有点别的想法也不奇怪。当然,我只是这么说。”
高地愣了一下,说:“别的想法?发克,我把你们当兄弟,把每个人当兄弟,想带着你们飞,想着有一天能和你们一起登上时代杂志,想让甘比诺威名赫赫,可是你现在和我说他妈的别的想法。”
“好吧头儿,我再去找找消息。爱你。”对方挂断了电话。
高地扯了扯衣领,刚把电话放下铃声就响起来,他伸手接起来:“哈罗,这里是高地。”
“高地先生,我是啪你波哎的盖文,请问您最近有时间吗?我想对您做个采访。”
高地一挑眉毛:“当然,我有的是时间,我是一个富豪,一个成功的企业家,我全部的时间就是喝喝茶打打高尔夫,这才是富豪的生活不是嘛。”
……
“沙米回来了。”
“沙米?带了多少人?”
“两个人,和卡莫拉的红皇后。”
“他没带人回来吗?这小子现在越来越看不懂了,以前就是感觉他弄钱有一手,是高地的钱袋子,没想到手里还有这么一支藏起来的人手。你知道吗?用的全是俄制家伙,现役的。”
“您是说,雇拥军?苏俄军人?”
一个花白头发胡子的老帅哥摇了摇头,慢慢坐下来说:“不,那不可能。只是俄国人的嫌疑最大而已,看来还有很多我们不知道的事情。最近有注意苏俄方面的消息吗?听说那边过的不太好。”
“那边虽然也被叫成黑手党,但没有我们的人,都是俄国人,和我们并不亲近。最近那边闹的很厉害,白头鹰政府动手了。
但是对于帮会来说正是好时候,那边的人可不管你是谁,为了钱谁都可以成为目标,他们压榨那些面包都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