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就结束了?”张新嘴里还在念叨,对于对面这不算是对手的对手,张新真的是不知道作何评价。这花满楼一帮人看似凶神恶煞,实则昏招频出,张新能一路通过奇奇怪怪的手段带着客栈挺下来。用新奇的手段来吸引顾客只能说是致胜的一个先决条件,之所以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真的就是全靠“花满楼”的衬托了。
花满楼这一伙人,从老板到掌柜的,但凡有一个足够精明的,都能把张新这初出茅庐的小崽子玩弄一番。其实在张新的策划下,悦来客栈这些天几天一次的改变中,是有很多大大小小的漏洞的,哪怕能抓住一个反击,花满楼都不会有现在的下场。毕竟从一开始,花满楼就是优势方。
“爹,爹,我错了,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在张新感慨的目光中,丑中之王的雷大富蹦着从花满楼的大门口出来了。后面还有一只鞋在频繁的攻击雷大富的屁股。
要说雷大富怎么出个门还这么奇怪?原来,是雷老虎从花满楼里面,一脚一脚把雷大富踢出来的。这雷老虎一身玄色锦袍,腰间束着一根藏青色绢带,宽二寸,带上绣有虎纹,腰间挂着一枚椭圆形的玉佩,玉佩正面是金蝉的图案,背面一个篆体的雷字,通体翠绿,看上去价值不菲。雷老虎此人大肚子圆滚滚,通体胖乎乎,看不出脖子,也看不出腰,留着两撇小胡子,看起来一副富贾的模样,一边踢还一边骂道:“臭小子,叫你不学好,我都是怎么教你的?要以德服人会不会?”
雷老虎声如洪钟,这句话,张新听得清清楚楚,这标志性的“以德服人”加上如此巧合的重名,让张新自然而然的联想到《方世玉》里经典的雷老虎。
不过长得虽有几分相似,但还是能一眼分辨出差别来,再加上眼前的雷老虎还生了个败家的雷大富,确确实实不是同一个人。刚才的某个瞬间,张新还真的以为自己到了方世玉的世界。
“别看了别看了,走吧。”张新看着看着觉得也没什么意思,推着钱丰就往里走。一边走还一边叨叨:“没什么好看的,快走了。”
钱丰一脸的依依不舍,身子被推着,脖子还是扭过来想看热闹。张新一边推,钱丰一边脚下反向用力,张新见他负隅顽抗,只能祭出大招:“有客人来了,还不快去。”
一听张新这么说,刚才还在店门口站着的钱丰,一溜烟就不见了,跑回店里准备干活去了。钱丰这小伙子不光工作热情高涨,服务意识也很超前。总之,张新从没见过钱丰消极怠工过。钱丰每天都对工作充满热情,张新一度怀疑过这孩子是不是每天工作前都磕了药。不过事实证明,这里不像是能买到兴奋剂的样子。
“新哥,哪里有客人?”钱丰看店里空空如也,只有陈掌柜一个人在孤零零的吃着早餐,转身问跟在身后进来的张新道。
张新避而不谈,当做没看见钱丰,自己也去陈掌柜旁边坐着吃早餐。钱丰不傻,店里根本没别人,加上张新的反应,钱丰自知被骗了。想回头接着出去看热闹,想想又觉得没意思了,干脆就也坐下吃点东西。
“陈叔,对面花满楼应该是要撤了,八成是黄了,我们这几天集的钱够不够把对面的店盘下来?”张新嘴里塞得满满当当的还要说话。
“何止八成哦,肯定是黄了。”钱丰听到张新说花满楼,消下去的兴致又回来了。
“这么快就黄了?”陈掌柜还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听到说花满楼黄了觉得太突然了。
“可不就黄了嘛,我和新哥刚才看到花满楼里面东西都搬的差不多了,雷大富还被雷老虎赶了出来。”钱丰一说到刚才看的热闹就起劲,邀功似的介绍刚才的情况。
“黄了啊,挺好。”陈掌柜的反应不像钱丰那么积极,或许是年龄大了,经历的事情多了,碰到个事也不会跟钱丰这些小年轻一样那么激动。
张新的心思到也跟陈掌柜一样,没有重点关心雷大富和花满楼,而是想到,品牌连锁的事情可以提上日程了。
“陈叔,还记得我们之前说的吗?我们现在手上已经集了一笔流动资金了,就是不知够不够作为新店的启动资金。”张新喝了口水顺顺气,把刚才想说的一股脑都说了出来。
“账上这几天因为会员充值增加的金额确实不少,再加上最近的营业额,账上现在能有黄金百两。”陈掌柜虽然看着平时也挺偷懒,但实际上对账目上的事情足够尽心尽责,张新问起来,陈掌柜都不用查账目,直接就能报出来。
“那百两黄金够盘下对面的店吗?”
“对面的店比我们客栈小一些,应该差不多够。”陈掌柜依然淡定的吃着饭。
“那还等什么,出手啊,别让别人抢先了啊。”陈掌柜淡定,张新可做不到这么淡定。
“不行。”陈掌柜依旧淡淡的道。
“为什么不行?被别人抢先了怎么办?”张新着急的都停下了吃饭的节奏,这对一个吃货来说是多么的不容易,说明张新是多么的着急。
“钱不够。”
“怎么就不够了,刚才不是还说够吗?”
“这么多钱是够的,但是账上的钱不能全拿走,不然店里不能正常运作了。”
“对对对”,张新一拍手,“把这个忘了。”又接着道:“那李老板不是已经同意了连锁店的想法,也同意了不够再添一点吗?”
“没错啊。”陈掌柜依旧淡淡的,张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