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张新被推了一把,心里也是纳闷,怎么好心帮忙,可这孩子却一副并不希望自己出手的样子。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张新也没少见过奇怪的人。索性,就把这孩子归类为万千怪人中的一位好了。既然是怪人,张新也没什么可计较的。出手帮忙本也没有什么目的性,只是看这少年这样挨打于心不忍。既然,这少年有他自己的想法,做他自己的选择,张新自然不会干扰他。但对于张新来说,别人也难以左右他的选择。即使提前告诉张新,这孩子不会领他的情,张新看到这个被群殴的孩子还是会出手的。
“客官,您是看病还是买药?”
楚大夫不知是出诊了还是在后面休息,张新进店的时候,迎上来接待的是昨晚没有见过的伙计。
“呃,我是来买药的,但是不知道药方。昨天我来店里看过病,大夫交代说今天来拿药的,我刚才还看见他的,他现在不在吗?”
“楚大夫刚才出诊去了,您可是昨天夜里带着一个姑娘来看病的?”
“对。”张新听到这大夫姓楚,默默的记了下来。
“您来取调养的药是不是?”
“对,昨天大夫是这么说的。”
“那应该没错了,楚大夫刚才走之前交代说等下会您会来取药。药已经抓好了,您这就能取走。”
张新一听心道奇了,这大夫刚才看到自己在门口牵马,知道自己来取药并不是什么难事。只是不知这大夫怎么跟这伙计形容自己的,让伙计能认出自己来。
“小哥,打听一下,你怎么知道我是来取这副药的?不怕给错了药?”
那伙计犹豫了一下,反问张新道:“您真的想知道?”
“这不废话嘛,不然我还问什么。”
“他,他说,等会儿应该会有一个看着特别欠揍的兔崽子来取药。让我问问他是不是昨晚带着一个女子来看病的。如果是,那药就没错了。”
“这老头!”
张新气的头上冒烟,心道,这老家伙满头白发,我大人大量不跟你计较,要是你年轻个二十岁,我非揍你不可。
付好钱,张新拎着药往客栈走,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奶奶个腿的,这伙计也觉得我欠揍?!不然怎么会问我?
婉儿重要,婉儿重要。张新心里安慰自己,先把药带去再说,下次再找他们算账。
回到客栈,立马让小二把药煎上。
李婉大病初愈,这调养的方子也不是一时半刻就能见效的,需要长期服用才行。李婉也确实身体虚弱,早上吃了饭后就乏了,张新带着药上来的时候已经睡着了。张新把李婉扶起来喂好了药,李婉又睡下了。
小环在楼下洗着衣服,屋里就只有张新和李婉二人。看着熟睡的李婉,张新一脸温柔。这津都看起来是一个不错的地方,如果婉儿能喜欢,我们就先在这落脚。等婉儿好些了,我们就去物色一个房子,一直住在客栈不是办法,总得有个住处啊。
张新在屋里守了李婉一会儿,很快小环回来了,张新也就回到房间鼓捣起自己的事情来。
一把木刀,一把凿子,一把锉刀,张新专心致志的拿着工具对着一堆破木片忙了一个下午。
傍晚时分,神秘兮兮的张新带着他研究了一下午的宝贝来到隔壁房间吃晚饭。
“婉儿,我给你弄了个好玩的东西。”吃完饭张新拿起了自己刚才带过来的木盒子道。
刚才饭前,李婉和小环两人见到张新带了个奇怪的木盒来,就问张新是什么东西,张新一直打着哈哈说一会儿就知道了。现在到了要揭晓的时刻了,李婉和小环都迫不及待的等着张新打开盒子。
“咔哒”一声,木盒打开,里面整整齐齐的躺着一大堆木片,每张木片上还都画着东西。
“这是什么?”李婉好奇的问道。
“这个叫扑克牌。”
“扑克牌是做什么的?”
“拿来娱乐的啊,我们也没什么事做,婉儿现在身子虚弱,不方便外出走动。我就找了个可以在屋里玩的东西,消遣消遣。”
李婉和小环跟张新接触的时间久了,他掏出个奇奇怪怪的东西也已经见怪不怪了。只是这一堆东西除了大小薄厚还算均匀,实在是找不出其他的优点了,上面的图案也实在是太丑了。
“这张是什么?”李婉拿起其中一片仔细打量,这张木片上写着歪歪扭扭的2,下面还画着一个很像红屁股的图案。
“红桃2”
“这2我能明白,应该就是你之前在会员卡上写的阿拉伯数字,可这红桃……你这是哪里买来的啊,怎么制作的如此粗糙,是不是被人家骗了?”李婉拿着手中的木片一脸嫌弃的询问张新。
张新罕见的老脸一红道:“这个是我自己做的,我这木匠手艺还不到火候,做的确实是粗糙了点,下次再重新做个像样点的。”
李婉听到张新说是自己做的,也不好意思苛责他,只得“哦”了一声。小环在旁边看到这木片,却是无所顾忌的笑了起来。自从早上李婉状态好转起来后,那个曾经的小环好似也回来了。
李婉知道以自己的身体状况是暂时回不了兖州了,现在的自己虚弱的连下床都困难,吃饭都是在床上吃的,更别提去不知多少里之外的兖州了。其实张新说的对,自己不能什么都不管不顾,爹娘的在天之灵一定不希望自己回去涉险的,万一要是因此搭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