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你不喜勾心斗角，如果可以脱身，我定会抛弃一切带你远离这一切，但是……凝儿，你知道的，这些东西一旦背负上，哪能说丢便能丢的？”
白凝凝目注视着身边的男子，最终只是长长舒了口气，将脑袋随意地搁在了男人的肩膀上：“我从未逼过你，只愿你今日所说，有朝一日能够应验。”
楚维束垂首认真地注视着女人的侧脸，那清隽的脸上泛着很多情绪，有无奈，有欣慰，也有沉重。
男子缓缓伸手，刮了刮女人白皙光滑的脸颊，开口：“我答应你的，便一定能够做到。”
“嗯……你大晚上带我到这儿来，就为说这话，我自然是信的。”
楚维束垂下脑袋，借着月光很是细致地注视着女人垂下的小脸，过了一会儿，方才补充道：“我和寒霜，当真不是你想的那般。”
白凝动作微微一顿，重点终于来了，这磨蹭了这么半天的嘴皮子，总算是说到了重点。
“是或不是，并非你一人说了算，你就能保证，她对你没有丝毫那种意思？”
“这不能怪我。”
“若非你往日待她好，她能随意对你用上真心？我看那寒霜可不是什么傻人，她一个小姑娘家，大老远的离开她爹，跟着你大师兄跑到了京都城，成日里男装示人，替你打探消息，寻找灵药，一个女人愿意为了另外一个男人花费这么多年宝贵的光阴，你若说她对你无意，我可不信。”说到这里，白凝那原本平坦下来的眉宇顿时又揪了起来。
“别激动！”楚维束见女人又是一副上火的趋势，连忙伸手在那火还未完全点燃之前，将女人眉宇间的那团给抹平了，“暂且不提寒霜，今夜难得闲暇出门，莫要坏了气氛。”
白凝轻吐了口气，却是强行压下了心头的那抹不快，口中道：“我只是见她一个姑娘家，为了你，白白候了这么多年，我这心里就十分不是滋味儿。”
“总归我这颗心都在你这儿，你有什么可不舒服的？”楚维束说着话，手中却是下意识地搂进了白凝。
白凝轻哼了一声：“我只是在想，哪一日你会不会也为了别的女人这般对我？谁又能说得准，你与你那师妹，当年又是个什么样的关系？”
楚维束微微拧眉，曜石般地眸子径直落在白凝的脸上，眸中似是迸发出一股子难以描述的怒意。
不错，是怒意。
白凝一开始还当是看错了，但白凝又一仔细看，这才发现，楚维束是真的生气了。
好吧，是她说错了话，是她今日太过反常……她……她认错还不行么？
白凝张了张嘴，刚要说些什么，话还没出口，嘴巴便被男人热烈而又带着惩罚性的吻狠狠堵上了。
男人灼热的嘴唇在女人的唇上不断缱绻，炽热越发强烈，似是瞬间便能点燃女人的全身。
白凝能情绪感觉到男人的呼吸变得急促，手似也变得不大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