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卿臣双颊绯红,薛定国点头说好,心里却在盘算着薛槑定然考不上解元,到时候薛桓考上解元,就去洪家提亲,只不过新郎却是老二薛槑。想到这里,薛定国笑了出来,看向薛槑,心道:你这小子真是傻人有傻福,白白得了一个美娇娘。
谁知薛槑却说出了令在场所有人吃惊的话:“洪夫子,我别无所求,只希望能够跟你学习。我自知驽钝,肯定考不上解元,只要能多认识几个字,我便心满意足了。”
“你小小年纪,就懂得谦冲自牧,比某些自恃才高,目空一切的人强太多了。好,我就答应你的请求,教导你科举应试。”他这般说,自然是指桑骂槐,将狂妄的薛桓奚落了一番。
薛槑当即拜谢,薛定国也是笑逐颜开,心想洪夫子既然答应了,以后便可以找机会,消了他心头之气,让他再辅导这些孩子们。谁知洪景行平静的说道:“可我有一点,你得依我,我不来薛家上课,你要学习,须得来我家。”
“可。”薛槑一口答应下来,薛定国面有不善。洪卿臣脸更红,心想来了二公子为了跟我在一起,拜在爹爹门下,他以后来洪家学习,自然能够朝夕相对。想到这里,脸又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