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安明白是怎么回事,她的猫没有生病,纯粹是因为看到菲娜吓成了这样。他胸有成竹地走过去,“我可以看看它吗?”
“当然,请。”凯茜示意道,心想莫非这个黑头发的年轻人是位兽医?那可就太好了。
张子安抱起温蒂,从其他角度观察了一番,然后向菲娜挤挤眼睛,意思是别吓唬人家了,你看都吓成什么样了?都快吓尿了!
不仅是温蒂,附近其他展位上的猫也表现出不同程度的异状,令主人们困惑不已,交头接耳地商讨对策,神情很是焦急。这里是家猫组的展位,带着猫来的大都是普通的爱猫人,而不是职业繁育人,遇到这种异状显得束手无策。温蒂离得最近,受到的影响也最严重。
菲娜鄙夷地瞟了他一眼,意思是你除了在老人和小孩面前装逼以外还会干什么?
张子安则表示,拳打南山敬老院,脚踢北海幼儿园,一向是我的终极理想和人生目标。
尽管如此,菲娜还是释放了某种信号,以人耳听不到的频率轻轻地哼了一声。
温蒂和附近的猫如蒙大赦。
张子安能感觉到它全身紧绷的肌肉顿时松弛了下来。
他把它放回展台上,它不再趴卧,恢复了站姿,却依然恭谨地向菲娜垂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