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翎月站在画像前,不知怎得,画面中的女子是如此的熟悉,恍惚中,周围的人和物都已经消失不在,她仿佛在跟画像对话,也仿佛就是在观望着另一个自己。
博物馆的卷帘门被缓缓地拉了下来,馆内一下子变黑了,只剩下应急灯那微弱的光,“砰”然一声枪响,蒙着头的匪徒让大家安静,人们在惊恐中逃窜着,显然匪徒是冲着文物来的。
慌乱之中,翎月看到了易寒在与匪徒搏斗,眼见着匪徒要冲着易寒开枪,翎月推开了他,子弹射中了匕首,弹射到了翎月的眉心,她只看到了眼前的一抹红色,透着馆里的微光,折射到了易寒的眼镜片上,翎月就这样倒了下去,血浆溅湿了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