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管家,这还有多远的路要走呢?”
长乡街上,两名蒙面的黑衣男子一前一后的走着。
“回大人话,前面一百米处那个府邸就是了。”走在后方的黑衣蒙面男子探出手指了指李府,语气极为恭敬。
“一路走来,真没发现你们这西元镇有什么好玩的。可偏偏却能留住我那不成器的儿子的心!这已经快半个月没有和我联系了。”
走在前方的黑衣男子偏头再次打量了一番街道两侧,话语中隐隐夹杂着怒意。
“大人,您今天到来的消息我昨天便已经派人通知了。看看时间,府主以及白鹤大人应该已经在等你了。”
说着,走在后方的蒙面男子脚步加快,率先走到了李府大门前。
“站住!”
一名侍卫冷喝一声,同时抽出了佩剑,横在了李祥的身前。
“我才离开半个月,你们就认不出我了吗?”李祥声音低沉,拨动脸上的黑色面巾。
“李管家,是您!”
看清男子黑色面巾后的容貌,侍卫急忙收回佩剑,无比恭敬的摆了一个请的手势。
“以后长点眼!”
李祥狠狠瞪了眼几名侍卫,冷哼一声后,转身看向白熊,同时挪了挪位置摆了一个恭敬的手势:“大人里边请!”
白熊点了点头,一走进府邸,便脱去了最外面的黑色大衣,摘下了黑色面巾,露出那与白鹤七分神似的容貌。
半刻钟后。
“白兄,千盼万盼终于把您老给盼来了。”
白熊刚走进大堂,李狂龙、五煞以及巫承便快步上前迎接,表情故作恭敬。
“巫承,你的实验这是成功了啊!昨个儿竟然差点将西元镇给毁了。可最后冒出来的那个救星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你的尸毒连你自己都解不了吗?那他哪来的解药?”
白熊扫了眼李狂龙等人,目光最后停留在了巫承的身上,嘴角扬起一抹戏谑的笑容。
听到白熊口中个话语,巫承脸色渐渐阴沉,别过了头并没有开口答话。
“白兄,这一路赶来想必您定然很劳累了,就别站着了,坐下来歇歇吧。”
李狂龙上前一步,朝着白熊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后,扭头看向身后的李欣:“还不快点去上茶!”
“不用了。”
白熊摆了摆手,尔后眉头皱起:“白鹤那小子呢?知道我要来,不敢出来了吗?”
“这个白鹤他”
闻言,五煞、巫承、李狂龙彼此相望一眼,一个个吞吞吐吐。
“我儿他在哪!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察觉到场中异常的气氛,白熊捕捉到了一股不寻常的意味,心头升起一股不妙的感觉。
“白鹤他”
李狂龙等人依旧支支吾吾,像有什么难言之隐一般。
“说话!我儿他人呢?!”
白熊上前一步,目光逼视着李狂龙,声音低沉。
“他他死了。”
李狂龙深吸一口气,说这话时就像是费了多大的力气似得。
“什么?不可能!这这不可能!”
白熊几乎嘶吼出声,一个趔趄后退一步,表情变得极度狰狞。
“白熊大人,还请您节哀。白鹤他的的确确去世了。”
五煞上前一步,就像是约定好了一般,同时开口说道。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带我去见他!”
白熊拳头捏起,怒喝一声,雄浑的气息荡射开来,猛烈的罡风直接震裂了不远处的圆形木桌。
“回大人话,白鹤他已经死去快半个月了!他的尸体早已经埋葬了。”
五煞为首之人话刚说完,心脏猛地一缩,一股强烈的危机感瞬间涌上心头。
“半个月了!而我今天才知道!哈哈作为一个父亲,我还真是失败啊!”
白熊笑了,笑的很癫狂,整个人就像是疯了一般。
他的身影动了,速度快到了极致,身体四周一股股猛烈的气旋呼啸而起。
“咳咳咳”
五煞为首之人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喉咙处便已被一大手牢牢掐住,口中顿时鲜血咳出。
“白熊,你快放手!你这是在残害同门,堂主若是知道了,不会轻易饶过你的!”
巫承口中的话刚说完,白熊森冷的目光便落在了他的身上。
下一刻,对方腾出来的一只手,猛地挥了过来。
强劲的罡风席卷而来,顿时令他胸口一闷,轰然一声撞向了墙壁,一口鲜血喷出。
“你的修为,这这怎么可能”
巫承瘫倒在墙角,完全不顾自身的伤势,一脸震惊的看着白熊,眸中满是不可置信之色。
“谁干的?谁干的!”
白熊长呼一口气,凝眸看向李狂龙,眸中透露着一股狠戾。
“是是楚北!昨天解开尸毒,拯救西元镇的那个家伙!”
对上白熊那森冷的木棺,李狂龙身子一个哆嗦,吓得连忙后退一步,生怕对方会动手。
毕竟,他与五煞、巫承不同,对方是修武者,而他却只是个普通人。
“他现在在哪?”
白熊继续逼问李狂龙,捏紧的拳头不时发出霹雳啪啦的清脆声。
“长乡街西南尽头,安宜巷,万界当铺!”李狂龙不做任何犹豫,急忙开口。
“我现在就去宰了他!”
怒极的话音落下,白熊一把甩开五煞为首之人,直接令其砸落到了巫承的身旁。
“白兄,您这么一去会暴露的!您别忘了堂主交代的话,更何况您还是堂内的高层。这一旦引起城主府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