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所呼唤的屠龙英雄修玛在哪里?屠龙枪在哪里?
省省吧!半精灵。你不用再和我讨论什么希望的问题了。”
罗伯特没有回答,法师也不再说话。两个人静静地坐着,一个人继续看着南方,一个人看着空寂的夜空。
韦德躲近树后面的草丛中。
“没有希望了!”坎德人难过地自语道,后悔自己跟来偷听他们的对话。“我不相信,”他自言自语着,但目光也随着罗伯特一起投向夜空。
连罗伯特也觉得没有希望了,坎德人察觉,这个想法让他心股俱裂。
自从老法师死后,坎德人的身上开始起了不为人知的转变。
泰柬柯夫开始觉得这场冒险是认真的,因为这将会改变许多人的命运。
他想过自己为何会被卷入这一切,也许原因正是他所告诉艾文的答案:他该做的事虽然小,但却是不可或缺的。
但直到刚刚为止,坎德人从来就没有想过这一切努力说不定都会落空,大家的心血可能都会白费;
也许大伙都会受苦,失去身旁所爱的人:就像艾文。恶龙们还是会获得最后的胜利。
“不过——”炊德人低声对自己说,“我们还是会继续尝试,继续保持希望。
这是最重要的——尝试和保持希望的心。也许最后只有这件事有意义吧。
“从天空,缓缓地飘下了轻柔的物体,拂过坎德人的小鼻子。韦德伸出手去一把抓住。
那是根小小的,白色的羽毛。
冬天凛冽的寒风在外面吹着,但对卡若理山脉中的高山矮人来说,暴风雪的威力对他们毫无影响。
当领主要求肃静的时候,群集的人类和矮人们纷纷安静下来,一个矮人诗人走出来欢迎回归的英雄。
威胁由北方降临,正如我们所预知:寒冬的先锋,龙之舞遍及大地。
直到从森林里,从平原上太地底下,他们九人汇聚,天地变色于前。
九名英雄,在三个月亮的光辉下,在秋日黄昏的余晖中:世界为此退缩,他们挺身而出创造自己的传说。
一位来自岩石的花园,自接入的厅堂,饱经风霜却又凝聚智慧,心和意志毫无迟滞的,在手臂的血脉中流窜。
在他如父般慈祥的臂弯中,众人的灵魂齐聚。
一位是从和风拂面的国度降临,随风漂荡,在晃动的草原上,坎德人的国度中,一个小小的麦子也有机会,转成青绿,转成金黄,再转成青绿。
下一位来自平原,遥远的国度,在天际的家园。
带着一柄水晶技,慈悲的压力,光芒闪耀于其手,承受着世界的伤口,她出现在人群之中。
下一位亦来自平原,在月亮的阴影下,遵照着仪式,遵照着传统,跟随着月光,他的魔力控制着他的一举一动,控制着他战士的血液,控制着他战士的双手,从天空中降落的光芒。
一个没有出现的英雄,离开却未及回归,有着火热的心,黑发的女剑客:她的荣耀无法以言语形容。
久年的摇篮曲,身处在半梦半醒中。
一位有着荣誉之心,带剑的豪侠,数世纪以来守护着大地的翠马,从索兰尼亚的废墟中出现,再升起,当他的心坚守着岗位。
当他舞蹈的时候,宝剑是他最忠实的伙伴。
下一位是黑暗的对比,单纯的兄长,让握剑的手尝试任何的可能。
甚至心中纤细的心弦。他的思绪像是被风吹皱的春水连自己也看不见底。
下一位是大家的首领,半精灵,两族的血液让他受尽排挤,森林,平地,不管是在人类或精灵的世界中。
为了勇气而战,却害怕单纯的爱,他束手无策的面对着两者。
最后一位来自黑暗之中,呼吸着黑暗,殒落的流星藏在话语之中,躯体忍受着无数的伤口,换取无上的知识,直到,直到他的祝福也跟着完结。
旅途中又加进了其他的人们:一个毫无教养,却高贵到无法用教养来评断的女孩;一个美丽的公主,从森林中出现;古老的命运支线,没有人可以确定主角到底是谁。
威胁自北方降临,正如我们所预知:冬日暂住,龙类沉睡在暂时宁静的大地上,但人森林里,从平原上太地底下,他们九人汇集,决定了眼前天地的运转。
每个人,或是至少许多酷爱龙枪的读者,为了要搞清楚在这段诗歌中到底是哪九名英雄而想破了脑袋。
由于艾拉的出现、造成了许多的困扰;但是,玛格丽特和崔西当时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这说明了历史记载平党的一面:记录历史的人总是会有某种特殊的角度、特殊的思想:谁能够断言坎德拉上没有吟游诗人会把艾拉算进这九人当中呢?
高山矮人王朝宽广的大殿回荡着胜利的昭示。接着就是一阵激昂的欢呼声,混杂着低沉的矮人声音,和音调稍高的人类嗓音。
这时,帕拉丁的牧师伊力斯坦走了进来。
虽然这个碗形的空间已经非常宽敞,但对矮人们来说,还是稍嫌挤了些。
新格兰德的难民紧紧地贴墙站着,所有的矮人们则挤在底下的石凳上。
伊力斯坦走在正中央的通道中,自豪地握着巨大的战锤。
众人见到他身上穿着帕拉丁的白色牧师袍,突然间安静下来。适才轰轰作响的吵杂声变成回音,传入地底震动着。
罗伯特被这些巨响弄得有些头痛。他被挤在人群中。
无论如何,他都不喜欢被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