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黄子槟的话,孟文天更加没有什么兴趣陪伴沈鹤轩了,他微笑着说道:“黄所长,这事我不想参加,你还是找其他人陪他吧。事实上我跟沈鹤轩的关系很不好,他现在还视我为仇人呢。如果不是他家发生这种事,我估计他现在满门心思要对付的就是我,估计要将我碎尸万段了,呵呵。”
黄子槟一愣,问道:“他怎么要对付你,你们之间真有仇吗?”
孟文天说道:“其他仇恨就算了,只讲今天下午竞赛的事,他就对我满腔怒火。他这次可是视竞赛第一名为他的囊中之物,自以为是华苑大学的天才,又是s级黑客,拿下一场小小的竞赛根本不在话下。开赛之前,他就拿出巨款跟我打赌,一副志在必得的架势,在所有人面前吹了牛。可结果他只获得第二名,第一名被我夺了,输给我两万元,你说,他能不恨我吗?”
这里的华夏国并不严禁赌博,像这种打赌根本不算违法,所以孟文天直接说了。
黄子槟一听,认同地说道:“如果是这样,你还真不能办这件事,别人一样就能看出你们之间不是好友,根本不可能一直呆在一起。”
黄子槟也是一个当机立断的人,说道:“那这事就算了,我另外再安排人。”
本来他还准备面授机宜,告诉孟文天如何保护沈鹤轩,如何引导沈鹤轩“自然”地配合警方行动以争取把凶手引出来,现在孟文天不是合适的对象,这些话也就不用再交代了。
而且因为黄子槟还要找另外的人来代替孟文天,就没有再在这里呆下去,留下茶钱后,他就告辞离开。
走的时候,他苦笑着对孟文天说道:“找你这种又是学生又有防身本事的人可不容易。嗨,现在你们省抓获的那个‘金蜘蛛’也逃了,她比这帮凶手更凶残,听说她带着一帮人往苏江省跑,也不知道真假。连我们沪海市的一部分警力都要分到沪海市与苏江省的边界,防止她带人杀到这里来。真要来了这里,那事情就真的难办了。”
孟文天不是警察,自然不理解黄子槟内心的苦闷,还笑着说道:“你就祈祷‘金蜘蛛’和这伙凶手不时一伙的吧。如果他们真是一伙的,相互配合的话,那才是最难受的呢……”
话还没有说完,黄子槟脸色一变,拔腿就朝外面冲去。
孟文天一愣,说道:“我是瞎说的,你……”
天地良心,孟文天刚才这话真是随意说的,根本不是恐吓黄子槟,也不是从什么蛛丝马迹推断出来,只是开一个玩笑、调侃一下而已,还可以说是一种安慰,表示事情还没有到最坏的时候,哪知道对方却如此失态?
见黄子槟慌忙逃离的背影,孟文天心里不由惊疑不定,嘴里低声嘀咕道:“难道‘金蜘蛛’真和这帮凶手有联系?没有这么巧吧?”
抓捕逃犯是警方的事,孟文天懒得再想,他见这家茶馆环境不错、档次很高,又看到茶馆送上来的小点心根本没动,就拿出手机准备打电话给姚小妍,请她过来尝尝鲜,要知道在南岭那些偏僻的小县城可是没有这么多好东西吃的。
至于王茹雪,还是算了吧,喊她过来铁定是找虐,她肯定又会骂人。
不想拿出手机时,孟文天看到手机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收到了一份短信,点开一看,短信是岳梦洁发来的:“孟文天,我已经确定了那家公司,你就等着发财吧!”
孟文天开始还没明白啥意思,但很快就知道她说的是那个啤酒肚要建老鼠仓的事。他心里不由一喜,连忙把电话拨给她:“岳总,你看到了那家公司的负面新闻?”
岳梦洁得意地说道:“那是当然。这几天我可是一有时间就盯着新闻看。……,你手头有电脑没有?你登录《华夏企业报》的官方网站,里面就有一条新闻,说这一家叫金凤制药的企业排污不达标被当地环保局处罚,还要封存车间,评估污染对当地环境造成的损害,具体罚款数额等评估结果出来后才确定。昨天这家公司的股价是22.01元,今天消息一出来,到下午收盘时下跌到了19.61元,下跌十多个点。”
孟文天吃惊地问道:“跌这么多?一天就跌了近两元多。”
这里的股市跟地球上记忆主人所在国家的股市不同,没有百分之十涨停板和跌停板的限制,下跌和上涨的幅度有时候可以很大,也没有t+1的限制,股票买了之后随时都可以卖,不用非得等到第二天才能抛。
岳梦洁笑道:“这很正常,有的公司股价有跌二十多个点的,甚至有跌三十多点的,从黄金直接跌成了稻草的。我估计这个股价还是那些坐庄者有意控制了,否则跌的还多。”
孟文天想起准备投入进去的一千万元的事,不由担心地问道:“我们投这么多钱进去,会不会出事?”
岳梦洁依然很高兴的样子,问道:“你还在担心有人做局让我们跳吧?你放心,我也不是那么大条的人。我已经委托人前往这家公司进行调查。另外,我们吃这家公司的股票也不会一下子吃进去,只会逐步逐步的吃,其风险都会在可控范围内。”
说着,她笑道:“你不是说这笔钱是意外之财吗?你根本没有想到我会分这么多钱给你,真要亏了,你就当我少分一千万给你就是了,呵呵。……,别怕哦,乖乖。我准备投入的可是三千多万呢,比你多多了,要死也有我垫背不是?”
孟文天被她说得哭笑不得,一时间不知道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