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文天自嘲地笑了笑,心道:“m1伽兰德步枪应该只是名字与地球上的相同而已,性能相差肯定很大。美国佬的军力这么强大,他们的武器装备不可能这么落后的。”
就在孟文天胡思乱想的时候,女记者压抑着高兴的心情,说道:“……,我们的运气真不错,这里面的守卫竟然出去有事了。他们出去是干什么呢?是真的如线人所说的他们出去是为了绑架女孩子,还是为了杀人?……,好吧,我们还是来关心我们是否能安全进去,刚才里面可是传来一阵狼狗的叫吠声……”
虽然她说自己的运气不错,但孟文天从她的话里可以听出庄园里的保安离开是她早就知道的事情。也正如王茹雪所说,或许真是宋飞扬他们在配合这些记者。
想到这里,孟文天对这则新闻更加好奇起来。
视频里女记者一行经过了一番并不复杂的动作,她在几个保镖的帮助下从高高的围墙上翻了过来,越过电网的时候,有人在电网上铺设了一张宽大的橡胶毯,而且不知道为什么院子里的狼狗并没有叫的太厉害。
扫清记者进入庄园障碍的不知道是庄园里的内应还是记者带来的保镖,在孟文天看来,应该是记者的保镖,只不过这些保镖不想让他们的手段曝光,记者们也就没有拍摄他们是如何制伏庄园里的狼犬,又是如何让女记者顺利进去的。
借助庄园里的灯光,整个庄园有点像内外相套的“回”字行,高大的围墙内面有几乎一圈的房子,在这圈房子里面才是两排平房。在两排平房之间是一块平地,除了已经开出去的那辆面包车,里面还有一辆面包车和一辆小车。
整个庄园现在静悄悄的,刚才记者在外面听到的那些狼犬此时不见踪影,也看不到有人在外面巡视。
此时,摄像机镜头对准了女记者。女记者轻轻地嗅了几口气,低声说道:“这里有一股刺鼻的腐臭味道,这是一种很强烈的尸臭味。说明我们附近存在腐烂的尸体,至于是人的尸体还是动物的尸体,我们不得而知。……,嘘——,现在我们继续朝里面走!”
很快,记者等人就顺着楼梯鬼鬼祟祟地往下走,来到了一道地下室通道,然后转进了一间地下室。摄像头不时照着记者,记者也很配合地吸着鼻子,不时嘀咕一句:“臭!嗯,很臭!根据这股臭味判断,我们离腐烂的尸体越来越近了,它们是什么尸体呢?”
这时呈现在镜头前的是几个布袋,有人用微型手电筒照着它们。一双手从记者身后伸过来,慢慢地将捆扎皮袋的绳子解开。
突然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从皮袋里滚了出来,摄像机镜头猛地晃动了一下,对准了那个黑乎乎的东西。
观众还没有看清滚出来的那东西是什么,就听见女记者惊恐地呼叫道:“啊——,人头!”
镜头定焦,呈现在屏幕上的是一个小女孩的脑袋,此时的“她”双眼圆睁,脸色因为痛苦而惊恐而扭曲,也因素死亡的时间太久而肌肤变得青暗。女孩的头发很脏,头发里有血块也有草屑还有撕裂的头皮……
很快,女孩的脸被打上了马赛克,断开的脖子处也打上了马赛克,只不过观众还是能看到暗红的血迹以及断裂的气管。
镜头再次转向那个滚落脑袋的布袋,当那只解开布袋绳子的手撑开布袋,而镜头随着微型手电筒的光开始朝布袋里面聚焦时,孟文天身边的王茹雪再次惊叫了一声,身体颤抖着靠向孟文天。
看到屏幕上的图片,孟文天的拳头不由自主地捏紧了,青筋从肉里面绽了出来:他在布袋里看到的赫然是人的肢体!
有四肢、有躯体还有脑袋,让孟文天最难以忍受的是,这些脑袋下的脖子都被砍断,四肢都从躯体上被砍离,它们现在就如木块一样胡乱地塞在布袋里!
那双掌控布袋的手将这个布袋移开,又拖出下面的布袋。解开绳子撑开布袋之后,孟文天还没看清里面是什么东西,视频里的女记者已经哭泣起来:布袋里露出的是一具被砍掉了四肢和脑袋的女性尸体。
之所以能看出是女性,因为她胸前的两个***只是被割掉了一只,还能看到另一只。而她的下体里竟然被人插入了一根木棒!
孟文天实在忍无可忍,一拳砸在桌子上,低声吼道:“王巴蛋!老子跟你们没完!”
几只布袋被陆续打开,有人还将布袋里的尸体倒了出来,七只麻袋里竟然只倒出了两具还算完整尸体,其他都已经成了尸块。
两具还是完整的尸体里,有一具是成年男子,他的手掌、脚掌都被人用钉子钉穿,四个圆圆的窟窿让人触目惊心,更让人感到恐怖的是他额头上那颗大铁钉,大拇指粗的钉子只剩在一点点在额头外面。他的鼻子被割开,舌头被人拖出来剪断,耳朵也只剩下一只半挂在脑袋上!
地上的尸块更多的是女孩子的,最大的不过二十来岁,最小估计也就是七八岁的模样。
有一个身材单瘦的女孩脑袋孤零零地躺在她自己右边腋下,紧闭着眼睛,面上还带着临死的痛苦与不舍。嘴巴微张,露出被人敲掉了好几颗牙齿的血糊糊牙床,似乎在向上天诉说着什么。她揽着自己脑袋的胳膊扭曲着,前面的手掌呈爪状伸开,仿佛临死前还想抓住什么似的。
孟文天的心已经破碎,对姓王的、普利登的恨已经无以复加,他甚至恨上了黄子槟他们:如果不是他明哲保身,如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