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丁头,你好啊。”
叶言笑嘻嘻端个茶盅,一边喝茶,一边跟崔丁头打招呼。喝一口茶又问:“崔丁头今日可跟我说说看,盐运司通判大人都不在衙中,你是奉了何人命令,出的又是什么差啊?”
崔丁头支支吾吾答不出。
叶言去也没多问,只是嗤笑一声:“不说我也知道,一衙的长官都不在,你是听了赵曹案指使吧。我真真是替崔丁头你可惜,亏你还是个正经官身,他姓赵的不过是个一无身告的胥吏,你到听他,他算老几?”
崔丁头今日本以为又能出一趟私活,刮一层肥油来,哪里想过今日竟撞见这般天大祸事。
他心里本就窝着一肚子火呢。
便只哼一声,到没有分辨。
“今日事儿闹的这般大,你待如何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