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天地的尽头开始响彻雷鸣之音,大地在颤抖,天空在怒号,狂涌的飓风像是波涛般席卷八荒。
白虚至尊的影子开始出现在了这片大地上,此时的他好似传说中的盘古巨神,一手擎着苍天,一手踩着黄土。
此时的白虚至尊,才是这片世界的创造者,这片小世界的主宰!
“虹夜至尊,三十万年了,好久不见你还是这么心狠手辣,真是别来无恙!”
“怎么,白虚……你居然也看出了真相?还以为你会一直被蒙在里面呢。”
“是你害死了阿染!当初缥缈还在的时候,你们明明情同手足一般。若是阿染知道是你在背后算计我们,恐怕死也无法瞑目吧!”
虹夜与他兄长银蛇皆是缥缈的朋友,和白虚夫妇也有着不浅的恩情,阿染和虹夜曾经共游花海,是少数几个白虚能够放心托服的朋友。
可当缥缈离开后,这位表面善良和蔼的虹夜至尊,却也突然消失在了两人的视野之中,无论如何都寻求不到对方的帮助。
没有帮助也就罢了,毕竟与那么多的大派为敌确实不值,阿染也表示过理解和原谅。可却谁曾想……原来真正算计着他们夫妇,暴露他们行踪的人,正是这虹夜至尊!
“阿染她……并非是我害的。我给过你机会,只是你自己不加把握罢了!”虹夜的表情瞬间变得怒气冲冲,指着白虚愤怒的叫道。
“当初是谁,向缥缈为你们求来至尊法?是谁主动替你们联系锻器师,指点你们锻造至尊法器?只需要你再努力一点,你就不会弱小到连女人都保护不了的程度!”
“我是泄露了你们的行迹,是将你玩弄于鼓掌间,算计你数十万年!但那不是你自己的不中用么?你也仅仅只能做到这种程度,数十万年的计划都败的这么一塌涂地,你根本配不上阿染,既然守护不了的话干脆一开始就离开不好么!”
虹夜的脚下踩着无数重阵法光环,眼中闪过一丝波纹,像是泪光一般动人心神。这家伙……这个谁都不放在眼里的女人,这个屹立于诸天万界顶端的算计者,居然也有感情?
“那也不能让她就那样死掉啊!换成是我不好吗……不能是我代替她去死么,如果可以的话,当初被取出心脏的人应该是我才对,她不是你的挚友吗!”
“你这么能算计,为什么不救她一命。对我的厌恶也好,愤怒也罢,全部朝着我一个人来就行了啊,阿染她做错了什么!她可是一直将你当成最好的朋友的!”
白虚的双目已被泪珠湿透,如一尊居然般跪倒在大地上,天空中不断降下的雷霆像是暴走了一般,将这片小世界几乎快要击的碎裂。
白虚至尊他,是想要燃烧自己的修为和小世界,进行最后的殊死一战,他是直视着死亡在战斗!
砰——
一双巨臂砸下,像是两截横跨东西的山脉一般,灰尘碎石瞬间弥漫在整片区域。
虹夜的双臂直接化为蛇躯,直接抓住万米外的巨石,拉动这纤细的身体躲过了这覆盖万米的一击!
“帝炎浆——”
虹夜双臂所化的长蛇顿时裂开巨口,竟撑开五米之大,咆哮着喷出了口中的赤红色毒液,像是崩腾的熔岩一般!
滋滋滋……
帝炎浆被全部pēn_shè在白虚的手臂上,瞬间腐蚀的可见皑皑白骨,山岳大小的血肉在这两道小小的毒液面前,简直如同泡沫般脆弱。
“没有用,在这片世界里,我就是大地!”
大量的泥土瞬间填满了白虚的手臂,再度恢复了过来,像巨锤一般朝着虹夜追击着,想要将这一片区域连同虹夜彻底打爆!
“我再说一遍,我可没有害死阿染!连分身都认不出来的你,才不配做别人的夫君吧,真是可笑的白痴!”
虹夜灵活的躲避着一切从天而降的攻击,不断的消耗着白虚的能量,可这里是他的小时间,想要将他彻底打败的话实在太难太难。
“在你们第一次来我蛇族驻地求救的时候,还记得阿染曾误触机关而被传送到暗室的事情么?对,就是那件事,早在那时的阿染就被我掉包了,你没发现对吧。”
“毕竟我可是专门观摩过阿染的动作神情的,你最后的记忆中那个可爱的小妻子……很抱歉,全部是我远程饰演的,是不是很扫兴呢?!哈哈哈,真是白痴啊,满脑子想着活命的你肯定注意不到那些细节才对,愚蠢的白虚!”
“你说什么!?阿染……你居然将她偷偷转移了,我才是她的夫君,你怎么可以……”
“怎么可以?难不成我就让她陪着你一同受死不成,若是我不将她转移的话,最终的结果和我的那个傀儡有什么区别?嗯!?”
白虚第一次感到自己的无力,以及虹夜的不可战胜。明明是自己的妻子……却被别人保护了,自己却只能像丧家之犬一样不甘的狂吠。
“那她人呢?她最后……怎么样了!”
白虚收回了自己的攻势,呆呆的站在苍茫的大地上,晨曦的太阳渐渐升起,从背后将他整个人照成了璀璨的金色。
“阿染当然是陨落了,毕竟她可没想你一样执着的续命,我陪伴着她度过了三百年后,在你们当初的林居之中闭上了最后一眼。我告诉她是你为了救她,独自一人和那些人同归于尽,而将她托付给了我。”
“她还是那么单纯的相信了我的谎言,或许说她根本就没有怀疑过任何人。可惜自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