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妖孽挺拔的背影微微愣了愣,“阁主真是好大的手笔,为在下区区的一个小人物,这般大动干戈,值得吗?”浑厚的嗓音里听不出有什么感情,但钟离韵明白,他此刻定时是异常的费解。
“值不值得,这公子心里怕是比谁都清楚!”钟离韵自信的答完,妖孽也未作任何停留的离开了。
钟离韵站在原地,别有深意的目送着他们离开。
“主子,属下不明白,你为何要让朱雀前去?”夙离一脸不明所以的模样,看着钟离韵。
“不懂了吧。”钟离韵淡淡的看向他。
夙离认真的点点头,钟离韵这才不疾不徐地边走边说道:“你不是查不到这人的底细吗?”
“既然他都把这些刻意压了下来不让我们查到,又怎会让朱雀知道些什么呢?”
“你以为想我堂堂蜘蛛阁阁主是白当的吗?”钟离韵活动活动了自己手腕,摘下脸上的面具,回道,“如果你是这人,你觉得是花腔油调的人可靠,还是冷冰冰的人可信?”钟离韵的双眸微微向旁边看了看。
夙离沉吟了一会儿,“朱雀的确是看起来比较可信,但以那人的聪明劲儿,即便让朱雀打听到了什么,主子觉得,会可信吗?”
钟离韵勾起唇角,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说道:“不可信?再怎么不可信,也能摸到三分底吧,总比你这样一无所知要好的多吧。”说着,脚下的步子走得更快了,“何况,即便打听不到什么,也做了一笔生意,不是吗?”
夙离明白的点点头,“主子这口袋越来越鼓了呀!”
“钟离韵笑了,我的口袋可深了,这点儿钱能占多大的位置?何况,我随便买点儿零食吃吃,这点儿零花钱估计还勉强才能凑凑数吧。”
夙离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主子这胃口还真大!”
“那是,你是第一天认识你主子我吗?到现在都不知道本阁主的胃口比较大,真失败!”钟离韵鄙视的说着。
“属下不才,从今往后便知道了。”夙离亦加快了脚步,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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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韵前脚才踏回院子里,这后脚,府上上上下下的灯便都亮了起来。钟离韵好奇的抬起了头,发现所有人都到齐了,此刻就等她回来了。
镇国将军正端端正正的坐在搬来的椅子上,风轻云淡的品着茶。一身素色装束的大夫人,依旧是不冷不热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而妖艳的二夫人却是脸幸灾乐祸的看着“他”。其身旁就站着前几日才教训过的杏子,亦是一脸的看好戏的模样,但是在接到钟离韵凌厉的眸光时,不禁瑟缩了下。
看到她这番表情,钟离韵心里闪过了一丝的了然,嘴角不禁泛起了一抹冷笑。身旁的夙离看到这阵势,亦是拧紧了眉头。
“不知将军这么晚了,夜深露重的,还这么大阵势的坐在这庭院里是要作甚?不怕得了风寒?”钟离韵明知事情的缘由,还偏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脸上还故作惊讶的说道,“莫不是在等孩儿回来?”
镇国将军直接将杯子拍在了桌子上,“咚”的一声,惊得众下人皆是一颤。“逆子这么晚了才回来,是去那儿了?”
钟离韵不禁翻了翻白眼,又来这招!他们不腻,她都觉得腻了!“还能去哪?不过是在柴房里呆腻了,出去溜达溜达,顺便找些酒来喝喝罢了。”钟离韵答得镇定自若,理所应当。
“那酒呢?莫不是被你半路给喝了?!”镇国将军一脸的怒意。“孽障!你还有什么借口是找不出来的?!”
“是不是借口,将军又如何知道?”钟离韵气定神闲的反问道。
“那你身上为何没有一丝的酒气?这不是在说慌还是在干什么?!”
“我说我想出去找酒喝,我有说我喝了吗?”钟离韵故意挑衅的看着他,“何况只是想而已,我有说我真的去找了吗?”
“你除了这张嘴,还能有什么本事?!”
还会配制奇毒,把你给毒残了,毒哑了,看你还怎么这般聒噪!当然,这些话钟离韵只敢在心里说说罢了。“我本事可多了呢!我会依靠着夙离,会惹是生非,还会败光府里的钱财,丢尽将军府的名声。这些可都是将军自己说的呢!”钟离韵无所谓的看着他,吊儿郎当的说着。
“你……”镇国将军再次被他激得气极。
“哎呀,将军这是怎么了?看起来脸色怎么这么差呀,这上了年纪的人,这样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啊!”
“放肆!你是怎么和将军说话的?!”二夫人义愤填膺的斥道。
钟离韵抬眸,冷笑,踱步,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呵,二夫人不过是狐假虎威罢了,我娘都没说话呢,这儿哪轮到你来说我?!”钟离韵摆明了就是在戳她伤口,提醒着她不过是一介小妾罢了,已经逾越了。
“你……”柳林被气的小脸儿涨的通红,逗得钟离韵直想笑。
“将军,少爷怎么可以这么说二夫人呢?不管怎么说二夫人也是少爷的姨娘呀!”杏子见势,也在上面添了一把火。
“杏子,你可真够忠心的呀,竟联合外人来谋害来你主子?胆儿可真是肥呢!”钟离韵冷冷的警告着。
杏子听了这话,心里一惊,面上却依旧装作无辜的模样,“杏子不过是看不下去,说了句心里话而已。”
“说句心理话?杏子还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胳膊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