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具是一阵抽气声。
陆毓衍眸色沉沉,紧抿着唇。
林驸马丹青妙笔,但陆毓衍听苏润卿说过,驸马爷的骑射也很出众,好端端的,怎么会坠马?
谢筝抬手按了按眉心,只觉得似是遗忘了些什么,她细细回忆着几次与林驸马的偶遇,又怎么都想不起来。
“公主只怕很是伤心吧?”有官员叹了一句。
太平府毕竟不是京里,长安公主为了秦骏的事儿与驸马置气的消息并没有传到这儿,他们更是不会知道,因着那桩案子,寿阳和长安两位公主甚至闹了起来……
思及此处,谢筝的脑袋嗡的一声,后脖颈发凉,下意识地捏住了陆毓衍的袖口。
陆毓衍低着头看她:“怎么了?”
谢筝咬着唇,又认真想了想:“镇江城的那个大汉,我想起来像谁了,她像长安公主身边的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