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无忧吃力地站着,尽管现在的太阳不再像之前那么炎热了,但是地面的温度仍然很高。乐无忧微笑着,静静地看着不远处的天崩。他平静地说:“你们又为什么这样地针对我呢?”
天崩大笑着:“你不是猜出来了吗?我们怎么能容许你一个普通百姓成为比我们还要厉害的人呢?你怎么就能通过这个小小的游戏变得让我们无法掌控?”
乐无忧在现在才真正地了解到所谓的社会上层人士的想法。“就算我无法让你们掌控,但你们的反映也不至于如此。”
天崩放肆地大笑了起来,笑着笑着,他流出了眼泪:“我可怜的地裂啊!我会在杀死眼前的黑昼后,一起来陪你的。为什么?为什么?因为你知道的太多了。普通的百姓是注定没有任何机会接触到社会的最上层的!因为,他们都会在路上被我们同化,或者无声无息地死掉。”
他接着说:“我们很不明白,我们非常不明白,为什么当一个人从我们当中走到了社会的最上层,他们就会背叛我们,背叛我们这群社会精英,背叛养育了他的阶层。为什么啊!这到底是为什么啊!他们就像你们这些普通人一样,都该死。自由,我们需要自由!”天崩愤怒地有点失去理智了。
乐无忧顿着头,很好奇为什么天崩会变成这个样子,他想到了什么,就问了什么:“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社会精英都像你们这个样子?你们从小学些什么?”乐无忧问出这个问题后,他就有些后悔,明明可以用更加隐晦的方式套话,他偏偏问得那么明白干什么。
天崩自从地裂死了后,脑子就变得有点不正常了:“当然,我们可是充满活力的10后一代,我们从小就出国接受世界上最优秀的教育资源,享受世界上最好的食物和最洁净的空气,那里自由,平等。我们能再那里尽可能地发挥自己的特长,培养自己的兴趣,认识社会的名流和成功人士。我们就已经能够引领着华夏走向繁荣富强,至于普通人,他们就是一些站着的牲畜,吃白食,随地吐痰,就是因为他们,华夏才变得如此肮脏!”
乐无忧听了他的话,只是淡淡地说了句:“你们敢在外国的夜晚出门跑步吗?”
天崩不说话了,他答不上来了。在外国,他可以在白天高贵地活着,像个人上人一样地逍遥着,一旦到了夜晚,他怎么敢出门夜跑,他连出门都有点犹豫。到了2026年,世界好像变得更加残酷了哦!
乐无忧继续说着:“你们那么厉害,你们怎么不去建国?像犹太人一样去建个国玩玩!瞧瞧!建个国啊!多么得刺激,那是人生走上巅峰的标志啊!你们就是皇帝了,像古代一样的皇帝啊!四海之内,率土之滨,都是王土,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要美女就要美女,谁敢不服!不服就灭了他。”
乐无忧继续诱惑地说道:“你们那么厉害,那就去建国啊!现在不是凡途里面可以建国吗?你们自己组织一个国家的雏形,然后靠自己的努力,靠自己劈荆棘斩的坚韧,不屈意志建立一个独属于你们的国家,那都舒畅啊!这个组织可以取名为精国,象征着精英之国,多么美好的未来啊!”他现在突然发现自己还有做传销的潜质,能够向脑子不正常的人推销自己的扯淡的话了,不,这已经不是传销了,这是一种宗教的传播仪式了,对象就是那些“脑子正常”的精英。
天崩越听越激动,越听越亢奋。他陷入了犹豫之中,他在思考,到底是眼前的和他志同道合的黑昼重要,还是他的地裂重要。在犹豫了三秒以后,他还是选择了地裂。一生基友一世情,世世代代玩基友。
地裂一半感动一半愤怒地说:“黑昼,虽然你说的对!你说的完美世界正和我的心意,但你一定会死。因为你杀死了我挚爱的地裂。所以你一定会死!”
乐无忧无所谓地说道:“你怎么让我死?”经过了之前的那一段忽悠,乐无忧成功地把自己全身的精气神整合在一起,他预感到,接下来的战斗一定会异常艰辛。
天崩立马冲向了那一堆青草覆盖的区域。“你!”乐无忧怎么都追不上他的速度,毕竟乐无忧的速度才一米每秒,天崩的速度达到了三米每秒。乐无忧大声喊着,当然,天崩是无论怎么也不会停下来听乐无忧讲话的。
天崩激动地,亢奋地跑到青草覆盖的地方,他高兴地,快乐地一把掀开了盖在上面的青草和灌木。他之前满满地认为,被青草遮盖住的地方是黑昼的什么亲人,什么好基友。为什么他没想到女的,因为他不喜欢女的,他想当然地认为能有如此伟大梦想的乐无忧也不应该喜欢女的。
他掀开了青草,看着被青草覆盖着的一个树人一只老得走不动的老虎,他没看见那条躺在树人和老虎中间的小绿蛇。他的脸上明显地显现出失望。为什么黑昼要将树人和老虎保护起来,难不成他竟然有这种特殊的癖好,而且还是老的!竟然是老者!哇塞!黑昼的性取向真的是好奇葩,不愧是想出伟大梦想的男人!如果黑昼现在知道了他的想法,他会不会一口鲜血喷出来,一次性把九条命全部死完。
天崩将自己手里的狼牙抵在老虎的额头上,满脸神秘的笑容,表达着他已经看懂了乐无忧的性取向,并为之叹服。自从地裂死了,他的脑子就不正常。“小黑黑,停下!”
乐无忧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被人这么“亲昵”地叫着,他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