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等奇葩主意,那梁保诚却直道甚妙,觉得他说得非常有道理,直接就回家找那就老娘闹着要想媳妇了,还指定就要卫雪卿。
而疼爱儿子的廉亲王妃也由着他,这才有了廉亲王府到宣德伯府提亲一事。
得知这亲事由来的卫学卿让她如何能高兴得起来。
要说,为啥卫雪卿能知道得这般清楚了呢,因为啊!这都是梁保诚自己说出来的。
至从得知卫雪卿从狩猎的围场回来了之后,梁保诚就没脸没皮的三天两头的找机会上宣德伯府去,美名其曰:上们拜访未来的岳父,实则是找卫雪卿要黄粱一梦的信息呢,之前他第一次上门时便想游说她去催黄粱一梦加紧写话本呢,谁知他的目的不止没达成,自己反而还被套出了不少的信息出来。过后,知道想让她去催黄粱一梦不容易后,便想着从她那把黄粱一梦的信息给套出来后再自己去找他,让他加紧把话本写出来。
可惜卫雪卿的嘴太严了,不管他怎么努力不没能从她那套出丁点信息来,他不由得有些泄气,不过他是不会轻易放弃的,为了能早点看到楚留香的续集,他决定要坚持不懈的对卫雪卿献殷勤,也许哪天她就被他的努力感动了呢。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西陵侯府里,袁清语伤心绝望的把自己关在闺房里,躺在床上,目光毫无焦距、直楞楞的注视这前方。
丫鬟香兰看着自家小姐自打从衡鼎侯府回来后就一直保持这这个姿势躺在床上,到现在都滴水未进呢,再这般下去,她的身体如何受得住?
她急的不得了,可也知道发生了这样的事,自己小姐心里不好受,不过,不管如何她作为一个丫鬟,还是得劝着她进点食的,“小姐,奴婢求您了,您用点膳吧,再这样下去,您的身体会垮的。”
“出去。”
“小姐……”
“让你出去没听见吗?滚出去。”袁清语拿起身边的枕头砸向香兰,流着泪用沙哑的声音怒吼着,赶她出去。
香兰见此只能无奈的躬身退了出去。
袁清语见她退了出去后便继续直楞楞的盯着正前方,默默流泪。
前些天从围城回来后的,她正打算从新谋划着要给安宁一个好看,这次她会收取之前失败的教训而更加的小心谨慎,誓要让安宁无法翻身,还没等她想出什么好的法子来呢,第二天便收到衡鼎侯府送来的请帖,道是他们府上的花儿开的正艳,邀请西陵侯府的女眷三天后过府赏花。
那日,她跟着祖母她们前往衡鼎侯府做客,期间她的衣裙被自家庶妹不小心给弄湿了,这衣裙湿了肯定不能再穿着,衡鼎侯夫人连忙唤人要去府上小姐那取衣裳给袁清语换上,袁清语连忙推辞,现今的世家小姐们但凡出门在外都有备着衣裳备用呢,衡鼎侯夫人见此便让人带她下去更衣,就如今这么冷的天气穿着湿衣裳还不得冻坏了啊。
袁清语没都想便跟着丫鬟出去了,毕竟自己的衣裳是被自家庶出妹妹给弄湿的,她以为那庶妹如此做是为了让她在未来婆家出丑呢,便打着回去再收拾她的念头跟着丫鬟去客房更衣了。
跟着丫鬟弯弯绕绕的来到一处院子,丫鬟把她带到一间房间后便让袁清语自行在此等候去取衣物的丫鬟,说了声她还有差事要办后便走了,出门时还体贴的帮她把门关上了。
袁清语虽然对衡鼎侯府把客房布置得如此精致感到诧异,却也没多想,独自在房中的矮榻上坐着等去取衣裳的香兰到来。
闻着房里那味道清幽独特的熏香,渐渐的感觉人有些恍惚,头也晕晕的,身上也越来越燥热,心里察觉不对后便想起身离开,可人却娇软无力的趴在榻上,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袁清语知道自己这是招了暗算了,却不知是谁对她出的手,她可不认为自己庶妹有能力在衡鼎侯府对付自己。
正在她焦急不已的时候,门被打开了,睁着迷离的眼睛望去,却见进来的是一个男人,认出来人就是当初在大长公主府里救了自己的人,也就是她的未婚夫赵敏。袁清语心里惊慌不已,想开口说话,没想到口中发出的却是羞人的呻吟之声。
袁清语如今是浑身娇软无力,只能无助而恐惧的看着他朝自己慢慢走来,停在自己身前或一会儿后抱起她的时候还能闻到他身上散发出的那浓浓的酒气,进了内室倒在了床上,任由他对着自己上下其手而她不但无力阻止,身体还在他的抚摸下有了反应,想要喝止他,可嘴里发出的确是那羞人的呻吟声。
她人虽然昏昏沉沉的,但她的意识却很清醒,能清楚的感觉到那人狂躁的吻着自己,那种明知会发生什么却无力阻止的绝望,衣裳被粗鲁的扯掉,胸前雪白的丰盈被用力的揉捏着,一阵疼痛传来,身体被毫不怜惜的狠狠贯穿了。
袁清语虽然脑子里的意识清醒,身体却不受自己控制,因药物的原因,她的身体在最初的疼痛过后,随着那人不停的抽动,从那里传来一阵极致的快.感,她面泛春色,双眼迷离,嘴里更是不停的尖叫呻吟着,嗓子都快喊哑了。
云雨方歇,她便感觉自己身体的力量已经在渐渐的恢复了,可是即便恢复了又能如何,已经迟了,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更让她绝望的是他们此事被衡鼎侯府和西陵侯府的人堵了个正着。
随后的鸡飞狗跳她都已经无暇顾及了,整个人魂不守舍的沉浸在悲伤绝望的情绪之中不可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