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天这种事,怎么也得说出个令人信服的原因啊,或者拿出什么证明啊,要不怎么相信你啊?这又不是大街上、天桥上、地铁里的行乞者,随手给个块八毛的零钱就好了,人家还得给你鞠躬点头,这可是要五万啊,几乎就是人家的所有资产了,谁会这么轻易的借给你呢?何况,真不熟!
花姐想着,怎么证明啊?伸手从钱包里面掏出了第二天的火车票,“你看,我明天下午的火车,赶着回去呢,其他的,都是电话里面说的啊,我,我怎么证明这是真的啊?我也不知道啊!”花姐撅着嘴,手足无措。
火车票能证明啥啊?能证明你家有病人急需做手术?只能说明你是着急回家而已,万一你跑了,我找谁去啊?我又不傻!没事帮你凑经费呢?“这样吧,身份证给我用一下,然后写个条吧!”胡大发向服务员要了纸笔,递给了花姐,又拿起了花姐的身份证,用手机开始拍照。
原来是叫:吴月花,这名字是闭月羞花的意思呗,倒是有那个姿色,可惜啊,姓吴,这不啥都没有了!
“我怎么写啊?”长这么大,还真不是所有人都会写借条、欠条的,有的人连请假条都不会写,但是绝对不影响他们写情书。
胡大发微笑着,伸手掏出钱包,拿出白经理给自己的那张卡,递给了花姐,“我念,你写吧!这卡里面有两万,我也不是什么大款、有钱人,也就这样了,要是还不够,你自己再想办法吧!我也帮不了了!”
两万,虽然不是自己要求的数目,但这真的是自己借到的最大一笔钱了,自己所谓的同事、妈咪、闺蜜们,三两千的有,上五千的已经极少,一万的只有一个人,就是自己的同屋了,而对面这个不熟悉的“客人”,只见过两次面的“熟人”,出手就是两万,花姐眼泪都在眼圈里面打转了,心中只有两个字----“贵人”。
花姐一下子觉得,这顿饭应该早请,对面这个人真算是有情有义了。什么都没图,直接就借了两万,感恩吧!剩下的,就是花姐用湿润的眼睛,含情脉脉的看着胡大发了。
胡大发收起了借条,把密码编了个短信发给了花姐,“走吧,咱们去提款机上查一下,卡里多少钱,你也得确认一下,对吧!”
信任是相互的,不能总是让别人相信你,而你做的事情又是那么的不着调、没谱儿,到最后,只能像狼来了的故事一样,谁还会相信你呢,自己喂狼去吧!
“不用了吧!我相信你!”花姐眼睛含着泪光,摇着头。
“啊?别啊!你不怕反被我骗了啊!呵呵,你可真逗!走吧,我信你家里真有事,所以借给你钱;但是这卡有没有那么多钱,你也得看看啊,如果是假的,你不亏死了!那边就有atm机,正好你也试试密码,很快的。”
检查完卡里的钱,胡大发执意要送花姐回去,毕竟身上带着不少钱呢,总算离得不远,多走了两站地而已。看着花姐的背影进了楼,胡大发才默默的转身,看着远处那个烧烤店,生意好得犹如火红的炭块一样,又想起了那次从这里回去的路上,差点被车撞到,之后是秋阳在楼道等着自己,再然后……
“胡大发,哪儿呢?”一个粗豪的声音,虽然是电话里面,但那种腔调能把三米之外的人惊到。
“师兄啊,你这么大嗓门干嘛啊?有什么事啊?”胡大发正在饭庄午休,昏昏沉沉的享受着春困的古语,一个电话接起来,身边的小王都坐直了身体,疑惑的看着胡大发,这是把舌头从电话那头伸过来了吧!这么大嗓门。
“问你晚上有事没有,找你喝酒!”
“晚上还得上班呢?我们下班晚啊,怎么着也得十点多吧!有啥事啊?又喝酒!”对于脑海里面那个渐行渐远、慢慢淡薄的影子,现在胡大发已经不在需要酒精来迷醉自己了,只在很平静的时候,才会从脑海深处翻出来,自己甜蜜的享受一下两个人的相处,就像自己最爱的一本诗集,虽然已经能够倒背如流,可是仍然会时不时的翻出来看看,享受书籍的那种质感。
喝酒,没事和你喝啥酒啊?一个人喝都两瓶起步,陪你,还不把胃陪出血来啊?就算是白吃白喝,身体也是自己的,还没为国家做多大贡献呢,都交给你了,那还行?酒,可以喝,但是陪你喝,还是考虑一下吧!
“有事!晚上等你啊!还是那个烧烤店吧!那里酒便宜!你请得起!”说罢,直接挂断了电话。
“啊?便宜,我请得起,我凭什么请你啊,你要说师父在,那也行,陪师父喝点那是应该的,请客掏钱也是应该的,我干嘛要请你啊?也没多大的事,你能帮我什么忙还是我欠你人情了?”胡大发心里大致的想了一遍,确实没事,那就等到晚上看看再说吧!
“师兄,今天这是怎么了?”胡大发看着桌上的两瓶白酒,一盘老醋花生,其他的根本没要,这是干喝的意思啊?幸亏仇彪也在,三个人喝两瓶,还能过得去,要不真没法回家了,两瓶虽然不多,可是架不住仇大龙喝的猛啊!而且自己也拦不住他。
仇彪撇着嘴,皱着眉,手托着腮帮子,不知道是乐呢还是哭呢,这个表情是相当吃表演功夫的,没有人艺三五年的工作经验,还真做不出来这个表情包。总体的感觉是,难受!
“坐下,找你有事!”仇大龙直接拧开了瓶盖,倒满了三杯,“先走一个再说!”
“别介!”胡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