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外人来,不管见不见,傅瑾瑜自然还跟之前装病的时候一样,不然的话岂不是名不副实?

“小姐,门房上说有一对杨姓兄妹港路走到这里有些口渴,想进庄子里借口水喝。”

金铃说了两句又迟疑着说:“奴婢看着不像是借水喝的,刚刚范家嫂子说了她可是一路上都在打听小姐住在哪里呢?”

关于楚家和杨家联姻的事情,一直很隐秘,傅瑾瑜只跟嬷嬷和奶娘说过,至于几个丫鬟,除了金铃和银铃隐约知道楚家不愿意娶她以外,并不知道楚家是和谁家联姻。

可是傅瑾瑜一听说是杨家兄妹,立即就想到了杨侍郎家。

这恐怕是当初自己安排出去说话的人起到了作用,明明知道那一对兄妹过来,肯定没安好心,傅瑾瑜不知怎的,竟然有些隐隐的激动和兴奋,似乎很激动自己终于赌对了一次,也很兴奋终于等来了要等的人。

“他们兄妹如果真是仅仅讨口水和那就给口水和让他们走,如果他们执意要拜访这个庄子上的主人,”

傅瑾瑜扯扯嘴角:“那把屏风竖起来,就说我生病之后,形容憔悴不方便轻易见人。”

“是,小姐。”

傅瑾瑜往室内走去,打算换一身更加素的衣衫,最好能将她的脸色衬托的更加苍白。

“对了,屏风要那个珠光纱的,上面绣着聂隐娘月下杀人的那个。”

宋奶娘听着傅瑾瑜说什么“月下杀人”,只觉得这怎么可以?然而傅瑾瑜现在越来越有独当一面的架势,她已经不好在人前驳了她的话。

傅瑾瑜为什么要用那个珠光纱,盖因为那个珠光纱就和现在的某种玻璃一样,从里面看外面清清楚楚,但是从外面看里面却是朦朦胧胧。

傅瑾瑜所料不差,杨家兄妹讨完水喝之后,果然决定要亲口对庄子上的主人道谢,等到从庄头那里得知这个庄子是谁的,言语间很是亲切,说是他们也跟楚家有亲戚关系,那更要当着主人的面道谢。

范嬷嬷再三推辞,可还是没有推辞过,只好将人带到见客的地方。

杨初蕊自从进了庄子,一路打听,一路留心,结果发现地上竟然是砖头路,颇有些嫌弃的让丫鬟给她提了裙子,被人簇拥者进了客厅。

她原本以为在哥那位表妹的,谁知道一眼看见的就是一座屏风,屏风后面隐约坐了个人。

见到她和她哥哥过来,也仅仅是欠欠身子,杨春蕊站在那里,有些愣神,这和她想象中有些不一样。

倒是她哥哥杨浩神情自若的说:“我们兄妹俩今日路过,谁知道带的水不多,外面优势一些乡野村夫,舍妹自幼娇生惯养,那些地方实在是不愿意去,幸好有小姐这里可以借给她梳洗,真是感激不尽!”

杨浩长长的作了一揖,他说的这些话倒也不全是假话,自己这个妹妹确实是自幼娇生惯养,她豪情万丈的说要会一会楚鸿宇的这个表妹,然而走在官道上的时候还好一些,路到底平坦一些,就这样她已经问了十七八遍的到了没有。

等往庄子上走的路坑坑洼洼又是小道,将她颠簸的快要散架子了,她原本在家里面梳妆打扮,满头珠翠的要来见一见楚鸿宇的这个表妹,想给她狠狠来一个下马威,结果刚进了庄子上她就大吐特吐。

只好又梳洗了一遍这才来,结果没想到竟然先看到了一座屏风。

让人牵着裙角进来的女孩看起来比她还要小一些,穿一身大红色绣金边的长裙,段的是华丽大方,只不过衣服衬在小脸上,愣生生让她就像是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子一样。

傅瑾瑜淡淡的笑着:“你们实在是太客气了,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不用这么郑重其事的道谢。”

“做人要知恩图报,不知道傅小姐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在下一定不遗余力的帮助小姐。”

“你们实在太客气了,不过是一碗水而已,真的没有必要,若是你们真的,要是真的觉得过意不去打扰到我们话,以后有谁向你们讨一碗水,那你们就给他一碗水。”

杨浩听着傅瑾瑜说话,心里面只觉得对这位姑娘印象很不错,落落大方,侃侃而谈。

再回头看自己妹妹就像一只骄傲的小公鸡一般,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股任性。

忽然就有些后悔自己当初把这件事情给揽了下来,不然的话让她自己去做自己的事情多好,弄得他现在非常心虚,就好像是带着自己妹妹来欺负人一样。

如果微凉知道杨浩的心理活动,一定会感叹,不愧是女主,这光环就是厉害!

两个人一问一答,其乐融融,杨浩再也没有问什么别的事情,站起来说自己要告辞。

杨初蕊一听自己哥哥说话,就急了:“我们兄妹俩诚心诚意来跟你道谢,你拿屏风挡着,连我们的人都不见,这难道就是你家的待客之道?”

屏风后面传来傅瑾瑜抱歉的声音。

“并非是我愿意在两位客人面前失礼,实在是近来我一直在生病,形容憔悴,多有不便。”

然后听了她这话,心里面更是怜惜,他自然也知道这位表小姐是生病了,所以才搬到了庄子上,女儿家又是那么爱惜自己的容颜,如今自己说自己形容憔悴,可见是确实不好见人,自己妹妹还如此咄咄逼人。

杨浩张口就训斥:“小妹!不可无礼!”

杨初蕊只觉得很玄幻,明明离家之前兄妹两个说好了要给这个傅家小孤女一个下马威,让她不要再肖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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