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夜宫中那些少女都到了二十岁左右的年龄,一个个都没有了少女的朝气,和孔宾带来的这些少女一比,简直一个个都暮色晨晨,俗不可耐,让人觉得乏味无比,一张张老练事故的面庞,让履癸看着都毫无兴趣。
“孔宾,你这些少女送的好。怪不得寡人觉得宫中这些宫女都很无趣,原来是老了。”
妺喜如今已经三十多岁,琬琰也是二十多,听到履癸这些话都是柳眉微蹙,履癸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忙左拥右揽,哄道“三位美人都是天下无双的如花美人,无论过多少年,天下的少女也赶不上你们的万一。”
履癸把老宫女都打发出宫去,重新从天下选取妙龄少女进贡。
履癸昭告天下,又要广选天下狡男娇女,共乐于倾宫。前几年长夜宫选了宫女,多少百姓家好端端的女儿被送入了宫中,和父母不能团聚,不能早点成家生子。
如今才过几年,又要选天下美女。一时间,各村各处,嫁娶的人突然多了。奈何履癸这次根本不管是否已经嫁为人妇,只要年龄符合一概挑选姿色绝佳者入宫。
履癸又派遣诸侯取办,各霸国君大夫亦假名广集遍掠。先择美者自奉,十分之一二才得到献履癸。
天下又皆是失子失女之人矣!财物这些都是身外之物,但是自己的芳龄女儿被强迫抢走送入宫中,这下可彻底激发了人们心底饿仇恨,人们都开始沉默了,是可怕的沉默,再也没有人说天子的英明和东征西战的神勇。
天下百姓心中的想法履癸并不知道,他也根本不在乎。因为他认为自己就是天上的太阳,什么白兔黄蛇的巫术也不过如此,即使有天帝,又能奈何自己这天上的太阳。
大夏的子民都忠于大夏,但是修完了长夜宫,又修倾宫,这个每年都来一次,百姓实在受不了。但是百姓在履癸眼里就是微贱的蚂蚁,百姓的声音他是不会在乎的。
于是履癸与妺喜和琬琰凉时则在下宫,下宫周围有假山遮住四周,只有东南阳光普照,里面严寒时候各处有铜暖炉,所以这一层叫暖倾。天气炎热的时候则在上宫,上宫四面开阔,任何时候都是凉风习习,再也不用忍受炎炎夏日之苦,叫做凉倾;中间一层则是不凉不暖的中官,叫做温倾。
整个倾宫每一层都是不一样的陈设东南四方宝物装点其中,各种绝色少女影影绰绰的衣袂飘飞,有的歌舞,有的奏乐,有的服侍左右。
凭栏俯瞰,这是倾游。在倾宫上的宴席,四面景色开阔,边饮酒边俯览天下,这是倾宴。
自从琬琰来了之后,宫中的音乐多了一种西域的风格,张乐大奏,云霄皆响,谓之倾乐。酒酣则与妹喜琬琰乐舞而歌,这是倾歌。妺喜的舞蹈和歌声精致而细腻,婉约而优雅。琬琰的舞蹈则粗狂中带着一丝野性,履癸都很喜欢。
妺喜虽然也可居住在倾宫,但是毕竟不是为了自己而建造的,所以妺喜也要履癸又役民夫增修宫殿,饰以琼瑶,寝房饰以象牙,把长夜宫也重新布置了一番。
履癸发明了辇之后,在宫中各处上下倾宫等,都是做人拉着的辇车,妺喜也就让履癸制了奢华的凤辇,重新打造了宝床,床上各处饰以宝玉。以及这种头饰,身上遍布珠翠。然后履癸又送了妺喜四海罗致来的万方珍奇。
妺喜心里突然感觉到履癸还是喜欢自己的,从心里往外洋溢出女人那种特有的荣耀和满足,最少履癸心中还是有自己的。履癸所给予的,伊挚无法给自己。伊挚带给自己的感觉,履癸却又没有,女人总是想要的太多,所以才让男人更痛苦。
伊挚在天乙灭了温国之后,天乙非常害怕夏台被囚再一次重演,如果天乙再一次被送上断头台,那天乙知道,上天不会再一次下雨,白昼不会再一次见鬼,即使一切都再一次出现,履癸也是毫无畏惧的,如今的履癸什么都怕了,他已经以为自己就是天上的太阳了。
天乙一次一次的彻夜失眠,辗转难眠。
一天公主找到伊挚“挚,你想办法帮帮天乙吧,天乙在你们面前装作是一个镇定的国君,但是似乎上次夏台的牢狱之灾,似乎成了天乙的心魔,他总是在梦中惊醒。”
挚突然心中感慨,公主终于心中接纳了天乙是自己的丈夫,我想公主从此心里不会再想起挚了吧,竟然有种失落的感觉,似乎公主从此不再那么依赖自己了。
“公主,挚这几天想想办法。”挚说完躬身失礼就走了,就像普通君臣那样。
伊挚晚上突然黑思念妺喜,运功打开天目看到了寂寞无聊的妺喜,突然就很想身生双翅飞到妺喜身边去。但是伊挚突然发现天子履癸似乎中了巫术。
这一天,天乙和伊挚在一起商议。
“大王,机会来了,天子似乎中了巫术,挚用归藏之术算了一卦吗,显示是上天对履癸的目无天帝不满,所以用巫术惩罚履癸。既然您对天子不放心,那挚就再去一次斟鄩,让天子打消对商国的顾虑。”伊挚说。
“上天,真的有上天吗?”天乙也问道。
“归藏之术就是天乙,天机不可泄露,大王也不必细问了。我们只要对天地心存敬畏之心才是正道!”
“伊挚先生说的是,先生说的机会是指?”
伊挚和天乙悄悄的细说了自己的计划。
“那样就太难为先生了”天乙似乎有些不忍。
“大王成大事者,切不可有妇人之仁。”伊挚说着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