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国边城。
第二天夜晚的时候,该众的府门前一片漆黑,但是在黑暗中,能够看到悉悉索索的影子,悄悄进入该众的府中。
不一会,就会看到该众的大堂中聚满了人,这些人都是该众的心腹,很多人都是跟随该众多年,随着该众征战多年,都是生死过命的交情。
该众谓顾国人曰:“商国大军来,乃是救我苍生性命的,何不早点到来?何不顷刻杀此残贼,献给商国国君。”
此时的金冥,根本对这些依旧一无所知,金冥知道该众多年来一直对顾国忠心耿耿,金冥也就以为该众对自己也会中心耿耿。但是人和人是不一样,国君也不是是个人就能当的,即使是国君的儿子,也不一定就有资格当国君的,如果不能胜任,这可能就是世上最危险的职位之一。
国人应声万数,千人从该众围厅,将顾金冥炼为碎泥,人人嚼食之荆乃尽杀其家妻子党类。遂出迎商师。
太丁和外丙本来以为还有一场恶战,结果,金冥竟然没有死在西王母国,竟然死在顾国的自己人手里。
金冥死后,第二天,该众率领边城以及顾国的老臣,开门投降,出城迎接天乙大军进城。
商师整队而进,萧然雍然,未尝试一戈、弃一矢也。
天乙看到金冥的惨死,于心不忍,命人瘗了金冥的死尸,按照国君之礼进行厚葬。
天乙继续赏了该众以金帛,赈穷民以谷粟。
该众不受财物,只愿跟随有德之君,为天下苍生谋福。天乙对该众越看越喜欢,天乙似乎在该众身上能够看到几分自己的影子。
访善人贤者,分之以顾氏之财宝,大赦了顾国的奴隶和监狱中的囚徒,边城一片欣欣向荣之象。
天乙又封赏了绵氏、殳氏等西部诸侯。
从此顾国真正的成了商国的一部分。
天下只能有一个共主,到底是商还是大夏。
大康氏、有洛氏远来有功者,俱金币犒劳之。
时犹是元月二十五日,燕诸侯于复阳。豳侯姬公刘闻之,大悦曰:“天下定矣!”
远引十乘来朝商侯于夏阳,劝商侯伐夏救民,即就天位。商侯逊让不遑,劳豳侯去。乃遣诸侯各班师。自与中、东诸侯一路归。往返不四旬耳!”
诸侯各归国,商侯自归亳。休兵息民。
天乙命各诸侯俱行善政,仁民礼士,用贤。
天乙自选举于东方之士,得贤者九人。
选于北方之士,得贤者十人,选于西方之士,得贤者七人。西方的贤人,该众自然是其中的翘楚,天乙也很喜欢该众,商国的大臣中,文武双全的大将,除了仲虺之外,如今又有了一个该众,天乙似乎就填了一双翅膀。
选于南方之士,得贤者八人。
选于中原,得三十人。用之以行各国,赈老恤穷,奖善访贤。
盖已行帝王之道于天下矣!
一年之间,陶唐氏、有虞氏、有仍氏等附夏之旁者数十国,俱来诉于商侯,请师伐夏。
天乙看着天下诸侯来归,喜不自胜,不管谁来投奔商国,天乙都以礼相待,从来不摆架子。
如今即使商国不想征伐大夏,大夏也得来征伐商国了。
大夏黄河之边。
费昌的心情就如这黄河之水,看起来虽然平静,但是却无法看透,充满了困惑。
第二天。
费昌准备了猪和羊等,准备到河边的尧帝的古老祭坛来祭祀河神,河神会把费昌一起吃了吗?
费昌准备好祭祀物品,来到河边的祭坛。
费昌点燃河边香炉中的香火,举行祭祀之礼之后。手下把那些猪和牛等祭品投入河中。
费昌心中默默祈祷着,“河神保佑,明年大夏风调雨顺,不要再是大旱了!”
他继承部落首领之位时,正是履癸当政之际,当时,夏朝臣僚大都荒淫无度、奢侈腐朽。一些关心江山社稷、敢于直谏的大臣,或被莫须有的罪名治罪,或被贬官革职。
大夏的子民徭役和苛捐越来越严重和残酷,大夏王朝的社会矛盾日益尖锐。
面对天下人日益高涨的反抗情绪,费昌为夏王朝的前途十分担忧。他再也不能缄默不语了,于是冒着被砍头的危险,多次向履癸进谏,劝其俭奢华、轻赋税,减轻人民的负担,以缓和日益尖锐的阶级矛盾。
奈何履癸已经不但不听其劝告,反而认为费昌是在收买人心,图谋不轨,于是暗中下令将费昌入狱待斩。费昌事先得报,举家逃到了正在汇集天下英雄,商讨灭夏大事的商国。
履癸统治的后期,夏朝的天下已开始分崩离析,朝廷的政令不通,各路诸侯各自为政,互相侵伐。而商国的天乙治政有方,国事兴旺。商汤委任贤人伊挚为相,委以国政,征服了与商为敌的葛国,最近又灭掉了韦、顾两个诸侯,接下来也许就是、举兵西向,准备与履癸争夺天下了。商国的形势如旭日东升之势,估计即使是天下无敌的履癸也不一定能够阻挡了吧。
费昌的思绪在纷乱中飘忽着。
就在这时候,河中突然出现一个大漩涡,接着水花翻滚,河神从水中出现了。仰起脖子看着费昌,一动不动。
“果真是河神,能够听到费昌心中所想!”
费昌问“费昌前日在河中看到的双日,何者为夏何者为商。
费昌注释着河神,似乎脑中回想起一个声音“西夏东殷!”
费昌呆立在当场,头脑中似乎有一道闪电劈开了一切混沌,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