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山是一座孤零零的山头,山上寸草不生,只有光秃秃的山,山顶是平的似乎山头消失了一样,章山四周都是一片沙漠,此时瞿山早已经消失在遥远的身后了。
章山之下有一条大河,河水汹涌澎湃,混浊的河水夹杂着两岸的泥沙涛涛奔流着,如时光一去再也不能回还。大河旁边大漠苍凉,透着一种荒凉,远处沙山高耸,雄壮而毫无生气。只有风吹过沙山的悲鸣伴随着河水低低的怒吼。
“这是黄河吗?”夏耕问。
“耕将军,这河和黄河很像,但这山似乎是无头章山,如果那样,那这河应该是~厥水。”头将军回答,耕手手下的头将军是当地人,对这一片地形还是比较清楚。
夏耕手下有五大将军,分别是左手右手左足右足和头将军,这些将军就相当于夏耕的一部分,每天都在一起。
夏耕发现了商国的帐篷,帐篷外还有商军正在鼎中做饭,鼎下面的是从厥水岸边采来的干枯的灌木。
“兄弟们,商国人已经给我们做好了午餐,我们准备过去吃吧!”
夏耕的大军也都看到了商国的帐篷和帐篷外的炊烟,还有人似乎已经已经闻到了鼎中煮着的猪肉的味道。
夏耕比履癸更加狂傲,哪里会把商国人放在眼中。
率军就冲了过去。这群西北的猛兽冲向了商国大营,那些守护大营的商国士兵和帐篷附近的士兵看到夏耕的大军,都大喊一声,“夏耕来了,快跑啊!”
兵器都扔到了沙地上,什么午餐的铜鼎什么都不要了,撒开双脚就朝着帐篷跑去。
“商国人难道都是傻子,躲进帐篷里难道就没事了!”
“真是一群傻子!哈哈~过去杀~”夏耕大军就冲入了商国大营。
那些逃进帐篷的商国士兵,这时候都从帐篷里跑了出来,朝着厥水就跑了去。
“哈哈~看来商国人还是怕死~不过他们逃到厥水边难道想跳河吗~哈哈~”
“不对他们肩膀上扛着的是什么?”
果然那些商国人肩膀上都扛着一个圆滚滚的东西。
“怎么就这么点人,其它商国人呢?”夏耕大军把帐篷都挑开撕烂也没找到其它商军。
夏耕军赶紧继续去追河边的商军,这些商军到了河边,把肩膀上的圆滚滚的东西直接扔到了河里,然后纵深一跃都跳到了河里,身子浮在圆滚滚的东西上,顺着河水飘走了。
此刻已然入秋,虽然阳光明媚,但是河水已经很凉,商国士兵入水之后,身后的夏耕士兵逐渐变远,感觉下半身被河水刺的生疼,但此刻也顾不上这许多,此刻性命要紧。
原来这些圆滚滚的都是整张的羊皮,头口四肢都用麻绳扎紧。此刻正是厥水水势最大的时候,河中浪花翻滚,如果不是这这个充气的羊皮囊,即使会游水的人在这河水中也坚持不了多少。
商国士兵紧紧抱着羊皮囊,飘飘忽忽的沿着河水飘下了十里,在水势缓慢的河湾处,这些商国人终于双脚着地,爬上了河岸。还好阳光充足,这人人在滚烫的沙子上打了几个滚,没过多久,身上的衣服盔甲就干的差不多了。
商国大营这边,夏耕的士兵嚎叫着就冲了过来,这帮人手中武器各种各样,狼牙棒、长矛、大石杵,大军冲过去之后,发现帐篷里根本没有人。
一群人把帐篷撕碎之后,在营地转来转去也没找到一个商国人,许多人开始愤怒的拿着武器戳着地上的沙子。
“咚咚咚咚咚!”
沙丘后面战鼓隆隆响起。
无边无沿的商军从周围的沙山后面出现了。此刻商国主力云集于此,大漠大风吹得西沙流动,才能掩盖了这么多大军的足迹。
此刻商军包围过来,沙漠中沙尘滚滚,遮天蔽日。夏耕士兵虽然勇猛,但是商军阵法严整,进退有序。
一时间双方难分胜负。
四门将军冲了过来,分别拖住了夏耕身边的手和足将军。
夏耕身边就剩下了头将军,头将军只是策略出众,打起仗来只有躲在夏耕身后。
天乙,仲虺,庆辅三个人围着夏耕厮杀起来。
夏耕比一般人都高着一半,手中的太华盾左右一般人一人高抡起来,之后周身就没人有任何破绽,一条长戈比一般人的长出一半,互相配合起来,三人根本无法靠前。反而被逼的后退不止。
夏耕大喝一声“嘿~”,这声音震得沙丘上的沙子都跟着滚落下来,厥水之中都跳起一片浪花。
就在天乙几个人被震住的一瞬间,夏耕已经拎着盾牌和长戈朝着商军冲了过去。仲虺看到夏耕也要冲出去,飞身跑了几步,一跃而起,轮着玄鸟火焰狼牙棒就照着夏耕砸去。
夏耕看到飞来一个人影,举起盾牌朝外一推,仲虺一琅琊榜砸在太华盾上。就如同晴天响起一声炸雷,“咚~”的一声,仲虺的火焰狼牙棒就再也拿不住了,直接给磕飞脱手飞出去老远。
仲虺身子在半空中,无处借力下飞的动作停不下来,双脚踹到盾上,然后滚落到地。
夏耕看到仲虺落了下来,抡起右手的戈就要劈下来,庆辅一看不好,迅速飞身过来,躺在地上对着夏耕的腿就是一刀,夏耕此时顾不上仲虺,只有先用盾牌去阻挡庆辅的攻击。
此时仲虺终于爬了起来,朝后面退去。庆辅一击未中,也飞身朝后退去。
夏耕对着两人冷哼了一声,夏耕依旧在商军的包围混战之中,长久下去肯定对夏军不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