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回到几天之前的暗夜,大商的大军在朝着西部进军,夜里的秋风很凉,天乙的心中却如火在烧。
把梦想存放入心中,坚守着信仰。
为什么现实总是嘲笑我的梦想!
我只能把梦想深深埋藏内心之中,黑夜中睁大双眼努力寻找着方向!
我们已经被紧紧捆绑已经无法逃避。
我的心在燃烧,日日夜夜。
我的心备受煎熬,日复一日。
我们只有坚守着信仰,岁月轮回不停转动,我终将会如何。
破碎的心能否找回原来的自己!
天乙有时候在想“我是不是疯了,竟然想着要去征伐大夏,去挑战那个天下最勇猛的履癸,你是后羿吗?即使是后羿不也最后死的很惨吗?但是如今已经没有选择了!”天乙努力在把这些深夜中的情绪从心中抹除,天乙偷偷看看身边的伊挚。
伊挚和天乙同坐在一辆马车中,似乎闭着眼睛在打坐,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天乙稍稍恢复了一些镇定。低沉的脚步声中伴随着车轮吱扭吱扭的声音,前后都是人马,暗夜里看不出队伍到底多少人。“这些都是大商所有的壮年男子,自己一定要让他们都活着回到商国!”
当黎明的第一道曙光划破漆黑的夜空,天乙长舒了一口气:“天终于亮了!心情好多了!最少今天大商的大军还在!”
大军终于到达了厥水。商军终于可以休息调整一下了,伊挚派出车正兵四处探查。
商国大军进入西部之后,伊挚心中总有一个影子在晃,那个人就是传说中的夏耕。伊挚早就料到,夏耕可能会前来斟鄩助战,章山此地是从斟鄩到彤城的必经之地。
夏耕走了,夏耕的大军也随着夏耕撤回了彤城,夏耕的大军只听夏耕的指挥,他们才不关心什么天子履癸什么大夏的江山。
真是一场恶战之后,天乙找了厥水边平静处,对着厥水看来看去。
“大王你在看什么?水里有鱼吗?”仲虺看天乙的动作很奇怪,跑到了天乙身边也朝着水里看过去,水里哪里有半条鱼呢。
“大王在查看自己面上的伤势呢?”庆辅也几步跳了过来,朝水里看了看,然后看了看天乙的下吧,白薇一看,也迈着飒爽轻盈的步伐走了过来,朝着水里看。
一会白薇抬头看看故作深沉的天乙,笑着说:“大王在照镜子,看看自己的胡子是不是不好看了!大王其实您这样更加有王者的风度了!亲身经历战阵的王,才是大商士兵心中的王!”
“嗯,还是白薇姑娘会说话!朕也这么觉得!”天乙说。
“大王伐夏于章山。克之,斩耕厥前!不愧武王称号!”这时候伊挚也过来了。
“哈哈,朕早说了,朕甚武!走咱们收拾夏耕给我们留下的礼物!”天乙打败了夏耕之后,前几日的痛苦焦灼一扫而空,甚至觉得自己都可以去单独去挑战履癸。
天乙四处收拾了夏耕的粮食和帐篷,夏耕这次带来了很多粮食,这次半个月内不用担心粮食问题了。
打败了夏耕,又有了粮食,大军经历了盾牌阵对夏耕大军的成功围困,士气高涨!
夜晚来临,月笼寒沙,厥水发出低低的呜咽之声,大地一片肃静,大战之后,一片静悄悄的。
今夜各个帐篷中都传来了鼾声,大战还在后面,但最少不是今晚!有时候极度疲惫之后,能够好好睡一觉就是此时最快活的事情了。
晚上伊挚想看一看妺喜,天目中看到一个女子,伊挚刚想喊“妺儿!”
女子一身白衣胜雪,皓齿如贝,肤如凝脂,目若秋波,那个美丽的女子转过身来,却是另莘公主。
“公主,你得天目也如此能够自如打开了吗?”伊挚实在有点吃惊了,以为自己在做梦。
“不要忘了,我也喝过赤鹄汤,我已经参透了归藏的秘密!”公主对伊挚说。
“伊挚,我要你重新回到我身边。天乙不在我根本没有想过他,我想的是你!”
“公主!但你是我的主人,无论如何,你我之间永远不可能平等的。”
“伊挚,我其实是想告诉你,你和天乙赶紧离开厥水,归藏卦象似乎在说,厥水对商军异常凶险!”
“公主,你仔细说一下归藏的卦象!”伊挚说。
此时的履癸也已经率领两万近卫勇士抵达了鸣条。
“出兵!”
“我们不能被履癸困在章山,否则就可能彻底被履癸剿灭。”
“那我们去哪?”
“去迎战履癸。”
商国大军朝着鸣条出发了。
路上天乙似乎一直在想事情,伊挚看出来了:“大王有什么疑惑吗?”
“夏耕为什么不死,难道是阴魂不散?”天乙说。
“其实夏耕不是不会死,夏耕应该是双身人,夏耕身高如此奇异,定是身体中还有一个一个头,所以外面的头虽然被砍掉了了,胸中的头却还活着。”
“大王听说过双胞胎吧!其实这就如同双胞胎长在了一起,夏耕胸上还有一个头,一双眼,一张嘴巴,只不过平时大家都看不见而已!”伊挚说。
“伊挚先生说的有道理,不过朕还是觉得太过稀奇了!朕倒是真的希望夏耕能够有不死之身呢!”天乙听了伊挚的解释,似乎有点失望。
“大王你见过谁能真正的不死呢?”伊挚说。
“天帝和彭祖呢?”
“彭祖我们都知道是假的了!天帝不可言说,但是天帝既然会老,就会有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