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乌利沉思片刻,“中央……宪兵团,这玩意还在运转?”
宪兵队长说:“殿下,属下也并不知情,但是这套装置的确是中央宪兵团开发的。”
“连我都不知道……”乌利恶狠狠地一鞭抽向那个杀手,“你们现在给谁效力?”
这一鞭子抽在那个打手的脸上,他吐了两颗牙,却依旧不说话。
乌利更生气了,“你敢刺杀我,现在还不想招供吗?吗的,快给我说!”
乌利一鞭子一鞭子狠狠抽下去,但是那个打手就是一个字不吐。
宪兵队长看到后忙说:“殿下不用生气,让他说话属下是有办法的。”
乌利止住手,“你有什么办法?”
宪兵队长弯腰恭敬说:“殿下您坐在一边,这点小事交给我来办吧。”
宪兵队长从腰间拔出一把刀子,慢慢走到了那个杀手跟前,冷冷说:“知道你嘴巴硬,但是我更想知道是你的嘴巴硬还是我的刀子硬,咱们就来试试看吧。”
杀手看到这个穿着宪兵制服的人,才开始真正害怕了,这些人的手段他是知道的。他眼睛睁得巨大,死死盯着宪兵队长手里的刀子。
宪兵队长身后的两个宪兵会意,上来把杀手的两只手绑在了椅子扶手上。
“你竟敢朝着王子殿下开枪,就算殿下宽宏大量饶过你,但是我想你这活罪也是难逃吧。喜欢握手枪是吧,那我看你以后还怎么握!”宪兵队长一刀划过,那个杀手右手的大拇指就被割断落在了地上。
打手撕心裂肺一声吼叫。宪兵队长问道:“怎样,想起来怎么说话了吗?”
那个打手死命挣扎,但是被牢牢捆在椅子上,还有两个宪兵按着他,根本动弹不得。
“还是不想说啊,我知道,你是觉得自己有罪。那好吧,你扣扳机的这根手指我也替你收下了!”
又是寒光而过,打手的食指也和他彻底告别。
这个杀手快疼崩溃了,虽然知道落在他们手上就是死路一条,但是没想到会面对最可怕的宪兵,现在想死都不成了。
一旁的肖邦有点看不下去,虽然他知道当年艾伦的父亲格里沙就曾经受过这种酷刑,而且是更残酷的十根手指都被切断。可在面前发生这一切他还是有点接受不来。
但是他环顾一圈,发现这些人都没有像他一样不适,反而都看的津津乐道。
肖邦暗暗叹了口气,这个年代,人命果然是最不值钱的吗。
宪兵队长放佛也玩上了瘾,也想要在王子殿下面前立功。他现在也不问什么,挥刀就又割断了杀手左手的拇指和食指。
那个杀手疼得晕了过去,但是很快又被他们用水浇醒,并不干净的水碰到伤口时更是让这个杀手疼得无法忍受。
“是不是心疼自己的手了?谁叫你想要别人的性命,这也是你罪有应得啊。”宪兵队长在他耳边徐徐说道,“还好我这刀比较锋利,看来事实证明还是刀子更硬啊。”
宪兵队长拿着刀在他的右手剩下的血迹斑斑的三根手指上笔划来笔划去,“我这人还是很人道的,说吧,你最不想要哪一根?”
宪兵队长的刀子在他的小拇指上一指,“这根吗?”
刀子又移到他的无名指,“还是这一根?”
杀手的眼睛死死盯着他的刀,害怕地肌肉不断颤栗。
“啊,我知道了,那就是这一根了。”宪兵队长作势就要砍掉他的中指,刀子刚一陷进去,杀手终于绝望地大喊一声:“不要,快住手!”
宪兵队长脸色马上变得极冷,“你这不是会说话吗,刚才问你话竟然不说,这就是愚弄我们的惩罚!”他手上的刀继续用力割下,利落地又把他的中指割下。
杀手一声惨叫,宪兵队长却接着用力掐住他的嘴,声音十分阴冷,“吗的,小样你少胡乱咋呼,最好赶紧招了,大家可没时间跟你在这耗着!”
杀手的心理防线彻底崩塌,“我说,我什么都说,求求你给我个痛快吧!”
乌利听到后满意得站起身,“我还以为你嘴巴是铁打的。那你说,你是什么人,又是什么人派你来杀我的?”
杀手大口喘了几口气,“我,我和上级是单线联系的,我只知道我的上级代号叫做割喉。”
“就是今天逃走的那个?”
“没错,就是……就是他……”
杀手的伤口在汩汩地流着血,但是却没有人去管,这个杀手也只是垂着头,他似乎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活着了,流血对他来说已经没有什么意义。
乌利继续追问:“那个人的名字你知道吗?”
“我,我不知道,他只在发布命令的时候才会出现,平时我们都见不到他。”杀手的声音十分衰弱了。
“那你身上中央宪兵团的装备又是怎么回事?”
“这些装置都是割喉给我们的,我也不是什么中央宪兵团的人,如果是……我还会做杀手吗。”
乌利抬手就又是一鞭子,“吗的你这不是说了一堆废话吗!”
杀手吐了一口血,“该说的我都说了,求求你们……快点杀了我吧。”
“哼,你以为我们这么容易就相信了?”乌利也有点累了,屋子里的血腥味让他有点厌恶了,他转身向外走去,“给我继续问,问出什么就告诉我!”
宪兵队长立刻点头道:“遵命,王子殿下尽管放心,他肚子里的东西我都会掏出来的。”
杀手嘴角一咧,大吼道:“我什么都说了,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