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负着伟大的使命,师徒偶不使者赵统四人带着人马前往肃州。
就像玄奘一样向着西方而去
“玄奘”
赵统脑海中莫名的冒出了这个名字后,想了一想,似乎这厮现在还没有准备西行。
朝廷的指令一发出去,在陇右道上掀起了不少的风浪,就好似一块大石头,扔进一块深水潭中,掀起了一片的波澜。
只是这块石头,究竟会是被陇右这潭深水给淹没,最终要么泯然众人矣,又或者同流合污?
亦或是,这块石头直接把这潭深水炸起,彻底的搅浑
谁也不知道最终的结果会是怎么样的一个结果。
天下有五大姓,七个望族!
其中陇西的李氏就是其中之一
而当今的皇家又是出自于陇西李氏中的一脉。
出身与世家门阀的李世民更清楚世家对于自己统治的危害,当年他一家子可以坐上这个九五至尊之位,关陇门阀可是没有在后面少出力气,但也是深层次的合作,李世民对于这股无形中都在影响着朝堂与
民间的力量,内心深处生出浓浓的戒备之心。
强大而又神秘!并且不可控制!
这几个因素加在一起,不久等于威胁!
深深的威胁到他的江山!这些人无形中就已经被李世民打上了乱臣贼子的标记。
陇右道陇西成纪县的一座大府邸中,不少的人坐在其中,目光齐齐放在坐在堂中的一个老者身上。
这老者可是他们的主心骨,当初这片地还不是叫做陇右道的时候,他们就已经聚在一起,作为一个首领,他的态度相当的重要在,甚至**一般人的看法,人活的越久,只要脑袋不昏聩,就直接等于一只老狐狸。
在一只老狐狸的领导下,陇右门阀才会越来越强大,只不过,最近一年来,长孙无忌所代表内的关中门阀悄悄的与陇右这边联合了起来,搞了一个关陇门阀出来,这事倒是让他们不爽许久,只不过是这位拍板决定的,倒也不好反对什么。
组织需要统一,不能分裂。
“李老,长安那边传回来的消息,您老看?”
大厅内一片的安静,终于有人忍耐不住,开口询问着。
坐在主位上陇西李氏的族老微微闭着眼睛,几年前从族长位置退下来后,他便很少理会族中的事情,人虽然退了下来,可权利的控制欲却没有一丁点的减少,甚至还有一种愈演愈烈的趋势,这就像是一针令人上瘾的毒剂一样,就算想要忘记那种感觉,恐怕也不能,已经深入骨子里面的东西,怎么可能说忘就忘。
老态龙钟的李三变满是沟壑的脸上,精芒不经意间闪过,这一刻,没有人敢小觑这位老者,一时间似乎回想当年是怎么在血雨腥风中抱着他的大腿安然的渡过的
威严,并非是因为你所处的位置有多高,而是你所处于在这个位置上,到底做了多少让人口服心服,亦或者是心惊胆颤的事情。
慢慢的积累下来,才有所有的威慑。
“放手,那位想要的,不用老夫在提醒你们一二,这些年来,可以了,该收手了。”
语不惊人死不休。
李三变一开口,便让在座不少的人脸色大变,眼眸中藏着一丝微不可查的恨意,双拳紧紧握在一起,似乎在努力的欲要做出什么决定。
倒是有一些人,很快就反应过来,倒是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
当今天子可不是什么忠厚仁慈的君王,他下手狠起来,恐怕整个陇右没有人可以承受的了。
尤其是李三变,心如明镜。
执掌陇右李家数十载,深深的了解世家门阀的本质所在,陇右李家之所以能成为五姓七望之一,一个原因乃是今天下乃是李家的天下,皇室出自陇右,倘若陇右李家都排不上号,岂不是让人贻笑大方了。
还有一点,就是识趣!
这些年来,他李三变正是因为识趣,才能在兵荒马乱的年代中,带领着陇右李家逐渐的发展起来。
“李老告辞!”
坐在人群中的一中年男子,面色有点阴沉,愤恨不平的离去。
有一人带头离去,就有第二个人离去
渐渐的大厅中没剩下多少的人,稀稀落落的
“能留下来的,看来诸位都是聪明人了,老夫倚老卖老的劝告各位一句,听不听就是诸位的事情。”
“李老但说无妨。”
“李老但说无妨。”
“”
李三变捂着嘴轻咳了几声,咳的难受,微微的皱起了眉头,喝了一温水后气息有点微弱道:“当今天子并不是其父,当年诸位都在赵大手上吃过苦,应该明白赵大的厉害之处。此番虽然乃是其子,但那位能让其子前来,就足以证明,此子不简单。”
“李老所言是甚至。”站在李三变左下角第三个位置的中年男子附和着,旋即想到了一事道:“李老,有一事,晚辈不知当不当说。”
“庸平有话直说,这里并无外人。”
李三变看了一眼这位肃州折冲府的都尉,面带笑意的示意着李欢继续说下去。
能留下来的,就是他李三变今后的盟友了
与聪明人合作,固然利益要多分,但胜在安心。
“几日前,晚辈在肃州看到清河郡崔家那位的身影。”
“你说的是他?”
李三变赫然起身,睁着眼睛瞪着道。
“正是。”
李欢果断的回应道。
“庸平啊庸平,你可带来了不得了的消息。”李三变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