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度可不是傻乎乎的就冲上去击退敌方,这样看起来很有英雄主义色彩,但是很难成功,甚至有可能对方的掠夺能力者是知道掠夺空间会给能力者以提示,故意引诱他回到部落,那么这样就是一个可怕的陷阱了。
不论如何,降低对方的有生力量是现在最为关键的战略目标,至于消灭对方部队,反而不是最为重要的事情。况且河对岸在河堤上也只有灌木丛,附近千百步之内连棵树都没有,根本就不可能建造临时浮桥,也没听说过谁外出打仗还会带着一大堆树干的。另外,草原这边大都是平原地区,与尼罗河不直接关联,想来古埃及人也不会带船过来。
战车如入无人之境地冲上大道的桥梁,十几个呼吸间就到了桥的另一端,后面的步兵都准备开始上桥。哈度闪身对着关键支撑柱就是一脚过去,这周长达到3人合抱的支撑柱就“咔擦”一声碎成数块,哈度则反身滚向反方向的避险位置,然后整座桥就突然向下这段,整个跌进了河道中——同时掉下去的还有正在桥上的战车和一小部分背着箭筒的步兵。
奴隶军的后队都被突如其来的桥梁断裂给搞懵了,全站在河岸上不敢动弹,很快就有指路的“sjallo”叛党跑到队伍前面来,哈度听到对方和随队祭司正在争吵。从他们的话语中哈度大概能听出来:奴隶军的随队祭司质问“sjallo”为何桥会塌方,而“sjallo”则骂回去说对方一次派了太多的战车上桥不塌才怪。。
反正两方就在那瞎吵吵,当然他们应该也是明白现在的处境,吵了一会儿就停下来,看着断桥干瞪眼,殊不知,他们脚边的河水正在快速上涨,离河边顶多1臂的距离了。而掉下桥的奴隶军都在哀嚎和挣扎着想要爬上岸来,问题是这里刚好是水流较为湍急之处,强大的水流冲入堰塞区域,翻腾着把这些挣扎中的可怜人拉回水底。
桥梁断裂的时候发出了巨大骇人的声音,不多时,就有草原部落的骑兵过来查看,立时就发现了对面被困住的奴隶军,立即拿出投矛和弓箭就开始远程攻击。奴隶军中的弓箭手也毫不示弱,毫不犹豫地开始反击。而骑兵们可不是要真正的对敌方步兵造成杀伤,而是他们也看到了河水上漫的迹象,只要把对方拖在原地即可。
过来查探状况的骑兵开始变得更多,奴隶军中出现了较大的伤亡,随队祭司赶忙要求百夫长开始撤离,结果为时已晚:汹涌的河水已经漫上对岸,使河岸上变得非常泥泞,想走也走不了了。最后勉强跑掉的就只有古埃及的随队祭司以及“sjallo”叛党的一些成员,而前锋战事也已结束,当然是草原这边大获全胜。
经此役,草原部落牺牲逾6000族人,反观古埃及奴隶军5万人基本死绝,可谓是大获全胜。但是哈度可一点都没有任何的兴奋情绪,他知道,接下来是他面对族人们的时间了。
他从巨石下出来,迎接他的当然是骑手们惊讶的神情,然后立即迎他到现在族人的聚集处。看到哈度,族人们都是一副难以言说的神情:20年未见,该如何面对这位“所谓的领袖”,该如何重建双方的关系。
没有人知道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