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变成了森林,营寨变成了遗址,但是历史却惊人的相似:哈度又进行了一次统一。
只不过这一次和当初一统草原时有一大区别:他没有动用掠夺能力。哈度已经发现,使用掠夺能力得到的忠诚,会是限制族人们发展和创造的一大枷锁,而族人们是否忠诚于自己,对哈度并没有半分的影响。与其双方被这个不清不楚的忠诚所牵绊和限制,不如让双方都来个痛快。
哈度和“komanne”的族人订立了一系列的协议,其中一条是每过80年,“komanne”就会派出80名孩童到“法烈”山洞来“陪伴”哈度。而哈度将会给予族人们足够的技术支持,但是由于之前订立的条款依然生效,哈度也就乐得不去插手族人们的自治管理工作。
在部落的概念瓦解以后,哈度终于有足够的时间整理和分析这几千年以来搜集的各种技术工艺,是以他也不多出乎,反正山洞里的物质循环也比较流畅,顶多每过80年他需要忙活一阵。在洞口他布置了一个小祭坛,若是族人有么么需求,可以拿各地的土特产带来给哈度,他就会倾囊相授;至于肉食、青菜么么的他不缺,对方若是带这些来那根本就没有诚意,他也不会接待。
而作为交换,哈度也会掠夺这些族人的一项技艺或者知识,他也算是摸清楚了这个“环境变化”的脉络:在自己发动掠夺前,总会出现这样那样的阻碍,但只要他能够克服,那就不会影响掠夺的结果;若是反过来进行利用,让族人们带着问题来找自己,相当于先产生一个阻碍,在自己解决了这个问题后,就顺理成章的可以完成掠夺了。
这也算是创造了一个各取所需的新模式,哈度既不会过度插手“komanne”的管理,族人们也不会太多打扰哈度的清修。至于为何送进山洞的孩童再未出来过,族人们也不觉得奇怪:人终究有生老病死,孩童一样会长大,一样会衰老,哈度有着那么多的知识,教也教不完,一生都在学习,不奇怪。
就着这样的想法,哈度与族人们平安无事的渡过了400年。
随着超级季风的全面衰退,沙漠开始侵蚀“法烈”的北部草原,大片的绿草已经开始被沙石代替,源自“法烈”的河水径流量也是逐年下跌,反倒是白尼罗河那边有声有色的,不见任何沙漠的影响。
这几百年中,古埃及人的船运水平极大的提高,趁着这波声势,他们征服了蓝海沿岸的大片区域,以及整个阿拉伯半岛都被他们收于麾下。至于“anne”这边,法老也派出过使者前来探访,发现整个部落分崩离析,原有的族址也成了废墟,族人们四散各地独自为生;况且沙漠对“法烈”的侵犯日渐严重,法老也都看不到这里还有怎样的优势,就算是征服了这片森林也没有足够的人力进行开发,还需要花费很大力气才能让“komanne”族人听话得并入古埃及帝国的大家庭中。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法老也不会愿意做,也就放任“komanne”自生自灭,也不打这边的主意了。
在这几百年中,世界各地的农耕社会开始逐渐繁盛,大型文明也脱离石器进入了全面使用金属的时代,而中小型文明尚且还在使用石器和木器。这时候,克里特岛为米诺斯王所征服,迈锡尼人也开始在伯罗奔尼撒半岛定居,夏朝已经在东北亚建立,雅利安人开始向南亚次大陆迁徙,日本绳文时代进入晚期,澳大利亚土著开始使用宽刃工具,北美印第安人为西南地区农业发展打下基础,南美古秘鲁人建立起“转化掠夺”大型阶梯状石筑设施。
而哈度的两位老朋友,艾格氏族和齐克恩氏族这时候却不知所踪,不管是在麦田荡漾的莱茵河畔,还是果树和葡萄藤相伴的多瑙河流域,或是燕麦遍野的伏尔加河附近,都没能够看到他们的足迹。他们就好像消失了一样,再没有在公元前的文明进程中出现过。
不过即使用了成百年的时间,“komanne”也再不复之前的光辉。在沙漠侵蚀的年代中,原北部阵营的族人开始外迁,“法烈”附近的人口总数下降到5000人。上一次民族大团聚带来的基因丰富效应开始减退,族内不孕人数上升,新生儿畸形率开始增长。
公元前1909年,由于风沙作用过于剧烈,“法烈”植树御沙计划宣告失败,“komanne”开始放弃北部宿营地,沙漠腹地宿营地在陪伴了族人们四千年的岁月后终被黄沙覆盖(杰法拉平原宿营地已在森林区域一统后弃置,后被古埃及人占据)。而由于有“法烈”的遮蔽,“法烈”附近的森林尚未出现大规模的沙漠侵袭现象,亲卫们为了能够守卫哈度所在的山洞,又重新砍伐开辟“法烈”山脚的森林区域,成片的水稻被种植起来。
前1894年,古巴比伦建国,齐克恩氏族后裔,卡朋·齐克恩获得通天塔的督造长官职位。
前1893年,古希腊人开始在伯罗奔尼撒半岛南端定居。
前1877年,哈度突然接到长久未见的亚洲族支来报,说艾格氏族东北亚族支已在东北亚海湾中的一个小半岛登陆,时遇古中国三族大战,他们被当做异族被打得支离破碎,大都躲在山里不敢出来。哈度感觉十分怪异:艾格氏族么么时候会那么不堪了。。?
前1876年,美洲族支发来告急线报,称族支基本被当地印第安人屠灭,无法为继,但可惜这个线报并未传到哈度手里。同年,以色列人因饥荒迁入古埃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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