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航道:“舒大人,皇上知你一直忠心耿耿,为国家社稷尽心尽力、呕心沥血,功劳十分巨庇神风教,收受贿赂,收购被劫持少女之事,就显得有点儿微不足道,只要你以后听令,落力为皇上办事,那么舞照跳,马照跑,歌照唱,五十年不变。【】”
舒怀竺以为李逸航是皇上的心腹密使,专查神风教之事,听其言观其颜,知道不必太过担心,心下稍安,又咚咚磕起头来,连声称谢皇上大恩。李逸航道:“舒大人请起,此事关系重大,绝不能漏出半点风声出去,倘若你们互相通气相互包庇,皇上将严惩不贷,你一家这向十口人……到时连我也救不了你。”舒怀竺站起后连连点头道:“不敢,不敢,绝对平敢。还请小哥大人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李逸航微微一笑道:“舒大人比其它大臣同僚转变得快,更加拥护皇上的决策,且不须我出手,我一定会禀明皇上,你就放心好了。”
将众人送出大门后,舒怀竺长长舒了口老气,脸上慢慢有了血色。
当下李逸航等人又转去刑部尚书史长盛家中,史长盛是个五十岁左右的精干汉子,虽在朝延为官,但腹部扁平,双眼中精光闪闪,脸上无丝毫酒色之气,李逸航一见他身影就觉此人不太好骗,果然在重施故伎时,史长盛说什么也不愿意写欠条收据之类,说道你们神风教本小利薄,不宜拖欠,须得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李逸航没有办法,只好把心一横,让他挑了两名姑娘,收下二千银子后,便径直带着七名姑娘出府。
史长盛觉得今日之事处处透着古怪,平常都是武宜春说辞决定,今日却多了个年轻小子话事,武宜春还对他必恭必敬,虽身为朝中一品大臣,却没敢阻拦,心中稍一踌躇,神风教众人及七名少女已然踏出门口,最终心下不甘,损失二千两银子倒也罢了,自己选好的两名绝色佳丽眼睁睁从手掌心中溜走,大是可惜,当即让手下把李逸航等“请”回入大门。史长盛向武宜春道:“武堂主,这是怎么回事,给了钱却不将人留下?”
武宜春道:“史大人,我在此事当中扮演的只是一个小角色,你还是问问这个皇上派下来的密使罢。”史长盛心下一突,登感不妙,双眼望着李逸航。
李逸航和武长春一唱一和,将皇上彻查神风教一事说了出来,只因半年前汉阳八百少年男女之事惹得皇上龙颜大怒,朝野上下大为震动,史长盛虽然精明能干见识广博,可也是深信不疑,李逸航道:“史大人,你身为朝廷高官,知法犯法,明知神风教是皇上的眼中钉肉中刺,却仍然从他们手上购买被抢劫少女,助长其犯罪气焰,增其实力,还说什么神风教本小利薄,不宜拖欠,那不是想要神风教发展壮大,让天下更多家庭遭受亲人离散之苦,让更多少女落入火坑之中么?你如此作为,是何居心,是不是对皇上不满心怀不轨意图造反?”最后三句说得声色俱厉,极具气势。
史长盛开始时还能镇静,心想不过是小事一桩,可当听得李逸航最后三句话时,登时慌了,辩解道:“微臣没有支持神风教,更不想其发展壮大,绝不敢有造反之心,青天在上,日月可鉴。”李逸航冷笑道:“这么多证人在这,你竟然还敢抵赖,武堂主你是不是神风教的人,这七名少女是不是你们抢回来的?”
武宜春道:“回禀大人,我是神风教的人,七名少女是抢劫回来的!”李逸航又道:“武堂主已然弃暗投明,成为皇上的线人,你们以前所作所为,皇上已然心中有数,今日这次买卖,只不过是为取确凿证据而已,却不料你假装聪明,不愿落下把柄,须不知你史大人心思愈加深沉不露痕迹,皇上便对你疑心愈重,你好自为之吧,我们走。”说完转身欲行。
史长盛心神大乱,再也镇静不下来,抢上几步,拉着李逸航的手道:“这位大人,林某绝无此意啊,还请大人明察,收据我写,我立即写。”
李逸航暗暗偷笑,原来狐假虎威是这么爽,再把包大人搬出来瞧不吓坏你。脸上却丝毫不露声色,道:“不必了,这七名姑娘和武堂主,以及这二千两银子便是最好的证据,到时候在包大人堂下,瞧你还能翻了天不成?”
朝中文武百官,一提包拯包大人,那个能脸上不变色?史长盛一听包大人之名,心理防线立即崩溃,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抱着李逸航的脚,咚咚磕起头来,连声叫道:“求大人开恩,微臣绝无造反包庇之意,求大人开恩。”
李逸航见原意已达,便不再吓唬他,扶他起来,温言和色,如安慰舒怀竺一般,好好安慰他一番,最后说道:“史大人只要对皇上无二心,忠心办事,便不会追究你犯下的过错,过几天皇上传下令诣,你好好完成便可,争取将功赎罪。”史长盛将头点得如鸡啄米,道:“是,一定,一定,是。”
回到神风教据点大厅,李逸航对武宜春道:“武堂主,你今天表现得很好,令我十分满意,现下便将二千两银子分给这七位姑娘,派人一个个送回家,如我听到一点儿差错,立即取你性命。“武宜春见得李逸航刚才所作所为,以为他真是皇上的密使,便道:”李大人放心,小人一定圆满完成任务,绝不辜负大人厚爱。”
李逸航又道:“宜春,你是堂主,对神风教之事必然熟悉,现下你将神风教总部及各个分部据点的所在、各地正副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