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咬定了我们三人抓了他的弟子,这不是胡搅蛮缠想找我们事非么,我三人若是再退缩,不但自己脸子上过不去,传出去,江湖中人定要笑话我们怕了胡定中,连累得北斗派也是面目无光,那罪过可就大了,言念及此,宋天权道:“胡教主,你这无端指责,恕我们师兄弟三人难以接受,你如此诬陷,想干什么,不妨明说,咱们也好有个了断。”
胡定中目光如电,射到在三人身上,冷冷地道:“废话少说,不放了我弟子,你们三人休想下山,说得这么明白,难道还听不懂吗?”宋天权便脾气再能忍,听得他这句话在,也禁不住仰天大笑,说道:“我三兄弟便是要走,瞧你胡教主能奈何得了我们?”说完与两名师弟转身便行。
按照正常剧本发展,李楠应挥手指使手下拦着三人,但他没有这么做,默不做声地站着,手下众人知道他们是大名鼎鼎的北斗派三子,谁吃了豹子胆老虎心敢去拦他们?李楠便发令,众人也只会装装模样。胡定中眼瞧着李楠,李楠一脸苦相,说道:“师父,我们上去拦他们不是白白送死,现下咱们帮中人不多,可不要作无谓的牺牲,否则怎么和上官长老相争?”
这最后一句话,打动了胡定中,目前他最重要的任务不是和正教中人为敌,而是要把教主头衔从上官瑜手中抢回来,重新掌握大权,整顿教务,才有可能与正教对抗,李楠这句话说得不错,单凭自己师徒几人,如何能和上官瑜对抗?可眼睁睁瞧着北斗派三人掳走自己最得力的弟子,这口气如何能咽得下去?眼瞧着三人便要步出厅口,胡定中喝道:“不把我弟子留下,如何便可以走?”飞身追上,挡在三人身前。
自知单打独斗不是敌人对手,宋天权道:“胡教主难道是想以一敌三吗?”胡定中双手负在身后,仰头瞧着屋顶道:“既然朱四侠不顾武林道义,想要以多打少,那本教主也只好跟你有样样子,同样以多打少来围攻你们。”向李楠挥了挥手,李楠见他召唤,极不情愿走上来。
宋天权看到李楠的脸色,就知道他不愿意与自己三人动手,向两个师弟点了点头道:“那只好得罪了。”五指成爪,向胡定中脸门攻去,胡定中喝道:“来得好!”侧头闪开,以九龙拆骨手还击,朱开阳与范摇光也即加入战团,三人大战胡定中,李楠并没动手,只在一旁呐喊助威。
胡定中不愧为高手中的高手,周旋在北斗派三子夹击中,身影矫健,突高突低,趋退如电,宋天权等三人一时竟然奈何不了他。胡定中先以九阳拆骨手、旋风寒冰掌与他们相斗,登时厅上寒风凛然,刮得各人脸上生痛,后使出自己平生绝学洛水拳与他们相拼,洛水拳每一拳之出尽皆虎虎生风,刚猛无比,招式虽不繁杂,威力却是巨大无比,打出去的每一拳,敌人全部不敢格挡,惟有退避闪跃,避其锋芒。
但胡定中武功再强,最终也难敌得过三大高手合力,慢慢便落于下风,而宋天权师师兄弟三人心意相通,既然动上了手,青竹帮人众也不上来助敌,一不做二不休,干脆便想借此机会要了胡定中性命,为武林中除去一颗大毒瘤,因此三人手底下招数越来越狠越来越辣,每招都是冲着对方要害而去,胡定中顿时连遭凶险,大厅上四人身影越来越快,这时李楠便要上前帮忙,也已不能。
身处北斗三子狂风暴雨般攻击之下的胡定中,所受压力越来越大,险象环生,一不小心被朱开阳的开天神掌击中后背,登时飞了出去。
身在半空的的胡定中吐出一口血后,调整好姿势双手一扬,数十枚冰魂银针如飞花般散出,射向追击的三人,宋天权陡见眼前银光闪闪,叫道:“快闪开!”身子往一边跳去,朱开阳范摇光反应也是极快,纷纷避开,但青竹帮有几名弟子根本没有躲闪的意识,直等到身上有如蚊咬的一痛,才知道中了胡定中成名暗器冰魂银针。
胡定中借着冰魂银针的一阻,已然跃到厅口,他不敢稍有逗留,猛提一口气,瞬间消失在众人面前。宋天权叫道:“他受了伤,逃不快,追!”三人身子一晃,也消失在众人眼前。
李楠长吁了一口气,四个瘟神终于离去,一颗心终于得放了下来,邱玉莲拉着他的手问:“楠哥,你有什么事没有?”李楠摇了摇头,道:“我没事,你们是不是把洪仁海藏了起来?凯森呢?”邱玉莲把他拉到一边,低声说道:“凯森受了伤,被洪仁每刺伤的。”李楠吓了一跳:“什么,伤得重吗,他在那里?”邱玉莲道:“伤得不重,没事,你跟我来,你兄弟逸航他们也上山了,比你们早几个时辰。”李楠又惊又喜,说道:“这么巧,洪仁海运气太差了,想见你师妹没见着,却见了我兄弟,杀了他没有?”邱玉莲摇头道:“没有。”说话间,二人已经来到李逸航藏身的小屋外,邱玉莲拍门低声叫道:“美兰,美兰,开门。”过了一会儿,屋内没有丝毫动静,邱玉莲又拍门喊叫,依然没有声息,李楠渐觉不妥,伸脚把门踹开,冲了进去,李逸航洪仁海等人那里在里面,只受了伤的王凯森躺在地下,双目紧闭,晕死了过去,李楠伸身探他鼻息,气若游丝,李楠叫道:“没死,还有得救!”立即把王凯森抱到床上,邱玉莲顾不得理会师妹等人的去向,转身出去叫大夫。
李楠仔细检查王凯森,发现他身除了已经包扎了的剑伤外,并无别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