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差大人,可有受伤?”枝阳县令惊魂未定,亏得这个钦差武功好像极高,自己解了这个危险,不然自己下半辈子可就完了。少渊摆了摆手“马先生,无论如何,胜负已分,今日初到枝阳,在下也累了,飞剑之事,他日再究”说罢便拂袖而去,而独孤霖也扔下了木剑,冷哼一声,随了大伙而去。枝阳县令见此,也顾不得马季仁如何,p颠p颠便送少渊出去,厅内霎时间只剩下尴尬无比的马家众人,良久,一个教年长的人才怯生生问马季仁“先生?”马季仁并非说话,闭目好一会后才睁开眼睛,脸上没有一丝因为战败而颓唐之色,相反,反而挂起了一丝恶毒的微笑“独孤霖的武功果然高,不错不错,此行收获颇丰”所有人面面相觑,不明白为何明明马先生输得极为难看,而马先生却不怒反笑?家丁“马先生,那我们现在?”马季仁嘿嘿一笑“走,你留下来打点一下,告诉县令,这事我马季仁一人做事一人当,不容县令他c心,我就看看这个草头钦差,能翻起什么风浪”房间之内,少渊他们担心的是独孤霖。少渊纳闷道“阿霖,你感觉如何?”独孤霖耸了耸肩“并无大碍,许久不曾如此动武,也是身心舒畅,不过我不明白为何他今日无缘无故找我挑战”潘捷也点了点头“那马季仁比武前说话进退有度,绝不是一个无谋之人,而我适才观察,马季仁应该是明知道武功不及独孤堂主,却执意要战”少渊看向了姜皓天“皓天,这事你怎么看?”姜皓天一纳闷,因为这事实际上他作为西北世家的一员,实在不方便c口,但少渊既然问道。他也只能硬着头皮答“大人,这马季仁先生,平常也是稳重之辈,因此一开始我见他找堂主比试,以为有必胜手段,但此刻看来却并非如此”独孤霖问道“姜公子,这金城郡何时变成了马家属地,马家不是一直都在陇西吗?,为何金城会有马家之人出现?”姜皓天说道“独孤堂主,马家乃是城王心腹和核心力量,借着城王,势力已经蔓延开去,因此这西北马家的势力在北疆才会这般大,如今正是马家如日中天之势”少渊突然提到“会不会今天马季仁本来提出要比武,本来目标就不是独孤霖,而是另有其人?”独孤霖翻了白眼“若是他这么大胆,故意把剑甩给当朝钦差,那他就不是无谋,而是愚蠢了好吗……,在我看来八成是鼎剑阁使绊子,故意刁难于我”衙门之内,县令舒了一口气,“幸好这个钦差大人够年轻,还好商量,对了,马先生在哪?把他叫来,让他和我讨论讨论这时间怎么个解决法”一个衙役拱手出列“会打人,马先生已经回去了,回去前还交代,有什么事他一个人自会负责,不劳烦县令费心了”县令一听来气“哎呦,这马先生,还真的是狗仗主人威,一个个区区白身也敢瞧不起县令了?”“哈湫”马季仁刚好把信封好,刚交到手下人手上,就打了个喷嚏,在众目睽睽之下,喷了自己手下一脸的口水,“马上星夜送回去,换马不换人”“先生,这是什么信?值得你如此用力?”一个手下问道?“大事,事关我们马家,乃至城王大业的大事”马季仁甚是得意地说道漆黑的夜色之下,在枝阳城某个小巷中,一个乔装打扮的男子正蹲在墙角之中,一边手举蜡烛,借着微弱的烛光阅读书文,这个男子身旁则是站着一身武服的大汉,礼仪端正,一看便是就在行伍之人。“今年只是轻度来犯?匈奴人什么时候这么乖了?”乔装打扮之人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往年饥荒,或者草场不济,匈奴总是大规模来犯。一春一秋,连连不断。而今年遇见大旱,反而老实了不少。那个武服大汉点了点头“来了一次,被西北军团打了回去,现在路上太平得很,四郡本就驻扎着西北军团,凉州内陆百姓因为百姓们本来就没什么粮草,加之全部都离开了凉州,估计这些匈奴人只是找到了一些不能吃的锅锅盆盆”“最怕就是他们抢了铁锅来打劫,事有反常必有妖,若是他们缺粮,哪怕是顶着西北军团也要抢吧。这事继续调查吧”乔装之人把书信藏入怀中,转过拐角消失于小巷之中。而在一夜之后,少渊一行人也觉得没必要在枝阳磨蹭太久,于是吃过早饭之后便准备离开,而作为一个西北人,这个时间必然要担心道上是否太平,马贼匈奴可有出来作乱?而得到了道上太平非常的消息,少渊那一刻恍如置身梦境,本想责问一下昨夜马季仁如此胆大妄为的想法,也被这个好消息冲掉了。太子看到欣喜若狂的少渊,不由得一问“这往年道上不太平?”少渊点了点头“主要是商队太多,自不然就会有人动歪脑筋,现在就没这个问题了。因此行商走镖甚是发达,定远镖局在此处的按道理规模也是颇大,现在看来这个旱灾的确影响深远,西北民风彪悍,所以就连那些强盗战斗力也是不弱”县令一个拱手,拿出一个小包袱“钦差大人,路上太平乃是大喜事,这里有下官和马先生的一点小心意,此去休屠路途遥远,还望笑纳”独孤霖一手接过包袱,手感颇重,笑道“看来县令大人看来这些商队也没少孝敬你啊,少渊,你怎么看?”县令歉意地笑道“下官的没多少,里面多是马先生代表马家的歉意,里面还有令牌一块,令牌一出,马家产业都任由大人自取”潘捷呵呵一笑“看来马家昨日是故意挑衅独孤堂主,原因看来就是想找个方法孝敬钦差大人啊”少渊捂着头“还有茬子,阿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