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马鞍就直接坐在马背上可不舒服,于是少渊也绕几圈就跳了下来。小月跑到少渊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官人,刚刚吓死小月了,小月还以为,还以为”少渊拍了拍小月的头“说什么啦,这你官人不是现在完完整整地站在你前面嘛?”逆着散去的人群,高宠拿着几个大饼一边啃着一边走了过来“刚刚这里发生什么了?怎么为了这么多人?少渊你这马又是怎么回事?”少渊刚想开口,此时这匹马的原主人已经跑了过来,金发蓝眼之人,只见他用着不太流利的汉语说道“谢谢你,帮我,拉回这匹马”少渊把缰绳交回主人手中,拱手道“举手之劳,这匹马如此烈,必然是一匹千里马,这马是什么品种的马?”此时高宠已经走到马匹旁边细细打量“这是大宛良马啊,老板可是大宛国的商队?”老板点了点头“没错,我是,大宛国的,马队”小月拉了拉少渊的衣角“官人,要不你把这匹马买下来吧?我看他与你有缘?”少渊点了点头“可以考虑”,然后转身对老板问道“老板,这匹马,你多少钱卖?”老板一看生意来了,而且刚进大汉国境没多久就来了生意,便高兴地说道“尊敬的客人,刚刚看见你如此神威的表现,能驯服,这头烈马,我就便宜点卖给你,你看二百两如何?或者等价的丝绸,茶叶,也可以”在场的三个人无不被吓得大惊失色,少渊目瞪口呆地问道“阿宠,你见多识广,适才老板是不是说了番邦话语,我听得不太清楚”高宠也是愣了“额,感觉是的,老板,能不能麻烦你再说一次价格?我这位朋友听得不太清楚”老板点了点头,整了整嗓子,用自以为标准的汉语说道“这匹马,二百两,或者等价的茶叶,丝绸,也可以”四个人面面相觑,然后少渊勾着高宠,牵着小月就往回走了“阿宠,你这饼不错啊?看起来挺好吃的,小月,你有兴趣吗?”“好啊好啊,我也想吃”“那行,从前面街道左转一家专门做胡饼的,味道真的很不错”马队的老板则是大喊道“尊敬的客人,这是闻名的大宛良马啊,二百两一匹真的不贵”一众人没走两步,突然面前出现两个高大魁梧的昆仑奴拦着他们,然后少渊和高宠分看两侧,前后左右,一共八个昆仑奴突然就围着他们三个人,昆仑奴默然不语,但气氛有点凝重,似乎是来者不善的意思。高宠问道“不知道几位大汉是什么意思,我们初到酒泉,而且这是大汉国境,你们这么牟然包围我们,就不怕惹来官非吗?”此时,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人从正面走了过来,昆仑奴见了他,都是躬身行礼的。只见他对着少渊,叽里呱啦地说了一大轮。可惜少渊和小月,都并不懂他在说什么,高宠勉强知道一点,不过也仅限于有限的一点,所以听得异常吃力。等这个中年人终于叽里呱啦说完之后,少渊指了指这个中年人问道“阿宠,他刚刚说什么来着?”高宠看着这个中年人,皱着眉说道“这应该是波斯话吧,就大概让少渊你赔偿他的损失吧,赔啥我听得不太懂”“我们老板说,你弄伤了他的奴隶,卖不出钱,要你赔偿他的损失”一个年轻的波斯人出现在老板的身边,将老板适才的话的意思告诉了他们。高宠皱着眉头“你是翻译官?听得懂汉语吗?”翻译官点了点头,“肯定的,我们这个商队都是我在负责和官员交流”少渊于是叉着腰说“那你告诉他,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弄伤了他的奴隶,我今天才刚到这里,人都没认识几个,怎么就弄伤了奴隶,他的奴隶长什么样子,我都不知道呢!你们赶紧把路让开,爷我还要去吃饼呢”于是翻译官便复述了一次,老板听了看起来十分震怒,对着昆仑奴不知道说了几句什么,一个昆仑奴走开了,但他们似乎并没有放走少渊他们的意思。随后老板继续又叽里呱啦地不知道说了什么,翻译补充道“没想到你们这些大汉人这么不讲道理,弄伤了别人还想要抵赖,我现在就让人把受伤的奴隶带过来”少渊和不争辩什么,于是就叉着手等,等他们把那个奴隶带上来对质。不一会儿,一个还是浑身湿透的女子带带到了少渊面前,而小月一眼就认出这个人了,对少渊说道“官人,是被你救下来的那个姑娘”少渊便问道“便是她?拜托我可是救了她,适才烈马过来,我要是不救她,她就被撞死了,你们是怎么想这件事的啊?这不是实打实的诬陷吗?要追究也要找马队老板追究啊”只见那个翻译面不改色地说了几句话,老板的面色越变越差,只见老板开始叽里呱啦地说了一句之后,大手一挥。少渊和高宠他们眉头一皱,知道对方这些撕破了脸皮。只见昆仑奴身体稍有异动,少渊马上抽出灰霜刃。横着刀背打向了自己右侧的两个昆仑奴。高宠话不多说,左右手一个紧握着两个面前昆仑奴飞来的拳头,一个发力,伴随着清脆的骨裂声,两个昆仑奴被突如其来的痛苦痛得直翻白眼口吐白沫。老板和翻译还没反应过来,只见一个青衣白影已经末于二人身后。所谓擒贼先擒王,狗头军师一般的翻译被高宠一脚踢翻之后,老板的膝关节便感觉到钻心之痛,顺势跪下。高宠不懂波斯语,但最基础的威吓——咆哮,还是会的。除了威吓,还有一个就是来自他们老板的惨叫声。高宠右脚踩着老板的头,两只手拉着老板的手向后拉,生活富足的老板如何受得了如此疼痛,马上就发出了如杀猪般的惨叫声。但昆仑奴此刻也是尴尬,见识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