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渊,这一杯,我代表裴珊国的百姓敬你”蕙兰举起酒杯敬少渊,满满的一杯葡萄酒,蕙兰一干而尽。
相反少渊则是迟疑了起身,蕙兰见状,不由得奇道“怎么了?对我们裴珊国的葡萄酒没信心?”
少渊摇了摇头“蕙兰姐,这酒还是下次吧,刚刚我好像喝得太多了”
蕙兰和在场的人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随后马上醒起,少渊适才可是狂‘饮’了许多蓝楼的酒。于是蕙兰便摆了摆手“好吧,允许你以茶代酒”
于是少渊举起手中茶杯“谢了蕙兰姐,蕙兰姐,适才他们都说我是西域酒神了,我不就喝倒了那个衮梅尔吗,有这么夸张吗?”
蕙兰说道“那衮梅尔来头可大了,是西域数一数二大国的,蓝楼的酒神,绰号千杯不醉,万杯不倒。西域各国人民平常喝酒颇多,酒量自然就是一个评价人的不成文标准,你适才表现出来的酒量,放在西域,堪称第一人加之你又是汉人,估计他们要吓得不轻。”
少渊恍然大悟,不过他更感兴趣的,当然是当年之事,“蕙兰姐,你当年是怎么回事,为何不辞而别?”
蕙兰放下了酒杯,缓缓道来十余年前之事。
十二年前休屠附近的小村
一个看起来约莫十六七岁的少女来到了陆寒轩所在的地方,她背着一把佩刀,朝气蓬勃地来到此处,打算拜这个刀法很厉害,却名不见经传的中年人为师。
陆寒轩正在劈柴,而一旁的小屁孩陆少渊还在挥动着一把玩具木刀,挥得极快而有力,不过毫无章法,一看就是在玩的。寒轩看着这个少女,一脸平静“姑娘你想学刀?”
那个姑娘正是蕙兰,蕙兰给了一个十足的恭敬“是的前辈,请你教我刀法”
陆寒轩没有看他,而是自顾自地劈柴,又问道“姑娘,你告诉我你为何学刀,学成后又为何拔刀”
蕙兰说道“若我刀法有成,必然仗义拔刀,扫尽天下不平”
陆寒轩听到‘扫尽天下不平’不由得笑了一下“天下不平处多了去了,你如何可以荡之?”
蕙兰拱手说道“最起码,所见之处,不愿出现恃强凌弱”
寒轩笑道“那便好,你与我小徒儿打一场,你打赢了我徒儿,我便教你刀法”
说罢寒轩走到少渊身旁,一脸慈爱地说道“少渊,你与那个大姐姐比试一下可好?若是你赢了,我便奖励你一串糖葫芦”
少渊一听,居然有糖葫芦,便高兴地点了点头,挥舞着木刀就跑到了蕙兰前面,一个拱手,然后奶声奶气地说道“大姐姐,师傅说打赢你有糖葫芦吃,所以我要打赢你”
蕙兰一愣,不知道该说什么,眼前这个孩子不过是一个五岁左右的小孩,根本不会什么武功,他不清楚这个前辈想做什么,但既然打赢这个小孩子就能拜师,那也只能狠下心来了。蕙兰一个拱手“请指教”
寒轩坐在一旁,喝了一口茶说道“少渊,这个大姐姐可是很厉害的,你要小心了”
少渊和蕙兰行过礼之后,少渊便迫不及待地挥起小木刀打向了蕙兰。蕙兰看着少渊的动作,是真的不会武功,于是一下子躲过了少渊的攻击,只守不攻。寒轩看着少渊挥刀,哈哈一笑,然后开始用言语指点少渊挥刀。
蕙兰马上就体会到这个寒轩的强大,不必动手,寒轩指挥着少渊以乱中有序的刀法砍向了蕙兰,蕙兰的躲避,也不如之前那么轻松。但终究是五岁孩子,寒轩如何指挥,也不会是一个有武功底子的人的对手。挥着挥着,少渊的体力已经开始跟不上,刀法和脚步也越来越乱,终于在某一下当中,少渊失足摔倒在地,小木刀摔了出去。少渊看着甩出去的小木刀,先是抿着嘴,继而开始了嚎啕大哭。蕙兰顿时母性大发,走了过去看护少渊“孩子,你有没有受伤啊?告诉姐姐”
少渊没有受伤,而是在哭着说“我输了,我输了,我输了,没有糖葫芦,没有糖葫芦了”
蕙兰听后,突然心中一软,“好孩子,不哭,不哭,你还没输呢,不是吗?来站起来,拿起武器继续和姐姐来较量”
少渊停住了哭声“我还没输吗?”
蕙兰点了点头,捡起了小木刀,交给少渊“来,我们继续”
少渊点了点头“嗯!”
此刻寒轩说话了“可以了,不必再打了,明天来上课吧”
蕙兰一愣,知道自己拜师成功了,正准备行师徒之间的磕头礼,却被寒轩阻止“不必,我只是教你刀法,不是收你为徒,若是有心,便明天带一串糖葫芦与少渊吧”
蕙兰赶忙点了点头“谨遵前辈教导”
寒轩拍了拍少渊“还不赶快谢谢姐姐?”
少渊拍了拍手笑道“谢谢姐姐”
就这样,三个人开始了风雨无阻的刀法练习,但实际上寒轩从没有教少渊,而是任由少渊在一旁乱挥木刀而已,反而是严格教导蕙兰另外一套刀法。
一个妙龄少女,正是怀春的年纪,长期和一个极具潇洒帅气的,又武功极高的三十多岁成熟男子在一起,自不然就会对这个男子产生迷恋与崇拜,蕙兰也是如此,两年后一个夜晚,那是她远在司隶的父母传信与她,说已经为她谋了一门亲事,让她回去成婚。
面对此事,她选择了与自己的老师表露心迹,只要她的老师出言挽留,他便留下与她石首鱼生。她满心以为,他崇拜的老师对他也有情谊,哪知道待她表露心迹之后,她的老师居然说“你我已